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秦大山想說過年前帶白玉出去走走。【Google搜索】
他們夫妻倆以前總在一起說,等孩子大了一點要一起出去旅遊云云。
結果現在這個情況,秦大山能單獨跟她出遊,還真不是想有就能有了。
結果東西都收拾好了,車上提前坐了五個娃。
自家的四個,外加一個爾登。
秦大山一打開車門人懵了。
果果笑道:「爹,我知道你要給我們驚喜。」
白玉跑過來一看,發現他們連小包包都收拾好了。
她跟秦大山交換了一個眼神:「走吧。」
於是夫妻蜜月游變成了拖家帶口賞雪游。
這也就算了,年前秦大山策劃了好幾次,都失敗了。
直到秦小樹回來過年了,加入了黏爹大軍。
於是秦大山終於暫時死心了。
秦小樹還特別嘚瑟,跟白玉講:「我本來今年是回不來的,是指導員聽說我爹要調去軍區了,非讓我回來。」
一邊說一邊狂吃炸魚排。
白玉端了一杯涼茶來給他,見狀就道:「我都沒來得及問,你爹那個軍區離你那遠不?」
秦大山這次很神奇地被調了個文職,是本軍區軍事法庭的審判員。
這得歸功於他屢破大案,除了外勤能力之外,審訊能力也是一流。
就這個審訊和破案的刁鑽角度,對司法的熟悉,省里縣裡都在眼饞。
結果被軍區先下手為強。
但軍事法庭也是按照軍區的規矩來的,他這也算是現役軍人了,平時也必須生活在軍區。
秦小樹道:「近呢,騎騾子就能到。」
白玉剛想說你們可以多照應……
秦小樹道:「不過我們平時也出不來啊。但是我會給爹多打幾個電話的。」
白玉心想在家不是一樣可以打電話嗎?
可是秦小樹這廝,以前在軍區的時候也沒給家裡打幾個電話啊。
有一點空就打給趙青青……
趙青青不接,他過會兒還打。
白玉經常想著他是像誰啊,這麼點小就黏女孩了!
一家人吵吵鬧鬧地過完了年。
年初一大家在家憋了一天。
年初二秦大山就著急地拉著白玉要出門。
臨時找的破藉口,還說是要去回娘家,然後要出一趟遠門。
果果還覺得奇怪呢,她媽從來不回娘家啊。
家裡的小實那幾個小的還鬧著要一起去。
這時候就顯出秦小樹這個戀愛腦的好來了。
他把一窩弟弟妹妹都往回趕:「又不是什麼好地方,你們跑去幹嘛啊!」
秦小實蹦蹦跳跳:「我要去嘛,我媽去哪兒我去哪兒!」
秦小樹直接把他拎了回來。
「你哥在哪兒你在哪兒。」
……
秦大山和白玉當然不可能真的回他那個所謂的「娘家」。
她對娘家冷漠到什麼程度呢,就是她那個所謂的「弟弟」,都已經不對她報任何幻想了。
他們就是想到處玩玩。
但這年頭出門,可不像以後那麼簡單。
抬腳就有飯店,有住宿的地方。
好在白玉有果果的空間,免了大包小包提著行李之苦。
她收拾了換洗的衣物、食物等等,出門的時候還拎著包,出門之後乾脆就全部藏在了空間裡。
兩個人,兩匹騾子,輕裝上陣。
白玉騎騾子現在是自認為熟練,但實際上這技術跟秦大山沒法比。
她那是一匹雖然非常高大,卻十分溫順的母騾子。
跟在秦大山那匹騾子身邊,一路踢踢踏踏地出了鎮。
這次他們是往阿縣的方向去,打算穿過阿縣,往秦大山以後要工作的地方去。
一則提前帶白玉踩踩點,二則也看看沿路的風光。
當然,以他們倆現在的身份也沒資格進去,只能在附近晃蕩一圈。
之所以選擇繞遠路,如果從那縣走的話,現在正是大家拜年的時候,他們夫妻倆目標太大,萬一碰上熟人非要嘮嗑,那就煞風景了。
白玉跑了小半天就出了汗。
今天雖然路面上都是積雪,但太陽也大,穿得也厚。
她怕待會兒身上出大汗會著涼,連忙叫停了秦大山。
此地是一個荒無人煙的野地,四面環山,湖面結了冰。
兩匹騾子在地拱來拱去,打著響鼻。
白玉從空間裡取出草料餵養它們。
秦大山四處逛了一圈,也沒走遠,回來就對白玉道:「我在冰面上開了個口,要不要去釣魚?」
其實空間裡有食物……
白玉道:「我在旁邊看你。」
「行。」
她從空間裡拿出魚竿和小板凳遞給他,自己也搬著小板凳坐在他身邊。
秦大山把釣竿放下去,扭頭看她托著腮。
他道:「我突然想到一句酸詞兒。」
白玉笑嘻嘻地道:「什麼?」
秦大山有點臉紅:「你像一團玉雪那樣可愛。」
此地渺無人煙,白玉已經是孩子的母親了,不存在什麼害羞的。
她開心地撲過去親了他一口,摟著他的脖子道:「我愛聽,再憋兩句。」
秦大山納悶:「什麼叫憋……」
他倆卿卿我我,臉頰是冷的,嘴唇卻是溫熱的。
過了會兒白玉道:「小孩子不在真好。」
不然總覺得幹什麼都有人盯著。
最慘的是最近,苗苗和芽芽大了一點,通俗地說就是——長腳了。
半夜偷襲父母什麼的時有發生,雖然頻率不高,但著實給老父母搞出了心理陰影。
秦大山一手拿著魚竿,單手摟著媳婦。
「起碼現在不用管,你幹啥他們也不知道。」
白玉笑道:「是吧……」
說完就去咬他的嘴。
……
秦家屯。
父母剛離家,飯桌上小孩子就發生了矛盾。
秦小苗揪了弟弟的呆毛。
秦小芽「汪汪」地哭。
秦小樹打了大的。
結果被秦小果說了:「我們家不流行棍棒教育,要講道理。苗苗你為什麼揪他?」
秦小苗來了氣性,扭頭用屁股對著她:「打都打了,還問個屁股。」
可能是覺得說問個屁,不夠有衝擊性,他還說「問個屁股」。
秦小果努力學習著媽媽的樣子,跟他講道理:「你這樣就不對了。哥哥打你是因為你揪弟弟,不管怎麼樣你也不能動手。」
秦小苗又轉了個身:「你跟大哥說去。」
這才半天,秦小樹已經有點受不了了。
他道:「媽也不知道在幹啥。」
秦小果道:「釣魚呢。爹釣魚,媽在旁邊看。」
因為只從空間拿了一條魚竿,兩張板凳。
秦小樹奇怪地道:「你咋知道的?」
秦小果抿了抿唇:「我就是知道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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