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還不明顯嗎,她說戒指是這兩天丟的,就只是為了洗脫罪名瞎編的話罷了,肯定是她今天來你家偷菜的時候,不小心把戒指掉在了你家後院,沒有發覺,現在看戒指在你家後院被找到,怕大家認出她就是那個小偷,所以在狡辯呢。Google搜索」不等周寡婦開口,姜菜花立馬開口說道。
「我看也是。」
「沒想到周寡/婦竟然是這樣的人,之前真是被她的假象給蒙蔽了。」
「之前她也老去我家哭窮,向我要東西,她不會下次就去偷我家的東西吧!」
眾人此時都覺得這個小偷就是周寡/婦無疑,所以都議論紛紛的說道。
「不是我,真的不是我,我的戒指前兩天就丟了,我看就是有人故意把我的戒指扔到這,混淆大家的視線的,我平時是什麼樣的人,大家一起住了這麼多年,難道不知道嗎?我是那種會偷東西的人嗎?大家不要被有心人誤導了。」周寡/婦著急的擺著手辯解道。
「你說戒指是別人故意扔到我家後院誣陷你的,那你手上那青色的汁液,你怎麼解釋?」謝小念抓住周寡/婦的右手,指著她手指上被莖葉染成的青色問道。
「就是,你手指上顏色染的這麼深,這得是摘了多少菜啊,看來小偷就是你沒錯了,證據確鑿,看你這下還怎麼狡辯。」陳大娘幫腔道。
「不是我,我手上的顏色,是我今天給家裡的黃瓜掐頭留下的。」周寡/婦繼續狡辯道。
「就你家種的那兩盆黃瓜,全掐完也不可能把手染成這個色兒啊,而且現在黃瓜都能吃了,還掐什麼頭,當大家沒種過菜咋的,我看這個偷菜賊就是你沒錯了。」姜菜花撇著嘴說道。
「我看也是,肯定是她偷的小念家的菜!」其他人也說道。
「我自己家的黃瓜,我想什麼時候掐,就什麼時候掐,我想提高產量不行啊,誰規定現在不能給黃瓜掐頭了,而且我的手很是容易染上顏色,再加上摘菜做飯,手指可不就染成了這樣,你們不信那也沒辦法。不過你們要是想憑此就把這屎盆子扣到我頭上,你們想都別想,我告訴你們,別以為我男人不在了,你們就可以沒有證據的誣陷我,要是這樣的話,我和你們沒完,反正光腳的不怕穿鞋的。」周寡/婦直接無賴的說道。
「你手上的青色,你可以說是自己在家摘青菜染上了,但褲腿上的泥你怎麼解釋?」謝小念指著她的褲腳說道。
「這有什麼呀,我剛才不是說了嗎,我給我家黃瓜打頭了,這泥只不過是不小心弄上的罷了,多正常呀。」周寡/婦見自己糊弄了過去,就得意的說道。
「沾上泥巴是有可能,但是你腿上沾的泥巴是黑色的,大家都知道,咱們這邊的土都是黃色的,只有我家因為沒有肥料,去山上挑了不少的腐土回來,所以土的顏色是發黑的,現在你還有什麼可狡辯的?」
雖然菜園裡踩出的腳印被有意破壞了,但她家後院獨特的泥巴仍然能夠證明。
「這有可能是剛才我幫你找證據的時候,不小心沾上的,我那麼努力的幫你找證據,你還想恩將仇報的誣陷我咋的?」周寡/婦堅決不承認道。
「你這褲腿上的泥巴,明顯就是濕著的時候粘上去的,現在地都幹了,根本不可能是剛沾上的,你看大家都幫忙找證據了,有一個人褲腿上有泥巴嗎?而且你腿上的泥巴都幹了,怎麼可能是剛沾上的,肯定是你在我早上剛澆完菜不久來偷的菜,那時候地還沒幹,就粘到了你的褲腿上。」謝小念直接說道。
「我腿上腳上都沒有泥。」
「我也沒有。」
「大家誰褲腿上都沒有泥巴,就周寡/婦腿上有,而且要是真這麼容易就沾上泥巴的話,為什麼她就只有褲腿上有泥,鞋子上卻沒有,明顯就是她白天把髒了的鞋子給換掉了,可惜百密一疏,忘了換褲子,老天有眼,還是被發現了。」大家紛紛說道。
現在大家是百分百的確信,這個小偷就是寡婦了。
對於這樣的結果,她們還真是沒有想到。
「你要是家裡的菜不夠吃,想吃菜的話,完全可以和我說,來我家要的,大家鄰里鄰居的,就幾把菜,我難道還會不捨得嗎!就像之前,你來家裡說了兩句話,我就給了你一籃子的菜,你幹嘛要偷啊,而且還把家裡的菜秧子全部都給扯斷了,這以後我家還怎麼吃菜,沒法曬菜乾,醃鹹菜,這個冬天我家還怎麼過。」謝小念很是傷心的說道。
