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就算到了酒店我也沒有放鬆警惕,諸葛恪這臭娘們可不是普通女人,現在我已經離開那裡,對曹逸一點威脅都沒有,她現在反悔也是有可能的,到時候再陰我可怎麼辦?所以我直接拉起了十二分的警惕心,就怕到時候有什麼事。記住本站域名
可諸葛恪卻極其守信用,按照她的話說,人無信,跟畜生有何分別?既然她已經認輸,那就再無話可說,不過我怎麼感覺她在罵我呢?我怎麼就是畜生了?過分了哈!
只是失身對一個女孩子來說,極其的重大,諸葛恪明顯也是,她很不高興,而且心情極其低落,一方面是她輸了,另外一方面是她即將要被我所占有,精神和身體的雙重屈辱,讓她整個人甚至到了頹廢的地步,身心受到創傷,仿佛一具行屍走肉,挫敗感讓她兩眼無神。
心高氣傲的她,估計一輩子都沒有輸過,不管是女人,還是男人,都無法讓她輸!畢竟她要美貌有美貌,要智慧有智慧,只不過她碰上了我這一個陽光大男孩。
我可不會可憐她,作為曾經的對手,我甚至想狠狠「報復」她一下,多多少少帶點私人恩怨。
可當她眼含淚水的時候,我還是心軟了,落紅沾染了白色的床單,那一刻我知道我們的恩怨也隨著那一抹猩紅落下,再無蹤跡。
她捂著嘴巴,生怕自己發出一點聲音,她始終不想看我,但我摸著她的青絲,親吻著她的臉,又減少了她一點痛苦,可能感受到了我的溫柔,她的怨氣少了一點,我的手觸碰著那最偉「大」的地方,然後改變著它的形狀。
或許,這就是藝術吧!
諸葛恪的臉紅了起來,是少女的紅暈,但現在開始,她是女人了!
她輸了自己的身體,不想連自己的心也輸掉,可是到後面可能太愉悅了,她悶哼了起來。
時間不算長,半個小時就結束了,因為她受不了,我也不想太折磨她,畢竟已經贏了,所得到的戰利品也如願以償,那一刻我仿佛感覺跟做夢一樣,不過如果不是她如此守信,估計推斷諸葛恪困難重重,絕對不會那麼輕鬆。
但她恨我,很恨!可她沒有辦法,她的第一次給了她最恨的人!屈辱讓她再次落淚,但我沒有安慰她,因為是她自己輸了,怨不得別人!
成王敗寇,輸得比她慘的人多得是!我蘇陽輸了,她諸葛恪會放過我嗎?不會的,我輸了,我現在就已經在閻王殿裡面報導了!
我贏了,在享用戰利品而已,而且剛才我已經很溫柔了。
諸葛恪沒有哭出聲,只是淚水沾滿了臉頰,白嫩長腿夾著被褥,而剛才這雙白腿卻被我扛在肩上。
我穿上衣服走了,本來還想溫存一次,可是看她這個樣子就算了。
走出酒店,如沐春風,這個女人是我睡過最棒的女人,膚如凝脂,身材如魔鬼一樣,臉蛋精緻的如天使,一雙白皙的長腿讓人愛不釋手。
最主要的是,她那副抗拒的臉孔讓我更加激動,半推半就最迷人,諸葛恪啊諸葛恪,你好像讓我迷上了,喝過一口美酒,其他的酒就再難下咽了,可我拿什麼真正的征服你?
我突然發現了一件非常糟糕的事情,心裡馬上咯噔了一聲,不會她輸了身子,我輸了心吧?現在我出來以後,滿腦子還是她!
她的身體,跟一副美畫一樣,如果光靠身體,也根本無法完全征服我蘇陽這個海王的心,可她的氣質卻是獨一無二的,誰又能抵擋一個才貌雙全的女人,除了九尾狐,她是第二個聰明又漂亮的女人,而且是……E啊!
知道E是什麼概念嗎?兩隻手加起來,就是E!這尼X的,不說了,再說我等下又想回頭再來一次,可是我知道現在的諸葛恪還不屬於我。
雖然要了她的第一次很有成就感,但我這樣反而心掉她身上了,我是賺還是虧啊?
我離開了酒店,然後回了蘇家,雨煙跟靈兒看我回來,高興的不行,因為我活著回來了,後續蘇家的人也慢慢回來,魔窟被重新封印了,因為曹逸帶來的陰人太多,幾乎集齊了京都大部分的陰人力量,再配合蘇家的人,自然可以重新封印魔窟。
後面的兩天裡,我高高在上,沒有一個人敢說我什麼,真是讓我狠狠過了一把家主的癮,晚上的時候我更是敲響了白姑的門,不再是跟以前一樣猥猥瑣瑣,而是開門見山,直接就將白姑壓在了床里。
「你也不想丟掉在蘇家的工作吧?」
我說著熟悉的台詞,辦著熟悉的事,白姑沒有一點辦法,反正有了第一次,後面的第一百次都無所謂了,現在我是老大,她也只能從了我。
可這種美事也就持續了兩三天,不過那兩三天白姑走路都是叉著腳走的,差點就下不了床,白姑跟雨煙不一樣,不是每一回都可以上她的床,這回我還不趁著這個空檔期多搞幾次。
蘇霆回來後,接管了一切,我又變回了沒有地位的小癟三,但已經無所謂了,我也算過了一把家主的癮。
生意也恢復了,門店,公眾號,帶貨,網店所有一切都重新開張,蘇家恢復了正常,其他人也忙了起來。
可是蘇易還是沒回來,於是我決定去一趟養鬼門,想看看什麼情況,這傢伙不會
真出事了吧?
蘇易一歸位,我立馬向蘇霆要五百億,我管你什麼家主不家主的,反正你答應了我。
不過葉玲瓏跟我有仇,我親自登門拜訪,不會又跟她打起來吧?
不管了,先救蘇易再說,說實話快活了幾天,都差點把他給忘記了。
我溜出蘇家,但也隱藏了行蹤,京都感覺很多仇人,出來我怕會被人活活打死,而且蘇家雖然退出了,但曹冷兩家還在交涉,不知道是個什麼情況,我也懶得管了。
朱老九開車來接的我,周浩在車尾坐著,他知道去養鬼門的時候,臉色都變了。
之前他打過葉玲瓏,知道我們有仇,現在去人家地盤?那不是找死嗎?
我讓他別緊張,哪有什麼永遠的朋友,爺沒有永遠的敵人,只是利益關係的衝突罷了。
呵呵,葉玲瓏這個娘們,我想拿捏還是可以拿捏的,又不是諸葛恪。
我跟她打來打去,全部都是為了利益而已,這個娘們給錢完全可以擺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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