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霆的話讓我感到奇怪,爺爺要魂他要屍?難道……
突然,蘇霆用力按住了我的肩膀:「記住,七天後如果有妖邪來犯,你就把屍體背出去,你站前,他站後,鎮住那些東西一點問題也沒有。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那些東西是指紅衣女人嗎?可那些東西如此厲害,我為什麼要拼命護住蘇家,死全家就死全家唄,關我屁事!
等等,好像……蘇家現在就剩我一個了!死……好像也是死我一個。
「好的!家主!赴湯蹈火啊!家主!」
我一副肝腦塗地,赴湯蹈火的樣子,為了蘇家上刀山,下火海也不怕。
「給我看好蘇家了,不然這筆帳,我跟你慢慢算!」
屍體指了指兩個女人,又指了指這個密室,意思是如果我不看好蘇家,帶女人回來和私闖進這裡的罪名,他會一次性給我帶上。
「放心,人在塔在,蘇家少一根草,都是我蘇陽的鍋。」
我怎麼都沒有想到,會在這種情況下被蘇霆抓包,為了緩解這個尷尬,我只能成為蘇家的地獄守門人了。
不做好這個任務,蘇霆絕對不放過我,我只能硬著頭皮做。
可蘇霆怎麼知道,蘇家的人不會在七天之內補好魔窟,然後回來?
「記住了,這個時候你帶女人回來就算了,我也沒有辦法追究,但切不可亂來,蘇家乃是修煉之地。」
說完以後,屍體啪的一聲,直接躺在了地上,再無知覺。
不可亂來?我已經亂來很多次了!你現在才說是不是有點遲?
我思考了一下,只能無奈的將血觀音放下了,已經被蘇霆發現,帶出去也沒用,他回來還得向我取,蘇霆果然厲害,想從他這裡占點便宜簡直比登天都難,跟蘇易這種小癟三不是一個等級的。
無功而返,將屍體重新裝回去後,直接帶著兩女離開了,靈兒還依依不捨,想順點什麼,可我直接拉著她的手,不讓她碰任何東西,不然蘇霆得找我算帳。
我們本來就是進來這裡偷東西的,可已經被發現了,還去偷就顯得有些愚蠢了。
可這回也不是沒有收穫,蘇霆的手上可能有風水師之祖傅長生的屍體,至於他說的這個他拿屍,我爺爺拿魂,有點令人費解,但我有一個大膽的猜測,大到讓人咂舌,好像讓九尾狐來守護我,也都是爺爺布的局。
時間一天天的過去,蘇家已經空無一人,我也不敢走啊,每天都守著這棟古老的大房子,有時候會去藏書的地方查一下關於魔窟的事情。
可書籍對於魔窟的描寫非常少,只記載了跟張角有關。
張角是東漢末年農民起義軍的領袖,是太平道的創始人,可很多人都稱其為妖道,因為聽聞他會呼風喚雨,撒豆成兵。
一句蒼天已死,黃天當立,讓當時九州之人熱血沸騰。
張角這個人我倒是看過不少野史和的描述,他確實有點東西,但有人傳聞他會仙術那就太扯淡了,倒是妖道這個名字非常適合他。
魔窟能跟他有什麼關係?還有,明明是去曹家看風水,為什麼會出現魔窟?回龍穴跟這個有關係嗎?
至少蘇易沒有回來,其他的蘇家人也是一去不復返,手機什麼的就更加別想聯繫得到了,所以我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七天很快就到了,但蘇家的人依然沒有回來,這期間還出現了一個比較震驚的事情,冷青松的二兒子死了!
冷青松兩個兒子一個女兒,可這時候他的二兒子死了,會不會是曹家的人下得手,可曹爽還在冷家的手上,曹家敢下手嗎?
不可能,曹逸再傻,也不會在這個時候敢動冷家,一動就是一命還一命,曹爽必死。
難道說冷青松的二兒子死只是正常的死亡,並沒有曹家的份嗎?這事太耐人尋味了。
七天後的晚上,那些妖邪沒來,但是
蘇月卻回來了,月色陰冷的鋪灑在蘇家院子中,她如同鬼魅般順著月光出現,一身皮衣皮褲,身材極其性感。
「人呢?」蘇月揚起冷酷的御姐臉,然後看著孤零零的我,這個人格的蘇月殺氣非常大,跟那個小蘿莉人格完全不一樣,這可是個地地道道的靈異殺手,甚至會利用風水殺人。
「全走了,去了魔窟找蘇易,你沒有收到消息嗎?」
我回了蘇月一句,然後好奇的打量著她,很少見這個人格蘇月出現。
「魔窟?蘇易瘋了嗎?居然殺了冷青松的兒子,現在在冷家的蘇家子弟,全部被冷家囚禁起來了,只有我逃了出來。」
蘇月說了一句讓我震驚的話,蘇易殺了冷家的二兒子?怎麼會?不可能!他再傻也不會幹出這樣的事情。
「你開玩笑的吧?」我不可置信的看著蘇月,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我怎麼感覺有一張大網,已經將蘇家和冷家網住了,所有人都在被牽著鼻子走。
這時候我想起了那一張臉,諸葛恪!
她的布局已經開始了嗎?所有人都成為了她棋盤的棋子,任她擺弄。
「誰跟你開玩笑,我們已經撐不住了,家主呢?我要見家主。」
蘇月嚷嚷了起來,不過也可以理解,本來那些蘇家的子弟是被派出去保護冷家的,但現在冷家卻掉轉了頭將他們囚禁,他們當然感覺委屈。
我指了一個方向:「他還在局子裡,你去見吧!」
沒有了蘇霆,蘇家一團糟,冷家已經開始死人了,可殺人的確實蘇易?到底怎麼回事?這傢伙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其他的蘇家人呢?
可蘇月居然當真了,居然瞬間消失在我的面前,她真去局子了。
「臥槽,我開玩笑的,你可別亂來!」
但我的聲音已經沒有回應,蘇月真去了。完犢子了,蘇月不會想去局子搗亂吧?那蘇霆之前的忍讓不是白搭了?
到了晚上十二點的時候,突然陰風大起,月亮好像被冰凍住了一樣,周圍起了霜,陰冷的氣息直接倒灌而來,這時候撲通一聲,有一個滿身血跡的人倒在了門外。
「蘇恩?」
我驚叫一聲,連忙將她拖了進來,然後將門給關上。
但五秒不到,門就咚咚咚的響了起來,好像有人在敲門。
這熟悉的味道,是那個紅衣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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