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琴流產了。閱讀
何雪琴這些天因為照顧安琴兩個人的矛盾日益加劇。
安琴本來就不想將這個孩子生下來,她一直計劃讓許知知來背鍋,但是被陸景山警告了一番之後就歇息了這個心思。
甚至連陸家的人她都不能動。
那這個鍋要給誰背呢?
安琴將能想到的人都想了一圈,最終還是將視線放在何雪琴的身上。
這個老娘們,自從她嫁給周寶成,就跟她各種不對付,還會給周寶成出主意,簡直壞透了。
這些天,安琴仗著自己肚子裡的孩子,可是沒少懟何雪琴。
何雪琴那什麼脾氣,這些年不管是在學校還是在陸家,都沒有這麼被人下過臉,忍了幾次之後就受不了了。
兩個人經常吵架。
周寶成夾在中間可以說是苦不堪言。
不過周寶成也不會就那麼傻傻的待在家裡同時面對兩個女人,回家的時間是越來越少。
今天也是這樣,周寶成回來的很晚,安琴就以這個為由和他吵起來。
何雪琴多護短的一個人啊。
當著親娘的面兒罵自己兒子,那是當她這個親媽是死人不成?
當下不樂意了,說了安琴幾句。
然後,兩個人就這樣話趕話的,吵了起來。
何雪琴罵安琴這些年的學都白上了,一個城裡姑娘還不如鄉下丫頭。
「一家子就跟沒見過蝗蟲過境一樣,看到什麼要什麼,我呸,我城裡人呢。」何雪琴罵道,「當初要不是你不知廉恥的勾引我家保成,他能娶你?」
好傢夥,一句話把安琴的火氣全都兜起來了。
「你以為你是誰?」安琴指著何雪琴對罵,「為老不尊的玩意,把自己弄的一天清高的不行,我呸,骨子裡都是下賤坯子。」
「你……竟然敢罵我,我……我今天不撕爛你的嘴。」何雪琴氣的手都發抖。
還從來沒有人敢這樣罵她,
真是,今天要不教訓安琴,以後這個賤人還不得騎在她頭頂上拉屎撒尿啊。
「來呀。」安琴挺著肚子對罵,「誰不撕誰他媽是孫子。」
「賤人。」何雪琴仰著手要打安琴。、
「打啊,」安琴也不怕她,「有本事你就打,最好把肚子裡這塊肉給打沒了。」
那個時候,她就可以和周寶成離婚了。
「娘啊,你幹啥呢?」周寶成一聽這話不願意了,急忙攔住何雪琴,「安琴她還懷著孩子呢,您就不能少說兩句?」
「讓你來是照顧她的,你怎麼總是和她吵架?「周寶成嫌棄的說道,「這肚子裡的可是你親孫子,也不知道你咋想的?」
「她要是有個三長兩短,你孫子可就沒了。」周寶成說道,「那我也不活了。」
說話那樣子,能把何雪琴給氣死。
指著周寶成半天說不出來話。
再對上安琴那雙得意的眼睛,何雪琴氣的差點吐血。
「且,」就在她要偃旗息鼓的時候,只聽到安琴嘲諷的一笑,「還以為多了不起呢。」
「周寶成,」何雪琴受不了了,指著安琴哭著說道,「你看看她,我是你娘啊,你難道是要為你媳婦連老娘都不要了嗎?」
「娘,」周寶成不耐煩的跺了跺腳,「她懷孕的,你就不能讓讓她,非要在這裡跟我過不去是不是?」
「你這個混蛋。」何雪琴氣憤的打了周寶成一巴掌。
這下,周寶成愣住了,安琴不樂意了。
「你幹啥打我男人?」安琴衝上去拉著何雪琴,「你自己離過婚,是不是也要害的我們離婚?」
「我打我兒子,你個小賤人滾開。」何雪琴氣憤的推開安琴。
誰知道安琴後退一步,腳不知道怎麼回事踩到了一塊木棍上,沒站穩整個人就這樣直直的摔了下去。
原本還鬧騰的院子隨著安琴的一聲尖叫靜止安靜了下來。
「我的肚子。」安琴痛苦的哭著,「周寶成,我的孩子,我的孩子要是沒了,我就跟你離婚。」
她一邊哭一邊破口大罵何雪琴。
「這……我不是故意的。」何雪琴慌張的說道。
「血,我流血了。」安琴大哭。
「趕緊的,」旁邊圍觀的人對周寶成喊道,「還不趕緊抱著你媳婦去衛生所?」
「流了這麼多血,怕是要送縣醫院吧。」
「我的孩子,」安琴哭著狠狠的看著何雪琴,「何雪琴,你個蕩婦,你為什麼要害我?」
「我告訴你,這件事情咱們沒完,」她一邊罵憤恨的看著何雪琴,「你就是怕我會將你的骯髒事情說出來,所以你連自己的親孫子你都不放過啊。」
「你就是個毒婦。」
「當年你用這個手段害死了陸景山的親娘,現在你又要用這種手段害死我。」
「何雪琴你會遭報應的。」
「你手上沾了多少孩子的血,晚上睡覺你就不怕他們會來找你索命嗎?」
「我的孩子啊。」
安琴哭的那叫一個悲痛。
最後,在周寶成求爺爺告奶奶的請來了幾個人幫忙弄上車子送到了縣醫院。
不過,看到地上留著的那些血,大家心裡其實已經有了結果。
這個孩子怕是保不住了。
只是,安琴最後說的那番話是什麼意思?
她害死了顧晴柔?
「你裝的清高的不行,」安琴在上車的時候嘴裡還在咒罵,「誰不知道你浪蕩,跟前夫拉拉扯扯的糾纏不清。」
「老不休,你還好意思說我。」
「蒼天啊,開開眼吧,劈死這個賤婦吧。」
信息量有些大,一時之間將整個盤石村的人擊了個外焦里嫩。
這是幾個意思啊?
難道說,何雪琴不止害死了顧晴柔,現在還跟周大海拉扯不清?
那豈不就是她給陸懷仁頭頂上戴了個綠油油的綠帽子?
難過了啊!
前段時間不是村里一直傳聞有什麼阿飄出現在陸家?
莫非就是何雪琴趁著陸懷仁不在家,偷人?
而這個人,竟然是周寶成的親爹!
我的天哪!
這個女人也太不要臉了吧!
才剛興匆匆回來的陸懷仁正好看到了這一幕,而安琴的話也是一個字不拉的都飄到了他的耳朵你。
陸懷仁,「……」
所以,全村就我是最後一個知道我戴了一頂綠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