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上官星?呵呵,那正好,我早就防了一手,老太婆,你還是嫩了一點。【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老夫人儘管查,我無所謂,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我回答道。
這個叫貝戴酷的女人走後,我也告辭了,如果上官星收到我的話,那肯定會做戲做全套的,她查不出什麼,盡等結果就好,我贏定了,別說我欺負你老,實在是情非得已,救人要緊。
過了大概一天半的時間,墨家那老叟就來請我了,說老夫人有命,讓我到墨府一聚,我忙笑著答應,再次光臨了墨家。
墨蘭見到我後,居然是滿臉的不高興,而且陰沉的很,那眼睛瞪著我仿佛狼一般,想吃了我的樣子。
李不二見勢不妙,嚇得直彪冷汗,我也是心裡咯噔了一下,難道上官星沒瞞過這個貝戴酷?
如果真是這樣,那就麻煩了!
墨蘭果然毫不客氣的厲聲喝道:「你可真是陰險,居然敢拿一個假貨來騙我?幸虧我也不傻,知道派人去京都查看,上官星還好好的活著,你跟我說她死了?」
李不二嚇得面如死灰,一直在看我眼色,似乎在等我的指令,是要翻臉還是怎麼樣?不過那種被拆穿後的心虛,讓他極其不自在。
可我卻強裝鎮定,並不退縮:「老夫人,那屍體我已經檢查過,千真萬確就是上官星,你要是說京都的上官星還活著,怕是有什麼我不知道的變故,可人我是真殺了,絕不騙你,要不你與我一同前往京都,我看看怎麼回事?一定給你一個答覆。」
「哼,都到這個份上了,還要嘴硬?你若如實招來,這事我也不追究你了,放你離去,若你負隅頑抗,那你就死在這吧!別想回京都了。」
墨蘭厲聲如雷,頓時砰的一聲,所有的門都關上了,院子裡里外外很多人將此屋圍了起來。
「老夫人,你這樣不妥吧?」李不二立刻緊張了起來,看來惡戰少不了了,沒想到這個老太婆這麼狠,反倒陰了我們一手。
「什麼不妥?你們敢騙我,我還不能殺你們了?」墨蘭振振有詞,顯得自己理直氣壯。
李不二也無話可說,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眼睛四處瞟著,仿佛在找突破口,低聲便對我說:「六爺,我們的人都在外面,等下我掩護你出去,然後再找人救我。」
可我卻按住了他的手,示意他別衝動,事情還沒到那一步,再說了,我要走,這墨府困不住我。
墨蘭就算自己出手,也未必是我的對手,一把年紀了,晚上估計尿尿都要人扶,我還不至於怕一個嬢嬢。
我立地不動,不逃,反倒拱手說道:「老夫人,你要殺要剮隨便,不過我句句屬實,絕無半點虛言,殺了就是殺了,怎可能還活著,若有變故,也不在我掌控之內,上官星詭計多端,陰險毒辣,或許用了什麼邪法。」
「嘴真硬啊,那我就殺了你,以絕後患,免得你是上官星派來的奸細。」
「貝戴酷,給我宰了他。」
之前那個短髮女人又出現了,她戴上了黑色的手套,手拿銀蛇匕首,滿身殺氣的一步步走向了我。
我依然不動如山,可貝戴酷已然動手,朝我心臟刺來,我沒有躲,仿佛慷慨赴死一樣。
可匕首離我心臟零點零一公分的時候,突然就停住了,只見墨蘭笑臉吟吟的看著我。
「小貝,告訴他,上官星死了沒有?」
貝戴酷馬上回答道:「昨晚雲墨軒遇刺,損失慘重,老闆上官星被刺了十八刀,當場身亡,屍體下落不明,不知何人所為,她徒弟沈珞一至今追查當中,沒有結果。」
「那棺材裡的屍體,可與遭遇相同?」墨蘭又問道。
「相同,十八刀一處不多,一處不少,殘疾人,腿有患疾,完全跟上官星吻合,是本人屍體。」貝戴酷又回答道。
呵呵,死老太婆,早就知道答案了,故意詐我們,雙重保險,好穩啊!是被騙怕了嗎?
「老夫人,那不就對了嗎?你幹嘛還要為難我們?」李不二長吁了一口氣,擦掉了額頭上的冷汗。
「廢話,我怎麼知道,這是不是你們跟上官星演的一齣戲,是真是假,還得多試試,小心駛得萬年船,謹慎不會有錯的。」墨蘭揮了揮手,讓貝戴酷退去,門再次打開,院子裡的人不見了。
貝戴酷早就查到了上官星的消息,這一切都只是試我們而已,我就說上官星怎麼可能演不好這麼一齣好戲,除非她故意出賣我,可我想不出她出賣我的理由。
墨蘭還是有點老辣的,即使到了最後一刻,她也沒有放下對我的戒備心。
「蘇陽,你贏了,我墨蘭不是耍賴的人,上官星已死,之前答應你的事,我全部都會履行,來人,將上官星的屍體大卸八塊,然後拿去餵狗。」
墨蘭對上官星恨之入骨,或者說,她對上官家恨之入骨,即使死了,也得再出一口惡氣,不然難以平復心中的怨恨。
「老夫人一諾千金,小生佩服!」我連忙拍她一下馬屁。
「你少來這一套,其他的我都不在意,雨煙若回去跟了你,受了委屈,我一定不會放過你!」墨蘭指著我的鼻子警告道,畢竟她都這個歲數了,什麼法寶啊之類的,對她一點意義沒有,還得家人重要。
「老夫人放心,我蘇陽就是純愛戰神,不像現在的年輕人,談個戀愛跟上廁所一樣,我蘇陽偏要在這個薄情的世界,深情的活著,必只鍾愛雨煙億個。」
「老子憎恨這個世界上所有不搞純愛的傻批。」
「希望你說的話不是放屁,管家,把那個碗拿上來。」墨蘭吩咐了一句,那老叟便去拿來了一個缽。
墨蘭雖然喊它碗,但是更像缽一點,缽更圓,更大,但它不是紫金的,而是黑金,有一股淡淡的邪氣,跟佛蓮,佛印一個鳥樣,聽聞是黑佛無天的佛器。
「這碗就是我當年從廟裡帶出來的,本來有三樣,但是如今就剩它了,既然你贏了,我就贈予你,反正我拿來也沒有多大用處。」墨蘭把缽遞給了我。
(昨天晚上說的某東是葉天帝,你特喵的擱那想什麼呢?不識我葉天帝,當誅!看來你們有外心啊,非我族類,其心必異,當誅,都給我滾出拆那!誅兩次,套你猴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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