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2章 有人偷酒坊原材料

  郝彩雲長舒了一口氣。

  「他們沒出事兒我就放心了。

  我加入你奶奶和小姑聊天兒,你們也別太瘋了啊。」

  「嘿嘿,我們知道。」

  一群大小孩子圍在一張床上打撲克。

  這麼多人玩了三副牌。

  各種混亂各種鬧騰,他們一群人差點把房頂掀了。

  長輩們都樂呵呵地看著。

  過了幾天莊知夢接到姥爺的電話。

  「丫丫,皮埃爾贏了,也對我們做出了賠償。

  但是皮埃爾自己也是元氣大傷。

  他打算跟我們一起回來,他準備在國內投資,以後定居在國內。」

  「那還挺好的,咱們國家穩定多了,投資肯定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對,外國真的是太糟糕了,動不動就會打起來。」

  「我告訴我媽一聲,她之前擔心的不行。」

  「好,姥爺這邊也得整理一下店鋪,損失不算太大。」

  「損失不太大就行,整頓一下就可以開門。」

  「沒錯,姥爺要開始忙了。」

  「好的,姥爺。」

  莊知夢告訴母親這個好消息。

  郝彩雲點點頭。

  「也挺好,估計他們這回肯定會提前回來。」

  「姥爺說明年,一轉眼就到了。」

  「回頭咱們去把你姥爺那處房子收拾收拾。」

  「行,天氣暖和點兒咱們就去。」

  莊知夢回到屋裡看見愛人正打電話,還一直笑著。

  莊知夢坐在愛人懷裡一起聽。

  安青柏攬住妻子。

  安青松繼續講述。

  「那伙人對咱家酒罈子束手無策,不管怎麼嘗試都造不出來。

  氣得不輕,把酒罈子全砸了。

  當初還想慫恿死者家屬去告我。

  我呸,他一個做假酒的還要上天啊,分分鐘教他做人。

  都不用我去解釋。

  買酒的家屬自己就說了,是圖便宜沒有買正規的酒,特殊渠道買來的。」

  「二哥,以後不管酒賣到哪裡,咱們都要做好記錄,也有個憑證。」

  「我知道,現在已經在記了。

  以前吧只要看酒罈子就知道是咱家的酒。

  現在還得貼上咱家的商標。

  尤其是酒罈子內部的商標雕刻,比以前規範多了。」

  「嗯,那伙人還在造假酒嗎?」

  「哈哈,聽說喝死了好幾個,現在正逃命呢。」

  「咱們也不能掉以輕心,要防著他們捲土重來。」

  「我現在對我這裡的幫工一律嚴格要求。

  原材料他們弄不出來,配方他們也不知道。

  但是讓我發現誰有這種通敵的行為,立馬開除,永不敘用。

  還得在全村人面前接受批判,讓他一輩子都抬不起頭。」

  「還得去法院告他,當初咱們可讓他們都簽了保密協議的。」

  「對,必須告他。

  目前還沒發現有人敢背叛咱們。」

  「那就好,一經發現一定要嚴肅處理。」

  「放心吧,我肯定不會包庇,不管是誰絕不留情。」

  安青柏掛了電話看向妻子。

  「老婆,你說,會有人鋌而走險嗎?」

  「還得看有沒有足夠的誘惑。

  如果有人給某個村民一大筆錢,讓他把原材料偷出來。

  老公你覺得他不會去幹嗎?」

  安青柏思索著。

  莊知夢笑了。

  「哈哈,放心吧。

  我早就想到了,每次原材料我都加了一種毒物。

  我特意告訴二哥把毒物放在明面上。

  每次的毒物都不一樣,不知道的人就會以為那個就是原材料。

  只要敢去偷,絕對會自食惡果。」

  安青柏笑起來,抱著妻子吻了好幾口。

  「哈哈,我就說,老婆每次都告訴我把一個材料單獨交給二哥。

  我還奇怪,為什麼一定要單獨放。

  而且每次還不一樣。」

  「嘿嘿,咱家的酒那麼容易就被別人效仿了,咱們不是太失敗了嗎?

  我這也是未雨綢繆。

  沒人偷大家都相安無事。

  偷了只能自求多福了。

  至於偷的人也不會好到哪去。

  輕則爛手,重則截肢,反正不會很舒服就是了。」

  「多行不義必自斃,不值得咱們多同情。」

  「對,希望不會有人經不住誘惑。」

  結果還真有人打算偷原材料。

  毒物就擺在最明顯的位置,那人偷偷摸摸各抓了一把,放進包里就想跑。

  安青松笑眯眯地出現。

  「德勝叔,別來無恙啊。」

  安德勝顫抖著雙手連忙把包放到身後。

  「青松,你不是回去休息了嗎?」

  「哈哈哈哈,好啊,連我回去休息都知道。

  看來你知道的還不少呢。

  跟我走吧,我給你留著最後的體面,你別不識抬舉才好。」

  安德勝剛打算辯駁,突然手上劇烈的疼痛感傳來。

  「啊,我的手,我的手好疼。」

  安青松冷眼看著安德勝在地上疼的直打滾。

  「知道後果了?現在跟我來吧。」

  安青松在前面走,安德勝只能跟上去。

  這章沒有結束,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

  現在手已經紅腫到不行,各處地方都在滲血。

  安保根嚴肅地看向安德勝。

  「好啊,非常好,咱們村裡的人居然被別人收買了,我看你是活膩了。」

  安德勝跪在地上不斷磕頭。

  「大隊長,青松,我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救救我吧,我的手要爆了。」

  安保根一看也嚇了一跳。

  「青松,這…」

  「保根叔,實話跟您說吧。

  我那放著毒物,只要有人來偷原材料,就一定會這樣,誰也救不了。

  原材料真的不能出一點問題,我們早就做了防範。

  這麼長時間都沒事兒。

  偏偏過年期間他來偷材料,這是明擺著不把保根叔您放在眼裡。

  更看不起我和我三弟,誰不知道這酒坊我三弟才是大老闆。」

  安保根搖搖頭。

  「算了,下不為例啊,我讓鐵柱過來給安德勝治一下。」

  安青松要求。

  「我希望知道幕後主使,不把人找出來我還是不能放心。

  安德勝的家人一律辭退,永不敘用。

  只要是我三弟或者我三弟妹參與的所有作坊,他們一家都不能再用。」

  安保根嘆了口氣。

  「好吧,我答應了,明天我廣播一下,讓村裡的人都知道。」

  安鐵柱跑過來。

  「他這種情況我只能暫時止血,還得送到醫院處理。」

  安鐵柱每碰一下,安德勝就滋哇亂叫。

  安保根煩躁起來。

  「給我閉上嘴,趕緊交代誰收買了你。」

  安德勝真的要嚇死,一五一十都說了。

  安青鬆氣得捏緊拳頭。

  「又是這幫人,不去逃命還敢惹事兒,保根叔,我明天就去報警。」

  「好,必須把這夥人一網打盡。」

  安青松回到家裡就給三弟打了電話。

  安青柏掛了電話還很生氣。

  「老婆你真說對了,安德勝沒經住誘惑,去偷原材料了。

  這麼容易就被造假酒的人收買,簡直沒有一點良知。」

  莊知夢給愛人撫平緊皺的眉頭。

  「在巨大的利益面前,有人就是會趨向利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