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媽說了這麼多事情,那我思路一下子就清晰了,白家的邪事可能也跟麒麟石有關。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麒麟石是白家祖宗要守護的東西,現在被人拿了,他肯定是怨氣不化,必要取回來,所以才每晚進村找麒麟石,找不到就害人。
如果把麒麟石送回去的話,可能他就不會再出來作祟了,但很可惜,一旦這玩意出來,那就不可能再還回去了,至於白家的祖宗再想辦法封印他吧,或者布個陣之類的鎮住他。
怪不得遷墳的都死了,麒麟石就是白家祖宗的念想,不找回來誰遷墳誰就得死,看來這個晚清將軍的戾氣還不小,是只凶鬼。
「大媽,快告訴我那和尚住哪裡?我要去找她。」雨煙知道麒麟石的下落後,當然是要馬不停蹄的去找,完成任何再說,而且和尚是個瘋子,鬼知道他會把麒麟石怎麼樣?
大媽一聽就驚了:「大妹子啊,我剛才嘚吧嘚吧說這麼多,你是一個字都聽不進去啊?現在外面鬧鬼,你還是住一晚再去吧!或者等狗叫停了再走也不遲啊,你不要命了?」
雨煙冷笑一聲:「鬼?哼,什麼鬼能殺我?大媽,感謝你提供的情報,但請告訴我那瘋和尚的地址。」
雨煙不聽勸,依然要去找瘋和尚,就在這個時候,突然雨煙尖叫了一聲,好像發生了什麼事情。
她馬上對著我怒目而視:「你摸我?」
我立刻就不樂意了,連忙反駁道:「你胡說八道什麼?我是這種人嗎?無厘頭,切。」
我說這話的時候,還故意看向了大媽的兒子,大媽的兒子傻乎乎的,是個智障兒,對著雨煙就笑,還流著口水,有點猥瑣。
「嘿嘿,姐姐,大姐姐……」
大媽兒子不止猥瑣,手還跟著動,好像想一把抓在雨煙身體上一樣,配合著動作,人更猥瑣了。
黑夜中雨煙好像被人摸了,而根據嫌疑,明顯大媽兒子嫌疑比我更大。
這雨煙能忍嗎?堂堂邪咒師,居然被一個鄉村智障兒占了便宜,她怒從心頭起,直接啪一聲,一巴掌扇在了大媽兒子臉上。
這巴掌真狠,大媽兒子整個人都開始搖頭晃腦的,嘴角上掛著血,差點沒暈過去。
「哎呀,兒子,你沒事吧,兒子,你這個殺千刀的,你扇我兒子幹什麼?我好心救你,你恩將仇報,沒天理啊!」大媽不愧是農村人,罵起人來氣真長,罵得雨煙都差點接不上話了。
這時候雨煙卻捂著胸口說道:「你少要惡人先告狀,是你兒子先行兇的,雖然是個傻子,但也不能亂摸人,我打他已經給你面子了,如果換成別人,估計現在已經成了一具屍體。」
雨煙好像不是在開玩笑,聽得我一身冷汗,這娘們不會來真的吧?
「你……你血口噴人,我兒子雖然傻,但也絕做不出這樣的事情來,他只有五歲的智商,男人跟女人根本不分,怎麼可能摸你。」
大媽連忙給自己的兒子辯護,雨煙也懶得跟她吵,反正她也沒想在這裡久留。
「算了,你快告訴我和尚的家在哪,這裡我一刻也不想呆。」
雨煙冷哼一聲,早就想走了,真是窮山惡水出刁民,這句話真不假。
「呸,你給我滾。」大媽連忙對雨煙吐了一口口水,然後罵道,「你們外村人給我有多遠走多遠,滾,快滾,嗚嗚嗚,我可憐的兒子啊,你沒事吧!」
「你……」雨煙見大媽這樣對她,已經無話可說,還想動手殺人的樣子,我連忙將她拉了出來。
「行了行了,大媽現在在氣頭上,等她消消氣再說,又或者明天找別的人,總不能為了一件小事殺人吧?」
我連忙勸著雨煙,反正一條村子裡又不止她一個人,不過今晚應該是沒人出來了,明天再說。
本來是打算去看一下白家祖宗的墳,可今晚太夜了,還不如白天去看安全一點,一下子就有了目標,村裡的和尚和白家祖墳,麒麟石可能就在那瘋和尚手中。
「哼,鄉下刁民,我懶得跟她一般見識,早知道剛才把她兒子的手給砍了下來。」雨煙惡狠狠的罵道,然後轉頭走了,現在她跟大媽搞成這樣,和尚的地址肯定黃了,只能熬過今晚,明天再去問其他人。
不過啊……嘿嘿,是我摸的。
我聞了一下自己的手,還留有一陣清香,以我多年的經驗,還不小,應該是個C,就是苦了大媽的兒子,這巴掌挨得真冤。
可我不是為了光占便宜,我根本就不是這種人,目的很簡單,就是為了雨煙跟大媽反目,如果得不到和尚的地址。
原因很簡單,她是王天歧的人,麒麟石只會我一個人去拿,絕對不會落入她手中,我也不可能跟她一起去找麒麟石。我說了,我要玩死她,王天歧派了個人想監視我,這可沒那麼容易。
大媽聽到雨煙這麼惡毒的咒著自己兒子,連忙沖了出來,正想對雨煙破口大罵的時候,我立刻塞給了她一千多塊錢。
「噓,告訴我和尚地址,小聲點。」我悄悄說道。
大媽見到錢,立刻醒目了許多,連忙指了一個方向,還小聲嘀咕著,告訴了和尚在村裡的地址。
「行!」我連忙告辭。
可大媽還是忍不住在我背後偷偷說道:「小伙子,記得要姑娘找我,啥樣的都有,你有錢,我知道。」
大媽不虧是專業拉皮條的,可我完全沒有興趣,直接走了。
「你幹嘛呢?磨磨蹭蹭的,還在那說什麼?」雨煙白了我一眼,然後回頭看了一下大媽,可大媽已經不見了。
我擺了擺手:「沒事,就替你罵兩句她,唉,這種村子真是刁民太多了,你以後得保護好自己。」
「知道了,囉嗦,不過謝謝啦!」雨煙大步向前,倒有點不好意思,以為我幫了她。
這……會不會賣了她,還幫我數錢?
臥槽,虧大了,早知道剛才多摸兩下了,沒想到這麼好糊弄,奶奶的,看來我還是太《純良》了,可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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