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球就是躺在地上不起來。★💔 ➅❾ᔕнù᙭.𝕔όⓜ ♙☮
安青柏剛想把它抓出來,它一個跳躍就跑進屋裡了。
安青柏搖頭笑笑跟了進去。
屋裡莊知夢正好看見毛球進來,攔住了它。
「毛球去牆角面壁思過,明天你的磨牙棒沒有了。
下次再跳進籬笆里折騰母雞就一個星期都沒有零食吃了。
如果還有第三次那你以後不光沒零食吃,你的飯只剩下棒子麵粥了,你知道了嗎?」
毛球低著頭緩慢地走到牆角,感覺渾身的力氣都被抽乾了。
安青柏看到都笑噴了。
「哈哈,毛球淨愛演戲,剛才不想讓我抓住它,它還裝死。」
莊知夢笑瞪了毛球一眼。
「不管它了,阿柏,咱們去趟牛棚,給兩位師父和尚爺爺送點吃的過去。」
「好,寶貝還可以拿點六必居買的醬菜,那個可以放得時間長。」
「行,那就再給他們拿上兩罐醬菜。」
夫妻倆拿上東西往牛棚走。
時刻注意著有沒有人,一路平安無事,送完東西夫妻倆才回去睡覺。
回來看毛球還在面壁,莊知夢笑笑才拍拍它的身子。
「行了,去睡覺吧。」
毛球立馬跑到自己的窩裡,頭沖里屁股沖外,不想理主人了。
莊知夢也不想慣著它,扭頭就走了。
早上六點,安青柏照常吻了妻子後才起來去跑步。
毛球過了一晚又滿血復活照樣跟上了男主人。|!¤*'~``~'*¤!| 6❾𝔰ħ𝓾x.𝕔Ⓞⓜ |!¤*'~``~'*¤!|
莊知夢也起來了,準備把母雞下的蛋撿回來。
到雞窩一看,居然有四個蛋,每隻雞都下了兩個蛋。
她還挺奇怪,明明田嬸子說的是每隻雞每天雷打不動地下一個蛋。
疑惑也就一瞬間,把雞蛋收進倉庫里就回屋了。
拿出紙筆把草料的營養配方寫在紙上。
用牛皮紙把草籽包好,中午簽協議的時候用。
去客房看了看,從倉庫拿出七套針線擺到炕桌上。
早上不想做飯,洗漱完在院裡打了一套軍體拳。
這是莊知夢從小就跟爺爺學會的,好長時間沒打過了,今天她突然想打一遍。
安青柏正好回來看見,都看呆了。
「寶貝你好颯啊。」
莊知夢做完最後的動作才笑起來。
「改天有空我教你。」
「好,我挺想學的,感覺寶貝打起來又美又颯。」
「嘻嘻,我覺得也是,阿柏去洗手吧,準備吃飯。」
「知道了。」
安青柏坐下看著飯桌上啥都沒有。
「老婆,咱們已經窮到吃空氣的地步了嗎?」
「哈哈,我今天懶得做飯。
咱們吃豆腐腦油條啊,咱們在京市買了那麼多呢。」
莊知夢說著從倉庫拿出豆腐腦和油條。
安青柏點點頭。
「幸好咱們在京市各種好吃的都買了好多,這樣倒是省了不少事兒。」
「是啊,不想做飯咱們就可以偷個懶,直接吃現成的。」
莊知夢和愛人美滋滋地吃著早飯。
毛球不幹了,好像沒人管它啊,乾脆跑到主人旁邊,往她腳面上一趴。
「呵呵,毛球來催我給它弄飯了,我給它少來點豆腐腦,再來點麵條吧。」
安青柏笑笑把最後一口倒進嘴裡。
「寶貝你拿出來,我給它弄就行了,你繼續吃。」
「也行。」
莊知夢拿出豆腐腦和麵條,安青柏拿過毛球的飯盆一樣倒了一些。
毛球認識自己的飯盆,立馬就跑了過去,聞著味道不錯,低頭一頓猛吃。
安青柏準備去上工,走之前吻了妻子一口,叮囑妻子。
「寶貝,中午我回來做飯。」
莊知夢回吻了愛人一口。
「好,等你回來做。」
莊知夢看還有時間就打掃打掃屋裡。
泡了一壺花茶,誰渴了就喝,還燒了一鍋熱水,畢竟還有孕婦。
到了八點左右,六個人相繼過來了。
莊知夢招呼她們。
「都脫鞋上炕吧,我今天當回小老師。
咱們的任務是把指定的圖樣繡到布料上。
繡好一個報酬是兩塊錢。
這裡一共有210塊布料,也就是說每個人需要繡好三十個。
時間是一個月,算下來一個人可以得到六十塊錢。」
六個人聽著都很高興,居然異口同聲地開口。
「都聽小莊老師的。」
莊知夢笑起來。
「哈哈,咱們就隨意一些,我先開始示範一下怎麼繡啊。」
莊知夢拿出一塊多餘的布料,邊示範邊講解。
「這邊的幾塊布料是讓你們練習的,讓我看過可以了再往正規的布料上繡。」
莊知夢說著看向霞子。
「霞子,這種繡法你會吧?」
「嗯,會。」
「那咱倆一人負責教會兩個或三個人。」
「行啊,那我教田嬸子和王嬸子吧。」
「行,我教娘和大嫂二嫂。」
莊知夢直接坐在三人面前,邊在布料上穿針引線邊講解著。
江燕霞坐在田嬸子和王嬸子面前,一樣的操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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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個人都學得很認真。
史美玲感慨。
「這就是個細緻活,需要非常專心才行啊。」
莊知夢點點頭。
「對,要是繡錯了再拆會非常的麻煩。」
教的差不多了,莊知夢一人給發了一塊布料。
「自己上手繡著試試,這布料就隨便你們怎麼繡,隨便繡隨便拆。
有問題就問,誰也不用不好意思哈,咱們為的是繡好。」
王招娣這才開始跟幾人分享八卦。
「我給你們說啊,我聽說美玲你前任二兒媳婦,被她男人打得流產了。」
胡月蘭應和著。
「確實是,我和青松昨天回去,村里都傳遍了。」
史美玲嘲諷地笑了。
「那男的一看就不是什麼好東西,鼻樑沒肉,這種人心都狠著呢。」
王招娣又想到。
「你們是不是都好奇為什麼安富貴的兒子膽大的要來偷莊知青自行車啊?」
史美玲和莊知夢都點點頭。
「為什麼啊?不是他安富貴指使的嗎?」
王招娣嗤笑一聲才告訴幾人。
「是因為啊,他那兒子去地下賭場賭博了。
聽說欠了老闆不少的錢,人家逼著還錢,他沒錢怎麼辦?
他回來都沒敢說出來。
無意間聽到村民有人議論,莊知青和你家老三的自行車都沒拉走。
他就動了偷出來賣了的心思。
結果沒想到你們家裡還有陷阱,這才把手扎了。
要我說還是扎得輕,就應該給他把手扎穿,看他還敢不敢去賭了。」
田翠娥也不知道還有這一出呢,奇怪地問。
「那地下賭場的老闆能放過安貴樹?」
王招娣搖頭。
「肯定不放過啊,是王金鳳回娘家磕了一圈頭才借來錢還上。」
「怪不得安富貴一直說他沒錢。」
江燕霞看著王嬸子。
「王嬸子,您怎麼知道的那麼清楚啊?」
「我娘家跟王金鳳娘家一個村的。
她去借錢的時候我正好回娘家,當時被她爹打的那叫一個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