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遠地區路程是一個問題,然後去到還得查,不管鬼強鬼弱,那種幾年的鬼校,不可能一下子就完成的,一來二去三天時間根本不夠,可七星連珠的時間已經不到三天了。Google搜索
蘇霆這個狗東西,為什麼陰我?那種級別的爭奪,我不認為自己能成為威脅,而且蘇霆他參加嗎?
這下可怎麼辦?不管我能不能奪得,我都想開開眼界,而不是被支走,錯過這個大好的機會。
這時候我想起來了兩個人,一個是九尾狐,可她在茶莊修煉,我不想打擾她,因為修煉第十條尾巴非常難,讓她安心修煉是最好的。
另外一個就是諸葛恪,這小娘們胸大有腦,或許能想出更好的辦法。
想到這裡,我連忙帶上鹹魚前往諸葛家,這時候蘇界看見了,連忙提醒我道:「蘇陽,你可別想著潛逃,違抗家主之命,惡意不接任務,那你這長老之位,可是岌岌可危啊!」
「放心,不用你提醒,我心裡有數,誰說我潛逃了?」
我瞪了蘇界一眼,然後離開了蘇家,他在我背後冷笑,仿佛我已經陷入他們的詭計,已經無計可施了。
這幫老頭子,總有一天我要吃上他們的席,幫他們送終。
當諸葛恪見到我的時候,已經是捏著鼻子,一臉的嫌棄,她這種千金大小姐,自然是聞不得這種氣味。
「這鹹魚你趕緊拿走,嘔……我要吐了。有事你快說,不然我想報警了。」
諸葛恪已經很不客氣的想趕我走了,我只好趕緊把事情跟她說一說,我這一走,七星連珠就不在了,那我跟她的交易自然取消,她如果想我幫她對付修羅,那就必須幫我!
諸葛恪皺緊了眉頭,一臉疑惑不解:「你們不是一家人嗎?怎麼還會被人針對你?」
我擺了擺手,說這個很複雜不好解釋,就跟古代的皇權一樣,父子都還有相殺的,別說這個了,還是趕緊幫我想一下怎麼擺平這個事吧!
蘇霆鐵了心要我接這個任務,拒絕是不可能了,必須想其他的辦法。
諸葛恪思考了一會,然後抬頭看了看天:「飛機的話,應該路程會稍微縮短一點。」
「對啊!」
我一拍腦袋恍然大悟,如果坐飛機的話,估計兩個小時就到了,但要有私人飛機,來回的話,路程肯定大。大縮短。
剩下的時間去查這個鬼校的事,估計能趕得及。
「你跟我一起去,以你的智慧,能快速幫我查出這個事情真相,蕩平鬼校的邪祟,還他們一個安靜的校園。」
「你還是找到飛機再說吧,我受不了了,你這鹹魚太臭了,嘔……」
諸葛恪已經忍受不住,直接砰的一聲狠狠關上了門,不久後就傳來了竊竊私語,好像在說是不是小姐懷孕了,怎麼一直在嘔吐。
我打通了朱老九的電話,讓他幫我弄一架直升飛機,不差錢。
可是朱老九去弄直升飛機的時候,突然遇到了難題,幾乎所有人都拒絕了他,好像冥冥中有一隻大手在阻止著我們,出多少錢都沒有用,不賣也不租,這可是活見鬼了,還有人不想賺錢的?
難道是蘇霆搞的鬼?不對,他是陰陽江湖的人,只是個風水師,應該沒有這樣的權利,只有兩個人有這種本事,第一個是修羅,第二個是曹鎏。
曹鎏沒理由來阻止我做這種事,他在直升飛機裡面安裝炸彈炸死我還差不多,那只有一個答案了,是修羅!
可他好像跟曹鎏一樣,也是沒有理由,但他有可能,因為他會跟蘇霆同流合污,合作在一塊。
蘇霆一直在攀龍附鳳,各路集結大人物,曹逸下馬後,蘇霆找上他很正常,他一句話下來,所有的直升飛機都不敢沾上我們了。
這回可怎麼辦?蘇霆到底為什麼跟我玩到這麼大?為了支開我,連直升飛機都全部買通了?
不對勁,單純的支開我,不讓我參加這一次的七星連珠,沒必要玩到這麼大,好像一定不讓我參與一樣,並且要做到百分百!
可我琢磨不出什麼理由,再不想我參與,也不能到這種程度吧?好像我一定會得到那個鑰匙一樣,他在抹殺對手,一個必贏的對手,不然他輸定了那種感覺。
這時候我想起了一個人,我的大兄弟,王天歧!
這位自稱為神的傢伙,私人直升飛機肯定有的。
我連忙給他打電話,這傢伙也給我打過不少次,所以我有了記錄,直接撥回去就行。
王天歧聽說我的事後,立刻坐立不安了起來,有些半信半疑的回道:「蘇陽,你可別給我耍花樣,答應了的事又想反悔?你要逃哪裡去?」
「我沒想逃,我是真有事,這回如果完全不了這個任務,我什麼事都辦不了,現在只有你能幫我了,一架直升飛機,搞定不了我們直接交易取消,我也很無奈。」
我知道王天歧的弱點,如果我不干,他們連爭奪這個鑰匙的權利都沒有,要天賦異稟的人方可察覺到鑰匙的存在,他不可能讓我退出的。
王天歧連忙向旁邊說話,好像在商量,估計他乾爹黃大仙就在旁邊。
沒多久王天歧就回復我了:「可以,但我乾爹也要跟著去,害怕你跑了。」
「行,你高興,我無所謂!」
黃大仙來不來都沒有所謂,反正我也沒打算跑,只要他給我一架直升飛機就行。
王天歧這種爆發戶土豪,直升飛機自然差不了,我拖上了不情不願的諸葛恪,然後帶上了那個鄭校長,直接去到了指定的位置,畢竟飛機也不是隨便停的。
上了飛機後,鄭文戰戰兢兢的,估計又害怕又緊張,黃大仙果然在裡面坐著,但他沒有說什麼,只是上下打量著諸葛恪。
諸葛恪也同樣上下打量著他,但互相好像都沒有看出彼此的身份,黃大仙隱藏著妖氣,諸葛恪也不是一眼就能認出其身份的人。
可他們都拉著臉,沒有一個人是願意的,包括我。
只有鄭文適應了以後,跟個話癆一樣跟我們聊著天。
他問我知不知道筆仙,其實他那個鬼校,最初就是因為筆仙而起的,死的第一個人,被筆貫穿了喉嚨,而他前一天晚上,聽說招了筆仙沒有送走。
【請記住我們的域名 ,如果喜歡本站請分享到Facebook臉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