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母被他這話,這語氣,氣得發狠了:「孟劍葉,那也是我女兒,我怎能不操心。」
她盯著孟劍葉:「倒是你,女兒都被關了,你還在外面花天酒地,能有個什麼好辦法。」
這次,打圓場的輪到了孟老爺子:「行了,都別吵了。」
他看向兒媳:「說話注意點。」
花天酒地,聽聽這什麼詞,不知情的人聽了,還以為兒子作風有問題,這對於從政的人來說,是大忌。
孟母也意識到了自己說錯了話,連忙點頭應著「好」。
孟老爺子又將目光看向了兒子:「你說說,你打算怎麼讓子琪出來?」
孟劍葉一頓:「爸,這事你也別管,我自由辦法。」
「有辦法,有辦法……到底什麼辦法,你說!」孟老爺子見他推三阻四不願說,更來氣了。
孟劍葉低頭依舊不想說,其實不是不想說,而是不敢說,不能說。
孟老爺子沉沉地看著他,心裡說不出什麼滋味:「行,我不管了,你愛怎麼折騰,怎麼折騰去。」
臭小子連自己也防,讓人真有些心寒。
……
下午,醫院的人有點多,王安然與陸北辰來到醫院,等了好一會才見到輪到了他們。
醫生依舊是之前的那位,他拆除敷料後,先簡單地檢查了遍傷口:「保護得還不錯,沒有紅腫等發炎的跡象,應該一周左右就能癒合。」
王安然聽到這裡,心情好了些,一周,在堅持七天,就能解放了,真好!
醫生利落地拿起碘伏輕輕擦拭著她傷口及周圍的皮膚,換好藥後,又用紗布覆蓋了傷口:「現在你們可以回去了,明天繼續下午來,還得再換一天的藥。」
王安然與陸北辰各自應了聲,同醫生道了謝後便離開了。
一天的時間,眨眼而逝,兩人回到家時,已經傍晚了。
吃過晚飯後,王安然一如既往地被男人逼著吃了藥,她苦的小臉都皺成了一團。
下一秒,口中多出的大白兔奶糖,解救了她。
王安然邊嚼著糖,邊抬眼望著同樣剛喝完藥的男人,提醒道:「陸北辰,你明天該針灸了。」
陸北辰點頭:「嗯,已經和大夫約好了,明天早上去。」
這麼重要的事,他怎麼能忘呢。
王安然想了想,有些不放心:「我陪你一起去吧。」
陸北辰將包完藥的紙團起,扔進一旁的垃圾桶,揉了揉她的小腦袋:「你還是乖乖待在家裡吧。」
他要針灸,也不知需要多長時間,帶著受傷的她,可能會有些不方便。
王安然目光幽幽地看著他,緩緩搖了搖頭:「不行,我也得去。
畢竟嘛,有的人,是有前科在身的,所以我得親自去。」
陸北辰:「……」
有的人?他?
前科?
這又是什麼?
王安然癟了癟嘴:「想想上次,你在醫院瞞了我多久。」
要不是她察覺到他有心事,一點點開解引導他,她估摸他能將他的病情一直對自己隱瞞下去。
現在想來,他前幾次看醫生,不是讓她去繳費,就是讓她去倒水,買東西的,都是在故意支走她。
氣!
陸北辰一聽,瞬間明白了過來,他無奈地笑了笑:「要翻舊帳呀?」
王安然點了點小腦袋:「對,你說你當時做得過分不?」
陸北辰態度很好的承認道:「過分。」
「……你知道就好。」王安然嗔了他一眼:「所以,明天我也要去,免得在被某人瞞在鼓裡。」
「好。」
有「前科」的男人還哪敢不同意,他語氣寵溺道:「聽你的。」
王安然小聲嘀咕了句:「這還差不多。」
陸北辰勾了勾嘴角,沒在多說,轉身拿著藥碗出去了。
在回來時,就見小姑娘又在地上單腳跳著。
「你這是又要幹嘛?」
陸北辰三兩步走過去,將她抱了起來。
王安然回道:「我要去洗澡間擦擦身體。」
因為出院時,醫生千叮嚀萬囑咐地說傷口一定不能碰水,所以她被剝奪了洗澡的權利。
而這兩天,又是流血又是出汗的,總感覺自己身上都發臭了,只能多擦幾次了。
「那也不急在這一時,可以等我回來再去。」
陸北辰說罷,帶她往洗澡間走去。
王安然小聲嘀咕了句:「我這還不是為了能早睡早起嘛。」
防著某人明天早上趁著她睡懶覺的功夫偷偷出門。
進了洗澡間,陸北辰將她放在凳子上,又用澡盆給她接好熱水,緊接著就動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