殭屍作勢要咬白姑,可白姑卻借力將他一腳蹬飛,然後雙手一扳,將掐住自己脖子的殭屍手給扳了下來。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天地玄靈,借我幽冥,斬!」
白姑掏出一張黃符,然後斬向了殭屍,她的符光是黑色的,跟我們不一樣,而且出手很快,我都沒有看清,那隻殭屍的頭顱就咕嚕嚕的滾了下去,跟西瓜一樣,符冒著煙,無頭屍則啪的一聲,直接躺在了地上抽搐著,過一會就不動了。
斬屍真有一套,這白姑不簡單,鄭吒找的什麼陳年老屍,可太垃圾了,小丑嗎?上去表演雜技的嗎?還是充當炮灰?
另外一隻殭屍也很快被白姑解決了,她用的銅錢,塞進嘴裡後,那隻殭屍就失去了行動力,跟木頭一樣直直的躺了下去,再沒起來。
這時候白姑劇烈的咳嗽著,臉色極其蒼白,她本來臉就白,現在更白了,殭屍很明顯是幌子,白姑因為斬屍沒有時間捂住嘴,所以吸入了好多紅霧,跟我上次一樣,霧中空氣中,你很難躲的。
可白姑跟我不一樣,她熟知蠱毒,有應對的辦法。
她又拿出了好多銀針,然後分別刺進了自己的穴道中,還吞了一顆藥丸。
「老傢伙,別讓我活著出去,不然的話,我要你們全家死光!就算我死了,蘇家也絕不會放過你的!」
白姑對著紅霧怒吼著,但沒有人回答她,她跌跌撞撞站了起來,然後朝著外面走去,紅霧裡面應該是有蠱的,但她自己施針,應該可以撐著逃出去。
可鄭吒沒那麼容易讓她逃,苗疆王再次出現,而且是出現在白姑的背後,權杖好像蛇一樣,張開了毒口,一口咬在了白姑的脖子上。
白姑慘叫一聲,連連後退,可她沒有認輸,握住權杖突然用力一捏,砰的一聲爆響,權杖全部碎了,許多蠱蟲從裡面飛了出來,將兩人都嚇退了幾步。
這個白姑好厲害,如果不是事先對她下蠱和偷襲她,這個苗疆王似乎都不是她的對手,不知道這個苗疆王是不是老了,反正幾次正面都沒有占到便宜,反而偷襲得手了。
白姑的脖子並沒有流血,只是有點發紅,而且不是一處發紅,是皮膚都在變紅,白姑的皮膚其實都是白的,可頃刻之間,皮膚突然都成了紅色,看著倒有點怪異了。
「春蠱?不與男人同房,會在我體內無限產卵。卑鄙!齷齪!老傢伙,你居然對我下這種蠱?」
白姑極其憤怒,強撐著站了起來,突然感覺渾身發熱,頭暈目眩,耳鳴盜汗。
可她強撐,因為在自己倒下之前,她要殺了這個死老頭。
苗疆王嘿嘿笑了起來,雖然權杖碎了,但他絲毫不擔心,因為有老闆會給他報銷的。
「小美人,今晚你就歸我了,做蘇家的乘龍快婿,豈不美哉?」
苗疆王說出這番話,更是激怒了白姑,手中的匕首閃著寒光,朝著苗疆王的脖子揮去。
苗疆王輕鬆躲過,現在的白姑不可以再殺得了他,他抬腳就是一下,直接踢在了白姑的肚子上,頓時白姑倒飛了出去,然後疼得在地上打滾。
苗疆王奸笑著走近,可白姑突然起身,抓了一把泥土揚在了苗疆王的眼睛上,然後趁機站了起來,撒腿就跑。
苗疆王連忙追上,白姑見狀,跑得更快了,她沒有別的地方可去,只能回來我這裡求助,因為她是跑不遠的。
「開門,蘇陽,救我!」
白姑喊著,直接翻身進了院子,這時候無數的蠱蟲已經追到了白姑的屁股後面。
白姑連忙掏出一把乾草,我也不知道是什麼,然後又掏出一張黃符,噗嗤一聲,黃符配合乾草燒了起來,火星四冒,煙把那些蠱蟲都熏得不敢靠近。
這草有股奇怪的味道,應該是克制蠱蟲的,不然那麼多蟲,估計瞬間就把白姑給淹沒了。
「開門,蘇陽,開門,快開門……」白姑連忙敲著門,我裝做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然後給她開了門。
撲通一聲,白姑摔了進來,整個人都有點不妥,本來白的皮膚,變成了紅皮膚,嘴唇發紫,後面跟著一大堆蟲子。
我剛剛想關門,白姑突然推開了我,不知道她什麼時候拿了一瓶酒,酒一噴,頓時火焰高漲了出去,將那些也想進來的毒蠱燒成了灰,然後二話不說,連忙把門給關上。
門一關上,白姑就身體一軟,癱在了地上,渾身無力,我一摸她的身體,發現極其的熱。
「救我,蘇陽,救我!」白姑突然握住了我的手,一副可憐巴巴的樣子懇求道。
「救你?怎麼救你?」往假裝什麼都不知道,一副熱心腸的樣子。
白姑猶豫了一下,但還是覺得命重要,連忙開門見山的說道:「我中了春蟲蠱,必須要男人跟我同房,不然它就會不停在我身上產卵,直到把我的身體全部吃掉!」
「啊……同房?我跟你?」
我後退了幾步,一副極其為難的樣子,完全不能接受她。
「白姑,我根你差著歲數呢,雖然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但是……這也太邪惡了,恕我不能答應,這可能就是你命中一劫,你安心的去吧,我以後肯定讓蘇家給你報仇!」
我堅定的說著,眼神誠意滿滿,以此來表明我真的會給她報仇,不然誓不為人!
「我都不知道對方是誰,報個毛仇,我要是死了,就更不可能報仇了!蘇陽,我求求你,你救救我,這一恩,我以後一定會記住的。」
白姑就差給我跪下了,如果她現在能起身,還真會給我跪下,跟命比,其他的算什麼,只有活著才是最重要的。
可我還是甩開了她的手,一副極其為難的樣子:「白姑,你應該也知道我有女人的,這樣做,是陷我於不義,我蘇陽無論如何,都不可能做一個渣男,除非殺了我!再說了,我們差著年齡呢,怎麼能做這種事?」
我背過身去,說得有模有樣,慷慨陳詞,一副忠厚的說辭。
可等我再轉過身的時候,白姑身上已經什麼都沒有了,猶如一隻剝了皮的雞蛋。
「我白姑雖然比你大,但是自認身材和相貌也不輸其他女子,既然事情都已經到了這個地步,以後我白姑就是你的女人了,管不了你有多少情人,反正我都心甘情願,這樣你放心了吧?」
草,等的不就是你這句話嗎?早點說啊,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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