方月和方清都受了傷,那個傢伙對女人可一點情面都不給的,完全不知道憐香惜玉,看見她們這個楚楚可憐的樣子,我真想呵護她們一番。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不過她們也不是孬種,剛才沒有出賣我,但我出手救了她們,也不算沒有義氣吧?
方清衣服破了一半,白皙的身體展露了一些,但我作為一個正人君子,根本沒有占她便宜,只是用眼睛稍微瞄了一下,眼角再反覆瞄一下。
她們好像有什麼秘術,居然自行打座了起來,仿佛在療傷,這時候無論我跟她們說什麼,她們都不理踩我,我只好去看那把誅仙劍了。
我把斷劍拿了出來,然後比劃了一下,還真別說,就是這把劍斷出來,可以拼湊出來,就是不知道能不能再次接上了。
還有一個問題,那就是怎麼樣將這半截劍拔出來。
誅仙劍這個名字,說實話有點誘惑人,感覺要比妖刀厲害,而且是將臣送的,我感覺要凌駕於妖刀。
我思考了一下,然後壯起膽子,想要將這半截斷劍給拔出來,但別說拔了,連碰都不行,一接近立刻將我的手彈開,力量很大,有股劍氣很銳利,和我手上的劍有點不一樣,我手上的劍貌似已經被封印了,而這半截沒有。
「為什麼會這樣?我不是它的主人嗎?難道說不認我這個轉世投胎?還是說這個房間的法陣問題?」
我不知道,但是我很想得到這把劍,就靠誅仙兩個字,我就覺得它很叼。
就在這個時候,方月和方清睜開了眼,兩人突然一起吐了口血,而且還是黑血,剛才的傷勢根本沒有緩解,反而加重了一點。
「兩位姐姐,你們沒事吧?怎麼會這樣,你們剛才不是打座療傷了嗎?」
我極其疑惑,怎麼還越療越傷了,不應該啊!
「陰氣入體,這個男人極其恐怖,他都鬼氣破壞人體太厲害,以我們兩個的本事,無法將體內的陰氣逼出來,反而血脈運行太快,加速了陰氣的擴散。」
方月回答了我的問題,看來蘇陽太厲害了,被他的陰氣所傷,想好沒有那麼容易。
方清傷的更重,突然倒了下去,臉色蒼白。
她五臟六腑都被陰氣入侵了,情況極其不容樂觀。
「要不你們回去找將臣吧,他應該可以幫你們。」
這明明是最好的辦法,但是方月卻搖了搖頭,直接否定了。
「不行,他不允許我們失敗的,無用的棋子只會被毀滅,我們根本就不重要。」
方月悲哀的說著,沒想到將臣自己用血肉製造出來的崑崙胎,居然如此不珍惜,沒關係,我來珍惜!
這時候我突然扶起了方清的臉,然後親了上去,她們兩個都驚呆了,特別是方清,還不知道發生什麼事情,人處於懵懵的狀態,等她反應過來的時候,我已經將她的陰氣吸出來了一點。
陰氣這種東西,肯定是要分幾次吸的,不著急,心急吃不了熱豆腐,而且急功近利,容易走火入魔,反正我是這樣覺得的,不知道你們怎麼想。
「你幹嘛?」方清緩過來的時候,直接將我給推開了,表情極其慌張,而且不停的擦著嘴,好像這輩子第一次被人親一樣。
「你這樣我會懷孕的!呸呸呸!」方清連忙吐著口水,好像想把所有髒東西都吐出來一樣,臉紅耳赤,人都快哭了。
懷孕?這就能懷孕了嗎?不會單純但這種地步吧?
這時候方月突然拔出了一把匕首,然後懟著我的喉嚨:「你有病是不是?你為什麼要對她做這種事情,她要是懷孕,老爹會殺了她,你還是人嗎?」
我:「……」
「親嘴也會懷孕?你在逗我嗎?我只是將她體內的陰氣吸出來!」
我無語了,這特麼不下山的女人,就是單純,估計從出生到現在都呆在崑崙山上,很多東西都是書上學的,或許將臣教的,但將臣一個殭屍,又能教她們多少東西呢?
「不管怎麼樣,你都不能這樣做,你會害了她。」
方月那一副認真的樣子,我都有點想笑,今天看來得想辦法打開你們新世界的大門才行。
不給你們上上生物課,怕是無法彌補你們知識上的短缺了,我授予人知識,我自豪,我驕傲!不用感謝我,請叫我雷鋒。
「那懷孕和死,你們選哪個?不吸取陰氣,她現在就一命嗚呼了,明白嗎?」
沒辦法,我只能順著她說,畢竟還在花蕾中保護中,我得讓她們綻放。
方月被我擊中了心頭,手立刻軟了,因為我說的對,不救她,她馬上就得死。
我握緊了雙拳了,背過了身去,沉默了。不管怎麼樣,如果不吸出陰氣,方清現在直接就死了,談其他的根本沒有用,現在活下去才是硬道理。
方清連忙捂住了嘴巴,一臉的驚恐,她是真怕懷孕啊,這讓我有點哭笑不得,哪這麼容易就懷孕,親個嘴而已,比我們小時候都純潔。
為了她的小命,我只能強行撬開她的嘴巴了,然後利用我的吻技,讓她屈服,從反抗到順從,也沒花多少時間,因為陰氣吸出來後,人頓時舒服了許多,陰氣入體,不停的摧毀著她的五臟六腑,她身體絞痛無比,但疼痛消失,她就舒服了,自然享受,再說了,舌頭放到別人嘴巴里,那能不舒服嗎?
不過蘇陽的陰氣確實厲害,我吸出來都夠嗆,身體瞬間被涼,幸虧沒有入體,我都吐了出來,含在嘴裡好像含了一把刀一樣,刺痛,冰塊,陰冷。
吸出來就更麻煩了,我舌頭都差點發麻,用盡了所有的法力才完成,差點也一口氣沒續上來,人走了。
「行了,不會懷孕的,放心。」
我吞了一張黃符,驅趕著剩餘的陰氣,然後點了幾大穴,別泡妞把自己也搭上去了,這可不值當,不過殘留在我嘴巴里的陰氣不多。
方清擦了擦嘴巴,情況已經好轉了許多,但也沒有完全清除,不過已經不礙事了,身體應該會慢慢好的。
「妹妹,感覺怎麼樣?」方月連忙問道。
「感覺……還好,軟軟綿綿的。」方清面紅耳赤的回答道。
「我沒問你這個,我問你身體怎麼樣了!」
方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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