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她課業總是忙的,沈衡就把菜洗好切好等她回來,燒火刷鍋都是他的,現在要是哪個飯店招配菜員,沈衡這技術能直接去上班,刀工不比三等廚子差。🎁☟ ❻❾s𝕙υ𝕏.Ⓒ๏𝐌 ♟😾
今天兩人都有空,一起做個飯倒挺愜意的。
白嬌嬌的功課緊張,沈衡也不是每次都有空等她,她有時候,也會跟徐悅和舒曼玲一塊吃午飯。
「哎,要是衛生不用咱們收拾就好了。」
因為上次胡瀟偷班費的事兒,上個學期的兩門實驗課他們都是做完就走,反正有胡瀟負責收拾。
雖然有些同學不明就裡,但都一邊夸著胡瀟是為集體做貢獻的好同志,一邊安心地甩給她打掃,這個學期胡瀟不幹了,有些同學還頗有微詞。
現在就是大家輪著打掃,徐悅作為生活委員,正好行使職務之便,跟男生的生活委員商量,讓她們三個人在一組打掃衛生,除了他們三個,還有一個男生四人一起收拾。
其實也就是掃掃地倒一下實驗廢棄物,活不重,但浪費時間。
實驗課一上就是一上午,其他人都出去吃飯了,她們只能留下來。
「行了,兩個多星期才能輪到咱們一回呢。」舒曼玲干起活來,比男同學還麻利。
再不快點幹活,食堂的飯怕是真的就只剩菜湯了。
徐悅邊干邊道:「嬌嬌,你最近在紀老師辦公室學的東西真多,今天上實驗課,看你的操作實在是太標準了。」
白嬌嬌聞言,笑了一下:「這些都是比較基礎的,學一回就會了,我現在在實驗室,也就干點這樣基礎的活罷了。」
「那也厲害,等大三了,我也得找一個好實驗室,跟個好老師,以後分配的工作肯定能好點。不知道哪個科工作比較輕鬆,我到時候就跟哪個專業的老師。」
徐悅把白嬌嬌當成榜樣,但是她卻沒有白嬌嬌那個心氣兒,她只想用最少的力氣干最好的事。
「你呀,咱們這行,到時候去哪個科室都別想輕鬆了。」舒曼玲打趣道。
「是嗎?那我以後不努力,等著抱你們大腿好不好?」
三人嬉笑開,被回來拿東西的陳美珍聽到了。
陳美珍皮笑肉不笑地譏諷道:「你還真是個傻子,人家現在成天在副院長跟前幹活,要真願意拉你們一把早就帶你們一塊去了,要是以後真發達了,還能記得你是誰?」
「你少在這兒挑撥離間!嬌嬌在實驗室就是個最小的學妹,她哪有那個本事?你爸不也在那個團隊裡面嗎?你跟你爸肯定更親,你拉我們全班一把唄?」
徐悅腦子有時候確實是轉不過來彎,但是是一個講義氣的小朋友,這種挑撥離間對她來說是沒有用的。
舒曼玲也道:「我們雖然是朋友,但這種事也是各憑本事,沒有那個金剛鑽,就按照學校的安排一步一步來。」
她可不覺得白嬌嬌是藏著掖著不願意幫同學一把的人,舒曼玲平時也受了白嬌嬌不少恩惠,況且之前暑假白嬌嬌沒進紀桂章實驗室之前,還勸她大二的時候就查查哪個老師好提前去實驗室的。
作為朋友能做到這些還不夠嗎?
就算是親娘,也沒有那個義務把飯餵到你嘴邊。
「你們就捧她臭腳吧,我告訴你們,溜須拍馬也得找對人。」
陳美珍拿了自己的東西,氣呼呼地走了。
「她是不是有病,閒著沒事就來叨咱們一下。」徐悅手裡擦桌子的力道大了一些,恨不得底下的桌子就是陳美珍,她刮掉這桌子一層皮!
「行了,她不是向來如此嗎?」
剛才剛好拖地拖到實驗室後門的男同學,聽到她們的爭吵直接藏在門後頭裝作自己不在。
等陳美珍走後,他才出來了:「你們關係不太好啊。」
「張建軍,我們都當了一年多同學了,我和陳美珍關係不好,你看不出來麼?」徐悅道。
「還真沒看出來,除了白嬌嬌和舒曼玲,你對誰說話不是那個態度。」
不過今天他在一邊聽著,這回確實是班長先來找的茬。
一個大二的學生,哪有那麼大的權利帶著朋友去實驗室呢。
那可是副院長的實驗室,在整個學院都是數一數二的。
徐悅被張建軍說的,立馬揚起手上的抹布假意朝他扔去:「你好好說話,姑奶奶我態度怎麼了?」
「你看你現在,你說怎麼了?白嬌嬌舒曼玲,你倆是怎麼忍得了她的啊?」
「我看你是不想活了!」
徐悅朝張建軍走過去,想要踹他一腳,張建軍在前頭躲,徐悅在後頭張牙舞爪的。
「你倆小心點,別碰壞了桌子上的東西。」白嬌嬌囑咐道。
「沒事兒,桌面我都擺好了。」徐悅回道,倒也停了下來,剜了張建軍一眼然後繼續收拾。
張建軍中午回到宿舍,一群年輕人活力旺盛的很,也不睡午覺,就聊起天來。
他們的話題就離不開女同志,特別是他們一宿舍八個人,六個是光棍。
「你們別看班長平時辦事雷厲風行的,對咱們也都挺關心,但今天我聽她說話夠酸的,還在人家好朋友面前挑撥離間呢。」
張建軍把收拾實驗室聽到的事情跟室友們說了,其他人聽了,十分驚訝:「真的假的?一點都看不出來她是這樣的人。聽你這麼說她是跟白嬌嬌對頭啊,但平時我看白嬌嬌也沒怎麼惹她,不都是徐悅成天跟她嗆嘴嗎?」
一個班上大家五湖四海來的,血氣方剛的年紀,性格不合吵架拌嘴很正常,但是當著人家面,說這麼酸溜溜的話,那心眼可不算好。
「誰知道呢,白嬌嬌平時都不在宿舍裡頭住,上課下課走的也快,上哪兒惹到她啊。」
「那咱們班長為啥老針對人家,我看白嬌嬌這人挺不錯的,上回還借我筆用呢,長得這麼漂亮一點架子都沒有,陳美珍為啥跟她不對付?」
這些男人是討論不出什麼所以然的,畢竟這是一門高深的學問。
只是他們再看到陳美珍的時候,心裡都會有個彆扭勁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