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胖虎還不罷休,伸出爪子在他臉上呼呼啦啦撓了幾下,頓時張明臉上也鮮血淋漓,他的眼睛好痛,痛的根本睜不開了。🐸☆ ➅➈şĤuⓧ.𝒸Ỗ𝓶 ♢🍬
胖虎的速度快如閃電,做完以後,立即在黑暗裡消失了。
只是張明都還沒明白過來他為什麼會遭到攻擊,是什麼東西攻擊了他。
劇烈地疼痛,使他發出了尖銳的慘叫。
「怎麼了?張明。」
陳京聽到張明的慘叫聲,想跑過來查看情況,不想他還沒地方,突然也有不明物體在他腿上咬了一口,然後是手臂,脖子,耳朵處比較明顯的一痛,他下意識摸去,什麼都沒有摸到,那隻耳朵居然不見了。
「啊,我的耳朵,到底是什麼東西?」
他和張明一樣,都沒有看清楚咬他的是什麼東西,胖虎已經嗖的跑了沒影沒蹤了。
陳京身上被咬了好幾處,身上的衣服都被咬破了,然而,最慘的還是他的那隻耳朵。
他少了一隻耳朵,以後還怎麼見人?
最重要的是,他竟然不知道自己究竟是被什麼咬了,嘶~咬的好疼啊。
他被咬的時候,不出意外也本能地發出了慘叫,引來了站崗的哨兵。
「怎麼回事?」
哨兵把他們兩個檢查了一下,張明兩條腳腕上的腿筋被咬斷了,某個部位狼藉不堪,臉上到處血淋淋的,眼睛已經睜不開了。
陳京身上也有好多傷口,其中屬那隻丟失耳朵的部位最為明顯。
「你們被什麼東西咬了?」哨兵問,他們剛才並沒有看到有人過來。
即使有人過來,想把張明和陳京傷害到這種程度,短時間內也完不成,更不能在一聲不響的情況下完成。
「不,我不知道。「陳京搖著頭。
張明由於渾身的劇痛,已經顧不上開口說話了,只能聽到他口中一聲連著一聲嗚嗚咽咽的悽慘叫聲。
陳京思索著那是個動物,但沒有見過如此兇殘還靈活的不像話的動物。
比貓還要靈活,並且比貓的咬合力要大得多。
也不像是黃鼠狼,突然,陳京想到了一種動物。
「難道是山貓。」
山貓也叫猞猁,外表和貓的體型差不多,有著很強悍的攻擊力和咬合力,而且野性極其強烈,發狂的山貓更加的兇殘。
最後,陳京確定是山貓咬了他們,不然他想不到其他的物種。
兩個站崗的士兵叫人來把他們送去了軍區醫院。
胖虎叼著那隻血淋淋的耳朵和黑虎跑到了樹林裡。
胖虎剛才教訓兩個無賴真的很爽,它已經記不住清楚自己有多久沒這麼兇殘過了,記得上一次打架見血還是在喵星的時候,它為了保護自己和黑虎,和其他貓打架,讓對方見了血。
這回給那兩個憋羔子放放血,給主人好好出口惡氣。
胖虎用利爪在地上刨了一個小坑,把耳朵放進去,一臉的嫌棄之色。
「呸呸呸,噁心死貓了。」
它準備扒土埋耳朵的時候,看向黑虎,見黑虎的兩隻貓眼亮晶晶的,問:「小黑,你要吃嗎?」
黑虎下意識地搖搖頭:「太噁心了,我才不要吃呢,趕緊把它埋了吧。「
胖虎劃拉了幾爪子土,把耳朵埋好,又在上面撒了一泡尿,才和黑虎一起離開了,返回了醫院裡。
醫院裡,洛靜妍一直在等著兩隻小可愛回來,黑虎在黑漆漆的樓道里,向她隔空傳音,告訴她它們回來了,她便出去把它們收回了空間。
不大會兒,張明和陳京就被送了過來,兩個小時後,陳京被包紮好了傷口,被帶回禁閉室關著了。
張明因為傷勢過重,在醫院裡住了下來,並被醫生宣布會眼睛失明,外加雙腿殘廢,已經沒有再站起來的機會了,至於生育功就更別指望能恢復正常了,可以正常的排尿就不錯了,他的臉被毀了容,以後再出門只怕會嚇壞小朋友,被小朋友當做妖怪追著打。
為他治傷的醫生連連嘆息,「這山貓攻擊的地方還挺特別的,戰鬥力也夠強,連咱們的軍官都不是對手。」
要不是不相信這世上會有妖怪,他都要以為是山貓成精了。
「可能是比較強悍點的山貓,畜生東西沒有一點人性,它才不會對誰嘴下留情。」
第二天一早,部隊裡領導得知了張明和陳京受傷的原因,擔心狂躁的山貓會傷害到部隊裡的其他人,尤其是住在家屬院裡的那些婦女兒童和老人,於是,讓戰士們在軍區各處張貼山貓下山咬人,提醒大家謹防山貓的告示。
即使長期訓練的戰士了解到山貓有如此強悍的戰鬥力,都還心有餘悸,那些大院裡的家屬就更害怕了,她們都決定天一黑就關門閉戶,晚上絕不出門,不能給山貓襲擊自己的機會,有孩子的更要看好自己的孩子,不止不能接近山貓,連普通的家貓都不讓他們接近了。
下午的時候,外面過來了一行人,有盧軍長,李師長,還有軍區政委和師政委,還有一個女人,正是張金鳳,後面還跟著兩個扛槍的戰士。
洛靜妍見他們浩浩蕩蕩,定然是為了薛彥辰的「冤案」而來。
前面幾個人進到了病房裡,張金鳳一看到洛靜妍頓時驚訝了一下。
乖乖,這個仙女兒一樣的女孩兒怎麼會在這裡?
她又下意識看了眼躺在病床上的薛彥辰,看到洛靜妍坐在薛彥辰的病床前,她便猜想這兩人該不會真的是對象關係吧。
她腦子卡殼了兩秒鐘,便回過了神來。
她今天來可是有任務在身的,不能分神,一定要把自己的任務做好才行。
不待其他人開口,她就立即開始了自己的表演,用力擠出幾滴眼淚,然後大哭著一頭朝病床上薛彥辰撲了過去。
「哎呀,你這個殺千刀的,你個不負責任的東西,你騙俺騙得好苦啊。你說,俺肚子裡懷著你的娃可咋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