慌張的不行的一晚就這麼過去了。
等第二天她再睜開眼睛時外面的天色已經大亮。
床上也只剩下她一人了。
腦子恢復清醒的一瞬間,她不可抑制的回想起了昨晚上的事。
大清早就給搞了個臉紅。
徐嬌搖了搖頭,將腦子裡亂七八糟的想法全部搖了出去,全身上下只有右手有些酸痛,她還算利索的翻身坐了起來。
枕頭旁邊放著一套疊好的衣服。
徐嬌伸手拿過來就往身上套。
堂屋裡不見一個人,只有灶房還冒著炊煙,徐嬌沒慌著進灶房,也沒打熱水,舀了點井水刷起了牙。
牙刷完之後又將手浸進盆里用力的搓了好一會兒,最後才往臉上來了一捧冰涼的井水壓了一下臉上的燥熱。
灶房裡的人是徐潔。
徐潔抱著娃一個人守著燉湯的小爐子看著火。
徐嬌強裝淡定的走了進去。
「喲,起來啦?」在妹子踏進灶房的瞬間,徐潔的目光就落在了她的身上。
徐嬌淡定的點了點頭,走到灶台前掀開了鍋蓋。
徐潔細細的打量了妹子片刻,接著慢慢的擰起來眉頭,「秦峰他昨晚上沒碰你?」
嗯……碰了沒完全碰......
徐潔突如其來的一句話讓徐嬌心裡剛剛才被井水壓下去的燥熱瞬間又沖了上來。
徐嬌不好意思直視親姐,「 姐……你別問了……」
看妹子這反應,徐潔眉頭似乎皺的更厲害了,不過還是反應過來了這個話題的不合適,「行,我不問了,抱歉啊嬌嬌,姐心直口快了。」
其實這話也不是她莫名其妙說出來的。
而是身為一個已婚婦人看到妹子第一眼時的直覺。
徐嬌這個狀態根本就不對啊,怎麼……
徐潔猶豫片刻,有些懷疑自己的想法。
這按理來說不應該啊。
自家妹子這麼漂亮,那沒結婚的時候秦峰眼珠子都要黏自家妹子身上了,平日裡也黏糊的跟個什麼似的,怎麼著新婚夜還沒……
不會是不行吧……
徐嬌沒注意到自家親姐變幻的神色,自顧自的搖了搖頭,表示沒事。
她知道徐潔是關心自己,所以有些話親姐妹間也說的比較直接,只是她剛開始有些害羞,不好意思直勾勾的說罷了,「 媽他們哪兒去了?」
徐潔拿下女兒嘴裡含著的奶瓶,應了一句「秦峰跟爹他們去地里割稻子去了。」
徐嬌……
「我是問媽!媽!媽!」
徐潔心不在焉敷衍的揮了揮手,「 知道啦知道啦我說的是秦峰!是秦峰!是秦峰!」
徐嬌......
鍋里已經只剩下一點點的餘溫,鍋里墊了一層蒸蓋,下面煮的是紅薯稀飯,蒸蓋上面擠著兩個白白胖胖的包子。
鍋里只剩下一點餘溫,徐嬌想直接伸手去拿包子起來啃,但伸出右手的瞬間,就像是被燙到了似的,一下子就將手收了回來。
一直注視著妹子的徐潔注意到了徐嬌的動作,「怎麼啦?燙著啦?你說說你,旁邊有筷子不用,跟誰學的用手抓啊。」
徐嬌紅著臉手忙腳亂的從筷簍子裡面抽了一雙筷子夾了一個包子啃了起來。
「咋臉這麼紅,怎麼現在結婚了,臉皮子還變薄了?」徐潔把喝完的奶瓶又塞回了女兒手裡,抽空看了妹妹一眼。
徐嬌用筷子插著包子啃著,拿了一張小凳子挨著徐潔坐了下來。
任由姐姐怎麼說就是不吭聲。
徐潔掐了一把自家妹子粉嫩嫩的臉蛋,還是沒再繼續打趣自家這個臉皮薄的不行的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