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送石紅葉父女倆來的鄰居說,石紅葉把她爸給捅了。
還是她爸拼命告訴鄰居石紅葉的罪行才暈過去。
現在已經報警了。
石紅葉身上有鞭傷,主要還是頭頂的傷口嚴重。
樣子變得蒼老多了。」
莊知夢問。
「媽,石紅葉會不會成植物人?」
「有可能,傷口特嚴重,好大一個口子。」
莊知夢聽著怎麼就那麼高興。
「挺好的,是個好消息。」
「石紅葉她媽知道消息過來了,現在拼命攔住我們同事不讓給石紅葉做手術。」
「媽,您可一定要小心,別牽扯到您的身上。」
「嗯,媽媽知道,我不出辦公室。」
莊知夢想了想還是不放心。
連忙給愛人發了消息。
「老公,咱倆立馬開著爺爺的車過去一趟,我怕媽會有危險。」
「好,咱們跟爺爺奶奶說一下。」
莊知夢和安青柏當即放下筷子。
悄悄地跟旁邊的奶奶說了一聲。
「奶奶,我感覺我媽那邊有事情,我們過去看看。」
曹文秀相信孫女兒,她的感覺沒出過錯。
「你們趕緊去,有什麼回頭再說。」
莊知夢又不好意思地走到亞男身邊。
「亞男,真對不住,我們有急事要去處理一下,真的很急。」
石亞男看知夢臉上滿是焦急的神色,連連點頭。
「沒事兒,趕緊去吧,我這裡也沒什麼了。」
「好,回頭我和阿柏請你和洛教官吃飯。」
「行,等你們忙完再說。」
安青柏已經跟爺爺說好,拿到了車鑰匙。
夫妻倆火速趕往醫院。
莊知夢帶著愛人走了醫院的後門。
後門只有內部員工才知道。
醫院現在亂成一團。
石紅葉她媽坐在地上呼天搶地,兩個哥哥也悲痛欲絕。
莊知夢和安青柏沒讓他們發現悄悄上樓了。
莊知夢輕輕敲響了母親辦公室的門。
「誰?」
「媽,是我們。」
郝彩雲立馬打開了門,趕緊把閨女和女婿拉進去。
「你們來太好了。
丫丫你那還有飯嗎?我都沒去吃飯,餓的不行了。」
莊知夢拿出以前做的米飯和小炒牛肉還有番茄蝦仁。
「我們陪您一起吃,我們剛要吃飯收到您的消息就坐不住了。
我就怕石紅葉她媽知道您在這裡,再過來找您的麻煩。」
安青柏把碗筷遞給岳母。
「媽,咱們先吃飯。」
郝彩雲吃了一口飯才緩和過來。
「我覺得石紅葉她媽肯定會來找我。
我畢竟是主任,手術的話很可能會求到我頭上。」
「石紅葉她爸傷的重嗎?」
「挺重的,估計好點某個臟器保不住,最差就是失血過多人沒了。」
「我們進來的時候看見石紅葉她媽坐在地上哭。
不是人還沒走嗎?為什麼要哭成那樣啊?」
郝彩雲嘆了口氣。
「他們現在為了救不救爭論不休,主要還是不想出錢。
我們也不能替人家決定啊。」
莊知夢給媽媽和愛人都夾了菜。
「咱們快點吃,別一會兒人都跑到您這來了。」
三人加快速度吃飯。
莊知夢剛把飯盒和碗筷收起來,人就沖了進來。
萬紅剛想發難,看見莊知夢也在,頓時說不出話了。
郝彩雲老神在在坐在椅子上,眼皮一掀瞥了萬紅一眼。
「你有事兒?」
安青柏站在岳母旁邊轉動著岳母桌上廢棄的手術刀。
萬紅心裡發怵了。
「我…我就是想來問問,給旭剛做手術能不能便宜點?」
郝彩雲遺憾地搖搖頭。
「錢的問題不歸我管,而且就算手術也不是我負責。
當年你閨女差點害了我閨女,你不會以為過了幾年這事兒就這麼過了吧?
所以不管從哪考慮我都不會管。」
萬紅氣得手都在哆嗦。
「你這是見死不救。」
郝彩雲生氣了。
啪!
一巴掌拍在桌子上。
「你少給我亂扣帽子,我是不是給你臉了?
你有什麼資格跑到我面前大呼小叫?你算老幾?
我沒對你落井下石,你都要燒高香了。
你倒是跑到我面前吱哇亂叫,你是蛤蟆嗎?」
「你…你…」
「什麼你啊我的,說不出來就別說了。
從我辦公室出去,再待下去我要是做出什麼你就別怪我了。」
莊知夢站起來打開門。
「出去,我媽做不了什麼我能做,我永遠會記得石紅葉是打算怎麼陷害我的。
當初明明被判了十年,這才五年就出來了,一定得查查。」
萬紅馬上一副大義凜然的樣子。
「查,必須查,我支持你查。
知夢啊,你看你這不也沒什麼事兒,能不能跟你媽說說救救你石叔叔啊?」
「別亂攀親戚,你們一家都跟我沒關係。
我媽沒做錯,我支持我媽。
我們現在還能讓你好好站在這,已經是最大的仁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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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紅還想說什麼,她兩個兒子衝進來。
「媽,您快去借錢。
我爸兜里有張紙,是最新的存單。
上面標註著必須他本人來取,咱們不能讓爸死啊。」
「啊?他居然還防著我?
不行,我馬上去借錢,一定得把他救過來。」
萬紅和兩個兒子急匆匆跑出了醫院。
「丫丫,小柏,你們看見了吧?
這家人都是有錢才會救自己的親人,沒錢就等著他死。」
莊知夢點點頭。
「這家人都是這個德行。
他們誰也沒想著救石紅葉。」
「石紅葉就是個禍害。
估計這幾年他們一家都被鄰居們嘲笑。
一回來又把自己父親捅了,雪上加霜。」
安青柏好奇地問岳母。
「媽,要是發生在咱家,您會怎麼處理啊?」
郝彩雲直接否定。
「咱家的家教就不允許出現這樣的情況。
如果真的不幸出現了,直接逐出家門,永遠不能踏進家門一步。
而且還要登報紙脫離關係,得讓所有人都知道。
就你們爺爺那樣的,不生劈了不肖子孫不算完。」
莊知夢笑起來。
「還真是,這方面爺爺還是比較在意的。
家裡一直都還有家法呢,誰也不敢真的干出有辱家門的事情。」
安青柏想起來。
「說起來,我家也有家法,就在爹娘屋子的房樑上,是一根手腕那麼粗的鞭子。」
「哇,這麼猛啊?阿柏你們小時候受過家法嗎?」
「我還好,沒挨過打。
二哥小時候經常被請家法,打得他皮開肉綻的。
我和大哥就偷偷給他上藥。
有四弟後好很多,誰也沒再挨過打。」
莊知夢看向母親。
「媽,我記得我們小時候沒挨過打吧?」
「哈哈,你大哥二哥可沒少挨打。
尤其是你二哥,倔的要命,就是不認錯。
有一次你爺爺打了一頓狠的,好幾天下不來床。」
「哈哈,太慘了,我好同情二哥。」
「你爺爺寵著你,誰也不讓碰你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