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文松在被賴春草瘋狂折騰了幾天,趙文松居然直不起來了。
這件事是在趙文松和賴春草住在一起後的第八天晚上發生的,賴春草要求了一個高難度的姿勢,趙文松怎麼都不能滿足她,後來她便不再強求,降低了難度,奈何難度降低後,趙文松還是完成不了,賴春草一時生氣,啪地一拳就打了上去。
本來就脆弱的地方,被她折騰了那麼久,早就疲憊地不堪一擊了,如今又遭到了她的重拳出擊,趙文松疼痛難忍,加上這些天累的體力不支,直接原地暈死了過去。
等他當晚醒來後,賴春草擔心他身體出毛病,便讓他試試還能不能起來,結果他試了好久,無論賴春草使出什麼解數,他就是力不從心。
賴春草頓時就害怕了,趙文松沒了那功能,那她以後的性福可能怎辦,不會年紀輕輕就守活寡吧。
現在在她的思想里還沒有女人離婚一說。
這時候的女人離婚多半是被婆家和丈夫嫌棄,是由對方提出離婚,女方就是被趕出家門的那個,是非常丟人的存在,走到街上都會被人戳脊梁骨罵。
有的女人甚至年紀輕輕死了丈夫,為了保住自己的名節而不選擇改嫁,心甘情願的為亡夫守寡。
所以,賴春草是不可能想到離婚的,她決心無論用什麼辦法,一定要把趙文松治好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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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洛靜妍把從莊菲菲那邊繳獲的純牛奶倒到碗裡,早上洛長天吃早飯的時候,她熱了一碗給他喝。
「這是我用奶粉沖的,非常有營養,你喝了有助於長身體。」
洛長天聞到了濃濃的奶香,伸出舌頭舔了一下嘴唇,姐姐對他太好了。
「姐,這奶粉一定很貴吧。」
「姐有門路弄到,你就放心喝吧。」
「謝謝姐姐。」
賴春陽被抓地第二天,薛彥辰因為晚上抓人沒有休息,便在知青點歇著,沒有來勝利大隊,一直到了第三天,他才來找洛靜妍。
洛靜妍想驗證一下薛彥辰到底跟賴春陽有沒有關係,找到了合適的時機對他說:「你聽說了嗎,賴春陽居然是敵特,已經被抓起來了。」
「我知道。」薛彥辰表情沒有太大變化:「沒想到他一個大學生居然也會幹出這種事。」
「你少了一個打獵的夥伴,不覺得可惜嗎?」
「他是敵特分子,被抓起來才更好。」
洛靜妍疑惑,原來這件事跟薛彥辰沒關係,「你剛見到他就特意跟他接近,是不是看出了他有問題?之後故意接近他,是為了探究他身上是否藏著秘密,是不是?」
薛彥辰皺眉:「你為什麼這麼說?」
難道她知道了些什麼?
「因為你很少跟陌生人有太多的交流,你又是當過兵的,洞察力比一般人要強,我想知道你有沒有事先就發現了他的異常,然後又故意接近他?」
「我一開始並不是故意要接近他,但是接觸他之後,我看見他虎口處有厚繭子,他說他是上大學剛回來的,一個拿筆桿子的大學生的手不會是像他那樣的。後來,我就悄悄去了縣城,把這件事告訴了公安,恰好公安正在查敵特,應該是他們又發現了什麼,才把賴春陽抓起來的。當時沒跟你說,是因為敵特分子太過危險,你知道的越多對你就越不利,我不想讓你參與到這樣的事情中來。」
洛靜妍思索著薛彥辰的話,並沒有發現有什麼不對的地方。
不僅是薛彥辰,如果是她在之前發現了賴春陽的異常,也不會袖手旁觀的。
薛彥辰生怕她再追究這件事,於是岔開了話題。
「靜妍,賴春陽的事跟我們沒有多大關係,況且,他已經被抓起來了,以後再也不能做壞事了,我們不要總是聊他了,還是聊點正經地事吧。」
「你要聊什么正經事?」
「聊聊結婚那天的事,還有結婚以後造孩子的事。「
「去你的吧!」洛靜妍白了他一眼。
男人痞痞的笑著,「好了,不聊了,光說沒用,到時候直接做就可以了。」
「不理你了。」洛靜妍嗔怪他一聲,把臉扭打一邊。
下一秒,就探過身去,親在了她的紅唇上。
由於是在知青點,生怕其他人會突然闖進來,兩個人親了一小會兒就放開了對方。
薛彥辰道:「你還是快點搬出去吧,到了外面,有了獨立的院子,我們就不用在這裡瞻前顧後了。」
「就是搬出去,你也不能做出格的舉動。」
「當然不會了,起碼,可以盡情地抱你親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