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珍珍醒了,蕭軍行給她做了一個更詳細的檢查,最後得出來的結論就是萬幸沒有什麼大礙。閱讀
不過,要是對方的力氣再大一些的話,那後果就會很嚴重了。
「可能弄暈珍珍的是個女的,或者是年齡比較小的孩子。」蕭軍行得出來的結論。
他的話音剛落,許知知等人的視線就落在了關雨薇的身上。
「不是我。」關雨薇哭著說道,「爸爸,不是我,我沒有。」
「我跟她無冤無仇的,我們又是第一次見面,」關雨薇難過的說道,「我為什麼要這樣做。」
「因為我們是新娘子的娘家人啊,」許知知淡淡的說道,「要是珍珍在新娘的婚禮上出了事情,我們肯定會和許娟娟發生嫌隙。」
「一個沒有娘家的新娘子,還不是任由著你們欺負了?」
許知知一臉平靜的瞎掰。
沒錯,她就是胡說的。
也別說她是在欺負小孩子,關雨薇身體是才七歲,可她的心理年齡卻是和成年人沒什麼區別。
「我沒有。」關雨薇瞪大眼睛,「你胡說。」
胡說不胡說的,只要有人相信就成。
明顯的,許娟娟和關山海都相信了,「薇薇,真的是這樣嗎?」
許娟娟難過的說道,「我知道我配不上你爸爸,可我自問對你也不錯,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
「如果你不同意這門婚事,你大可以提出來啊。」
「我不嫁給他就是了。」
「珍珍還是個孩子,她和你年齡差不多,你怎麼能下的下去手這樣的狠手?」
這也太可怕了吧。
小小年紀就能這樣動輒要人性命,大了還得了?
許娟娟想到這裡,不由得打了個冷顫。
好可怕。
她現在不想嫁給關山海了。
因為她覺得,說不定哪天她正睡覺著呢就會一命嗚呼。
「關山海,我要跟你離婚。」許娟娟被自己的補腦給嚇壞了,「她好可怕。」
「娟娟,」關山海緊緊的拽著她的胳膊,「你冷靜一點,這是個誤會。」
「這根本就不是誤會。」許娟娟指著關雨薇說道,「你看看她那樣子,她現在才七歲,就能對同齡人做出這樣的事情。」
「萬一哪天我不小心惹到她了,是不是她就能要了我的命。」
「我沒有,」關雨薇可憐兮兮的哭著,「為什麼你們都不相信我呢?不是我乾的。」
「你是個壞女人。」她哭著看著許知知,「你就是在挑撥離間,我恨死你啦。」
關雨薇哭著跑出了醫院。
這個時候再不跑,等待她的就是和前世一樣,被關山海送回到老家去。
她不想回老家,她要留在京都。
但是她又想不到什麼更好的辦法,只好先離開現場。
「你們也走吧。」許知知淡淡的看了看二人,「關同志還是好好管教一下自己的女兒。」
「若是再有下次,就不會這麼好說話了。」
關山海只得陪著笑臉。
等到沒人的時候,臉黑的能嚇死人。
好好的婚禮,這會兒已經被破壞了個徹底。
旁邊的許娟娟也是一臉呆滯。
今天還是她的婚禮,明明她應該做那個最幸福的女人,可為什麼她現在對未來充滿了恐懼呢?
明明昨天還暢想著以後的美好生活,明明她是那麼的憧憬著自己的婚後生活。
可為什麼現在,她會那麼害怕。
許娟娟沒有心思去理會關山海此時的心情,坐在醫院的長廊上,明明外面的陽光是那麼的溫暖,可她卻還是忍不住打了個冷顫。
「嗚嗚嗚……」
許娟娟捂著臉哭了起來。
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關山海沉默的坐在她的旁邊,想要拍一下她的肩膀安慰一下她,但此時此刻的許娟娟早就沉浸在自己的悲痛中。
樓上,許知知在他們走了之後,用蕭軍行的飯卡去食堂里打了一些飯菜。
幾個人沒有吃酒席就來了醫院,這會兒已經很餓了。
珍珍還要在醫院裡住幾天好好觀察一下,所以陸思圓就讓許知知先回去了、
主要是她的臉色實在是有些不好。
「要不要給你掛個號去看看?」陸思圓擔憂的說道。
「我沒事,就是有些累。」許知知捏了捏眉心。
緊繃了一上午,吃完飯就有些反犯困了,「姐,我先回去了,要是有什麼事情你給店裡打電話。」
許知知也不強撐著。
陸思圓哪裡還能有不答應的?
蕭軍行還在上班,正好醫院門口就又公交車站牌,卻沒有想到,才上公交車就給睡著了。
「姑娘,你在哪裡下車呢?」有個老大爺叫醒她,「前面也沒幾站了。」
許知知睜開眼的時候還有茫然,聽完老大爺的話,感激的說道,「謝謝您,我……」
她四周看了看,老大爺說了個站牌,許知知急忙站起來,「我也是在這一站下車。」
差點坐過站。
下了車還有些恍惚,看了看四周,這個站牌和她從前坐的站不一樣。
「姑娘,你沒事吧。」老大爺跟她一起下車,見她傻愣愣的站在那裡,關心的問道,「剛才有個小偷經常在這趟車上偷東西,我看你睡著了怕他們盯上你。」
「那真是太感謝您了。」許知知感激的說道。
老大爺擺了擺手,「趕緊回去吧。」
說完手背後走了。
許知知跟他說了這會兒話也清醒了過來,心裡不由得對這個素未謀面的老人感謝起來。
許是睡了一覺的緣故,這會兒感覺精神好多了。
這條路不經過包子店,許知知直接回了家。
陸思雨這周末不回家,許知知回來的路上買了點吃的,正吃飯的時候,聽到外面有人在敲門。
莫非是陸景山回來了?
許知知激動的跑過去開門,走的太急腿碰到桌角,疼的許知知眼淚差點下來。
「來了。」她應了一聲。
「是你們啊。」打開門的那一瞬間,許知知肉眼可見的失望。
門口站著的,是蕭展鴻還有一個人她不認識。
「請進來吧。」
又道,「這位是?」
「我是陸景山的同事。」來人說道。
「以前的同事?」許知知疑惑的看著蕭展鴻,一股子不好的感覺充實了她的整個大腦。
「哦,」她有些呆呆的說道,「我們家景山已經不在那個單位了。」
「你是找他有什麼事情嗎?」
「他出去進貨去,可能過幾天就回來了。」
「你們沒事就先回去吧,我今天有些不舒服,就不招待你們了。」
說完,甚至都想要去關門。
「知知。」蕭展鴻叫住了她。
「我不要聽。」許知知吼道。
「許同志,你聽我說,我知道這件事情你一時很難接受……」
「知知。」
蕭展鴻的驚呼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