硃砂痣這玩意,可不是每個女人都有的,聽說是貞潔烈女才會有,如果有過房事,也就是沒了第一次後,硃砂痣就會消失。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我也是剛剛拍照的時候才注意到的,沒想到這麼好看的女人,居然沒有失身?不應該早早就沒了嗎?
「這照片如果傳出去,而且真這樣說,估計京都的男人得瘋啊!」
朱九爺雖然看著這硃砂痣津津有味,但也不禁有些後怕,有硃砂痣的大美人,家庭背景又厚,得有多少人為之瘋狂?估計這照片傳出去後,冷如霜可以力壓另外兩個美人了。
畢竟第一次這種東西,代表著聖潔,這個時代,也算是稀罕之物了。
「九爺,不用怕,這事算我的,你背不了多少,哼,蘇家不仁,那就別怪我不義了。」
我冷冷的看著棺材裡的美人,臉上的狠勁把朱老九都嚇了一大跳。
「小爺,這事我幫你辦了!老九這次豁出去,就當報答恩公昔日的恩情。」
朱老九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還是有點害怕,但還是挺仗義的,這事不但給我辦了,還找了一個極其隱秘的地方給我們躲著。
「哼,拍賣冷如霜的第一次,有意思!」
我看著昏迷中的冷如霜,不禁笑了出來,沒想到第一天進京都,就跟這個所謂的大美人給「搞上」了,後面估計會把我當仇人看,不過無所謂,我蘇陽又不近女色,到京都後,我要禁慾,我要發憤圖強,努力上進,奧利給!
接下來的兩天,我哪都沒有去,一直躲在最底下的黑市。
黑市有三層,最底下的一層普通人根本進不來,幸虧朱老九有身份,而這裡的隱秘程度極其厲害,真是暗無天日,連陽光都進不來,誰都找不到我和二叔。
可你別以為這裡的生活艱苦,這裡一點都不苦,朱老九在這裡修了大屋,雖然悶了一點,但空氣也正常,我們還跟朱老九在這裡打火鍋,而且他有幾個傭人,無聊的話會讓手下帶女人進來,說白了,他就是這裡的地下土皇帝,跟著他我能苦嗎?要不是這裡沒有陽光,我都不上去了,這裡的生活如此美好!
火鍋打到一半的時候,突然來了個電話,我一看是陌生號碼,第一次沒接,可它跟瘋了一樣,連續又給我打了十幾個,最後我才勉強接了。
「蘇!陽!你人在哪裡?蘇家的門檻都被人踩爛了知道嗎?快告訴我,你人在哪?」
電話那頭是白姑的聲音,聲音非常焦急而且尖銳,仿佛已經喊得歇斯底里了。
「在打火鍋,怎麼啦?」我淡淡回了一句,完全沒把白姑當回事。
「打火鍋?你還吃得下?你個臭小子,還有沒有你不敢做的事?」
「我讓你去冷家請冷如霜帶你來,你倒好,把人劫走了?還要拍賣冷如霜的第一次?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嗎?」
「現在蘇家已經亂成一鍋粥了,冷家讓蘇家交人,不然就以各種封建迷信為由,把蘇家的店全部掃了,還要告蘇家綁架冷如霜,家主現在大發雷霆,氣得上躥下跳。」
「還有,現在全城的人都在問蘇家要人,現在蘇家連門都不敢出,有些人已經放殭屍放鬼來騷擾蘇家了,還有潑屎潑尿的,說不交出冷如霜,不交出蘇陽,就挖蘇家祖墳,讓蘇家的人不得好死!」
「你到底在哪?再不出現,蘇家就麻煩大了,你把冷如霜放了,我們讓你進來,快點!」
「沒空,我現在不想進蘇家了,你們慢慢玩吧,哈哈哈……」
我笑得差點把嘴裡的牛肉丸噴了出去,沒想到玩到了這麼大,現在的蘇家估計已經臭氣熏天,沒有一個人敢出門了吧?
冷家權勢大,肯定能查出我的來由,我沒有報假身份,確實是蘇家的人,也確實叫蘇陽,進冷家劫走冷如霜也不假,有權的一查就知道了。
既然是蘇家的人,那找不到我的情況下,肯定是要把鍋都甩在蘇家身上的。
蘇家,呵呵,難辭其咎啊!哈哈哈……
還要拍賣冷如霜的第一次,這京都都得炸,蘇家肯定是不得安寧。
這件事有個關鍵,那就是朱老九,他把我藏住了,那蘇家就得遭殃,交不出人,蘇家死都不知道怎麼死,一個家族對抗所有人,這是不可能的,而且冷家也不是省油的燈,更何況還是蘇家的恩人,對你有恩還害冷家,那冷家不得炸!
你特麼的,喜歡讓老子鑽狗洞,老子這回逼死你!
「蘇陽,你就說,你要怎麼樣才可以放了冷如霜?」
白姑連忙喊道,生怕我把電話給掛了,其實我只是被牛肉丸給燙嘴了。
「簡單,你陪我一晚啊!」我調侃道。
「別說一晚,陪你十晚都行,你快出來,我求求你了,你在哪裡,我用八抬大轎去抬你都行。」
白姑央求道,事情已經非常嚴重,白姑已經害怕,不過我自然不會相信她的話,現在還不夠,遠遠不夠。
呵呵,本來就是罕見的美人,現在一顆硃砂痣,直接能讓那些男人變成瘋子,蘇家現在是過街老鼠,我倒要看看,他們能撐多久。
現在肯定沒夠,如果出去,家主百分百會殺了我。
「白姑,餵……什麼白姑……你說什麼,喂,信號不好,聽不見你說什麼……」
嘟一聲,我把電話給掛了,剛才那些話只是調戲她一下,我壓根就沒想過要以這個來威脅她跟我睡覺。
這話只是為探她的底線,底線越低,說明她越急,剛才說的話應該不假,蘇家要出大事了。
「我敬你一杯,九爺,感謝!」
這一杯酒該敬,沒有九爺,這事成不了。
「小事小事,小爺想玩大的,我奉陪。」朱老九幾杯下肚,膽子都大了。
喝著小酒,吃著火鍋,本來挺美妙的,突然外面來人了,而且人還不少,我跟二叔連忙戴上面具,這兩天都是這樣,我們不輕易露臉。
為首的是個女人,穿著一身黑紗裙,也戴著面具,不知道什麼來頭,什麼目的,是不是來找我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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