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9章 我是你老公,你饞我什麼都行

  陳錦棠的俏臉瞬間變成了小番茄,誰讓秦俞安說的都是實話呢?

  秦俞安第一次醒過來時,她正在給他的小雞雞撓痒痒。

  秦俞安第二次醒過來時,他正把她壓在大白狼身上啃嘴巴。

  秦俞安第三次醒過來時,他抱著她親得正香。

  陳錦棠嬌嗔地瞪了秦俞安一眼:「還不都是你,一天到晚沒完沒了,沒個夠數……」

  秦俞安只覺得她這一眼中有無限風情,勾得他心尖發癢。

  陳錦棠拉著他走回平房,兩人在客廳的沙發上落座後,陳錦棠開門見山道:「秦俞安,你上次問我這是什麼地方,我告訴你,這個地方是我的隨身空間。

  你最後一次執行任務受傷後,就變成了傻子,只有進入空間,跟我做一些羞羞事,才能恢復理智,所以為了讓你清醒過來,我只能一直親你。」

  秦俞安驚訝地張大了眼睛,滿臉不可置信,他快速回憶起最後一次執行任務時的情形。

  保險箱爆炸後,有人從背後推了他一把,他掉下懸崖。

  再有了意識時,已經躺在醫院裡。

  當時他的症狀非常不好,幾乎一直處於昏迷狀態,

  當然,偶爾也會清醒,只是清醒的時間往往非常短暫。

  醫護人員每天在病房裡出出進進,有次醒過來,他聽到兩個小護士在討論他的傷情,

  兩人一個勁兒誇他身體底子好,說他受了那麼重的傷,竟然還沒死,不僅沒死,竟還以不可思議的速度康復著。

  他最後一次醒來時,一個小護士笑著跟對他說:「你今天的針已經全部打完了,可以安心睡覺了。」

  小護士剛走,他迷迷糊糊又睡了過去。

  身上大大小小的傷口折磨得他睡得並不安穩。

  也正是由於睡得不安穩,所以針扎入皮肉時,他才能猛然睜開眼睛。

  正在給他胳膊上注射藥劑的小護士,戴著大大的口罩,只露出一雙大眼睛。

  見他醒過來,小護士顫抖了下,一管藥劑都沒推完,就匆匆拔針走人。

  甚至因為太過緊張,出門時竟然被床腿絆了一下。

  秦俞安一口氣說完,靜靜地看著陳錦棠,等她說話。

  陳錦棠起身從飲水機里接了杯溫水遞給他的,問道:「你懷疑最後一個給你注射針劑的小護士有問題?」

  秦俞安點頭:「自從那名護士給我注射了針劑之後,我好像就長久地睡了過去……再次醒來時,就在你的空間裡,認識了你。」

  他明明有一個叫江月桂的未婚妻,再醒過來,江月桂已不知去了何方,倒是多了個叫陳錦棠的小媳婦。

  可以想見,這段時間他的生活一定發生了巨大的變化,

  而他身為當事人,卻一點也不知道自己到底經歷了什麼。

  秦俞安有點崩潰。

  陳錦棠:「你不是長久地睡著了,而是失憶變傻了。

  我現在就把這段時間發生的所有事情都告訴你……

  不過,在告訴你之前,你得再親親我……」

  救命啊,不是她欲求不滿非親他不可,雖然她不否認她確實很饞秦俞安好看的臉蛋、精緻的嘴巴、完美的身材,饞歸饞,她也是有節操的。

  只是電子音說過,跟秦俞安親親五分鐘,可以讓他清醒三分鐘。

  她怕再不抓緊時間親親,時間一到,秦俞安又傻回去了。

  秦俞安附身過來,修長的身軀毫不客氣地把陳錦棠壓在沙發上,在陳錦棠耳畔輕笑:「我是你男人,你想什麼時候親,就什麼時候親,

  想什麼時候用我的身子,就可以什麼時候用我的身子,只要你舒服就行。」

  陳錦棠:「……」

  誰說秦俞安是傻瓜?

  分明是個老色胚!

  什麼叫只要她舒服就行?

  她用他的身子讓她自己舒服過嗎?天地良心,她從來沒有趁傻劫色好吧?

  「你聽我解釋,我不是饞你身子……唔!」

  陳錦棠話說一半,秦俞安的嘴巴就堵住了她的嘴,一番帶著侵略性的親親過後,秦俞安好看的桃花眼中閃爍著狡黠的笑意:「就是饞我的身子也沒關係,

  錦棠,我說了我是你老公,你饞我什麼都行。」

  陳錦棠:「……」她捂著臉笑了一會兒,心裡好像被塞了塊兒蜂蜜,太甜了!

  秦俞安起身坐著身子,把她拉了起來,看著她的眼睛問:「錦棠,現在可以開始說了嗎?」

  於是乎,陳錦棠從秦俞安受傷失憶,被趕回香潭村說起。

  說到秦家人將他趕到牛圈裡,江月桂踹了他時,秦俞安的眼神黯了黯。

  陳錦棠止住話頭,剛要安撫他,秦俞安卻道:「繼續。」

  陳錦棠接著說了他二人跟老秦家分家、搬到老屋單過,又講了一大串自己跟秦俞安相處的歡樂點滴。

  秦俞安嘴角翹了起來,再次不客氣地把她壓到沙發上狠狠親了一會兒。

  親得陳錦棠腿都軟了,她推開秦俞安坐了起來,嚴肅地問:「秦俞安,你的意思是那個護士有問題,她給你注射的針劑也有問題?」

  秦俞安:「肯定是她動了手腳。」

  「你還記得受傷後是在哪家醫院接受治療的嗎?」

  「黑市第三軍區醫院。」

  陳錦棠心裡有了底:「這就簡單多了,只要調出第三軍區醫院當天的醫護值班表,一個個排查,一定能揪出此人。」

  秦俞安表示贊同。

  陳錦棠又問:「秦俞安,你還記得前段時間,你是怎麼墜入鷹嘴崖的嗎?」

  秦俞安搖搖頭:「我墜入鷹嘴崖?錦棠,我確實一點印象都沒有。」

  默了默,又道:「不過我清晰地記得我最後一次執行任務時,是被戰友背刺,被人從背後推下懸崖峭壁。」

  陳錦棠和秦俞安討論片刻,一致認為推他入懸崖之人,和給她注射針劑的護士,十有八九是一夥兒的。

  只要揪出其中一人,就能順藤摸瓜,揪住另一人。

  恰在此時,陳錦棠聽到白微微在門外喊她,她把秦俞安留在空間裡,自己閃身出去給白微微開門。

  一看到陳錦棠,白微微就倒豆子似的說了一大串:「錦棠,上次秦俞安被人從懸崖上推了下去,你不是懷疑是羅渣男乾的嗎?

  我姐調查清楚了,這事兒還真跟羅渣男沒關係。」

  陳錦棠把白微微迎進屋裡,從晾水壺裡倒了杯溫開水,遞給白微微:「先坐下喝口水,咱們慢慢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