「就是,大家都知道你家的條件不是太好,平時也願意搭把手,可你不該吃了小念家的菜,還來偷,真是太忘恩負義了。」陳大娘批評的說道。
「就是我偷的又能怎麼樣,誰叫她家的地那麼多,種那麼多菜,吃都吃不完了。反正我家的菜不夠吃,與其讓她給別人,那接濟下我這個窮人,豈不是理所當然,我這還幫她做好事了呢。」周寡/婦不知廉恥、破罐子破摔的說道。
不患寡而患不均,之前大家的情形差不多,她也就沒有啥感覺,現在小念家比她家強那麼多,她就嫉妒上了,所以才會計劃著去小念家偷菜的。
「看來我之前給你菜還給錯了,既然這樣,那咱們也沒什麼好說的了,直接報警,讓警察來處理吧,相信警察會給個公平的決斷。」謝小念見周寡/婦根本意識不到自己錯了,就直接冷聲說道。
「你不准報警,不就是幾根菜嗎,你心思怎麼這麼歹毒,為了幾根菜,就讓我去坐牢。」周寡/婦無賴的說道。
「別說是這麼多菜了,就算是根針,你也屬於偷盜性質,也是要受到法律懲罰的,忠軍,去派出所報警。」謝小念懶得和這樣的無賴糾纏,就直接吩咐道。
「不准去不准去,你不准去,我要是坐牢了,我家的兩個孩子可怎麼辦,你不准去,大不了我把菜還給你就是了。」周寡/婦見謝小念是動真格的了,連忙阻攔道。
「菜還我有什麼用,難道它還能重新長到秧苗上,秧苗也能變成原來的模樣嗎?這盆里的菜,可都是我的幾個孩子辛辛苦苦種的,就這樣被你破壞了他們的心血,他們得有多傷心啊,這樣的心理陰影,你能彌補得了嗎?」謝小念直接不客氣的說道。
「那我賠你好了,不就是幾棵菜秧子嗎!」周寡/婦梗著脖子說道。
「幾棵菜是不值什麼錢,但你看看你的態度,有一點認識到自己錯誤嗎,難道你偷了我家的東西,不應該賠償嗎?既然你這麼不情願,那咱們還是報警處理好了。」
謝小念看她那樣的態度,直接就給氣笑了,這種厚臉皮的人,和她繼母還真是有一拼呢。
「我錯了,我真的錯了,小念,你別報警,你說要怎麼賠,我賠給你,我是真心想賠償的。」周寡/婦見自己徹底惹怒了謝小念,連忙伏低做小的說道。
要是她真的坐了牢,那她的工作就沒了,倆孩子以後也不知道要怎麼活下去呢。
「嬸子,你別報警好不好?我不想讓我娘坐牢!」周寡/婦的倆孩子撲到謝小念腳邊,痛苦的乞求道。
「小念,大家鄰里鄰居的,要不就讓她賠你一些錢,讓她吸取個教訓,然後就這麼算了吧,要是她真的坐了牢,那她家的兩個孩子可就可憐了。」陳大娘看周寡/婦的倆孩子這麼可憐,就出聲勸道。
人的天性就是同情弱者,本來還很痛恨周寡/婦的偷盜行為,讓謝小念趕緊報警,把人抓走的眾人,看著倆孩子可憐兮兮的樣子,此時也都有些動搖了。
「行,既然陳大娘都給你求情了,那看在陳大娘的面子上,我可以不報警,但是你要把在我家偷的菜全部給我還回來,另外再賠我5塊錢,這件事才能算完。」謝小念直接開口說道。
「5塊錢?你怎麼不去搶呀?現在蔬菜都下來了,外面可只賣一分錢一斤,你張口就給我要5塊錢,你怎麼好意思張口?」周寡/婦尖聲喊道。
5塊錢是周寡/婦月工資的四分之一,她哪裡捨得出。
「你買菜是一分錢一斤,但是你偷卻不一樣了,而且這是對你的懲罰,我說5塊錢就5塊錢,一分都不能少,不然咱們就去派出所,你自己看著辦吧。要是不讓你肉疼,吸取教訓,你以後要是再偷盜,那怎麼辦?難道所有人都要天天防著你嗎,那日子還過不過了。」謝小念直接強硬的說道。
本來大家也覺得5塊錢有點多,最多賠兩塊錢就行了。
但看謝小念這麼堅持,而且謝小念說的也沒錯,要是周寡/婦不吸取教訓,以後再去別家偷更值錢的東西,而沒被發現的話,那損失可就大了。
所以為了自己家財產的安全了,大家都沒有開口說情,反正周寡/婦又不是拿不起,而且那也不是自家的錢,他們才不心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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