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安然:……
看吧,就不應該給這樣的人讓路。
「你那隻狗眼看到我纏你了?」她忍不住翻了個白眼:「還真是孔雀開屏,自作多情呀。」
「你……」宋建業臉色微僵,眼底閃過一絲懊惱,他冷笑一聲:「不要以為你這樣做就能引起我的注意。」
王安然無語,再次後悔自己剛讓路的行為:「宋建業,出門記得帶上腦子。」
說完她轉身,拉起陸北辰的手:「我們走吧。」
陸北辰漆黑的眸子閃過一絲幽光,意味深長的看了她一眼,「嗯」了聲。
宋建業看到這一幕,有些傻眼了,這麼明顯的親密動作,就算是豬腦子也多少能猜到兩人之間的關係。
他緊握著雙拳,像是被戴了綠帽一般,憤怒地攔在王安然面前:「你什麼時候和他好上的?」
王安然不屑地看了他一眼:「你家住海邊嗎?管這麼寬。」
也不知道寫這本書的作者是怎麼想的,竟然將宋建業這樣的渣渣作為男主。
懶得在跟這樣的人廢話,王安然繼續往前走。
「王安然,你給我說清楚……」宋建業下意識地去拉她的手腕,只是還未碰到就被一隻手擋住了。
陸北辰睨了他一眼:「宋同志,我和安然的事還輪不到向你匯報吧!」
宋建業這樣的男人他見多了,傲慢又自負,偏執而狂妄,毫無胸襟可言。
說實話王安然與這樣的人退婚是很明智的選擇,不管是什么女人,嫁給這樣的男人無疑是跳入了火坑。
「你……」宋建業再次被噎住了,他只能憤恨地看向王安然:「就算與我退婚了,你也犯不著和這樣的壞分子在一起糟踐自己吧。」
他想到什麼,又說道:「還是說這又是你欲擒故縱的把戲,想用這樣的方法刺激我。」
王安然真是無語到家了,怎麼會有這樣自以為是的人呢?
「宋建業,不要自己有病還給別人開藥方。」
她冷冷地一眼瞥過去:「還有不要拿你和陸北辰比,因為你不配。」
話落,王安然拉著陸北辰離開。
宋建業想追,卻又忍住了,看著逐漸遠去的兩道背影,他憤怒地踢了下腳邊的石子,明明是自己想盡辦法才將王安然那個死女人推開的,可當看到她和其他男子在一起時,心裡還是很不爽。
……
王安然與陸北辰到家時,裴淑芳早已在家了。
「然然,你沒事吧?」見女兒回來,她連忙問道。
「媽,我沒事」王安然解釋道:「肚子有些不舒服,所以沒來及給你說便下車了。」
裴淑芳這時也想起女兒的月事了:「這會還難受嗎?」
王安然搖了搖頭:「不難受了。」
「那就好,你先坐著歇會,我給你沖杯紅糖水去。」裴淑芳說著抬頭看向陸北辰:「小陸你也坐,喝點茶水還是糖水?」
陸北辰沒坐:「媽,我還有點事,就不待了。」
裴淑芳走過來說:「這都中午了你吃完飯在去唄。」
「媽,不用了,晚點再來打擾你們。」陸北辰說著看了一眼王安然:「媽,安然,我先走了。」
王安然懶懶地窩著沙發上「嗯」了聲。
裴淑芳送他到門口:「那你路上注意安全。」
陸北辰應了聲。
看著他走遠後,裴淑芳這才轉身關上門,朝廚房走去,替女兒沖了杯紅糖水:「然然先喝點水,累了一會就回屋休息去。」
「我知道了,媽。」王安然接過紅糖水試了下溫度,剛剛好,她正好也渴了,便一連喝了好幾口。
裴淑芳準備去廚房做飯,想起什麼停下腳步又問了句:「然然,你和小陸怎麼回事?」
「啊?什麼怎麼回事?」王安然耍了個小心思,裝作沒聽懂。
裴淑芳看著她,直言道:「你們是不是爭嘴了?」
王安然一臉真誠:「沒有呀,媽。」
唉,大姨媽來了沒控制住小脾氣的後果有點麻煩呀。
裴淑芳聞言也不再說什麼,小兩口的事讓他們自己解決去。
王安然喝完水,走到廚房:「媽,我幫你燒火,你做菜吧。」
裴淑芳擺了擺手:「不用,這煤放進爐子裡就不用管了。」
王安然看著水槽了放的菜:「那我洗菜吧。」
「別——」裴淑芳制止了她的動作:「你身體不舒服,不要碰涼水。」
她說著嗔了一眼女兒:「你這孩子,怎麼今天老是想幹活。」
王安然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撒嬌道:「我就想幫你嘛。」
原主在家一直過的是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生活,她有點不習慣這樣,總想著做點什麼。
「難道咱們家的然然今天勤快。」裴淑芳點了點她的鼻尖:「家裡的鹽不夠了,你去買包吧。」
「錢和票在茶几下的抽屜里,你自己取下。」
「好。」王安然應了聲,拿上鹽票和錢出門。
已是正午時分,太陽火辣辣地烤著大地,熱浪一波接著一波,曬得人難受。
王安然用手扇著涼風,走了幾步後拐進了林間小路。
家屬院就有個小商店,平日裡的一些日用品都是在那買的,從林間小路去小商店,不僅涼快還能省不少路呢。
走到一半,忽然一陣窸窸窣窣的說話聲從幾棵大樹後傳來。
王安然腳步一頓,剛想離開,在聽到裡面的對話時又停了下來。
「姐,這樣行嗎?」
「怎麼不行了,只要將那姓陸的帶到你的地盤,想怎麼做還不是你一句話的事?利平,你姐昨天都被欺負成那樣了,你可不能不管。」
「我知道了姐,你放心,我一定好好替你報仇,保證讓那姓陸的脫掉一層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