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你才是親生的!哈哈哈!」謝小念看著許忠軍大笑了起來,她發現許忠軍真是越來越幼稚了,都知道爭寵了。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不知道是因為和同學們接觸的多了,還是像那句話說的那樣,每個男人內心裡都是個大男孩。
「小頑皮,就知道嘲笑你男人。對了,娘說你現在在教蘭花學醫,還說自從喝了你給她的藥酒,她的手都不疼、不木了!」許忠軍颳了下小念的鼻樑,笑著說道。
「嗯,是啊,不過我的醫術一般,就對藥材、藥方相對比較熟悉些,等我教了蘭花認識藥材和一些普通的治病方法之後,還是要她跟著我二舅再學一段時間,畢竟我二舅的臨床經驗可比我豐富多了。」謝小念如實答道。
「嗯,教她也行,但是你平時要注意身體,別太累著了,你肚子裡可還懷著孩子呢!現在孩子最重要,可不能有任何閃失。」許忠軍叮囑道。
「你怎麼三句話不離孩子,是我重要還是孩子重要!」謝小念一屁股坐在許忠軍的腿上,兩隻手捏著他的耳朵,要是他敢說錯一句,謝小念保證讓他的耳朵來個180度的大旋轉。
「當然是你最重要了,沒有你哪來的孩子,不管咱們以後會有多少孩子,你在我心裡一直都會是第一位,而且因為是你懷的孩子,所以我才會這麼的重視啊。」許忠軍認真的回答道。
「哼,算你識相!」謝小念也覺得自己有些無理取鬧了,所以揉了揉許忠軍的臉,傲嬌的說道。
「小念,你能配治腿疼的藥酒嗎?」許忠軍怕謝小念還糾纏於這個話題,連忙轉移話題道。
「這藥也不能亂配的,是什麼樣的症狀啊?」說到正事,謝小念也認真了起來。
「就是打仗的時候,因為在雪窩裡待了太長的時間,被凍著了,所以一到冬天,就會腿疼,嚴重的時候,甚至走不上來路。」
還不等許忠軍說完,謝小念連忙起身,摸著許忠軍的腿,焦急的問道:「你腿疼嗎?哪疼?怎麼個疼法?」
「你別著急,不是我?是我們學校的一個老首長。」許忠軍小心的扶起謝小念,生怕她有個什麼閃失。
「那就好,那就好!」聽說不是許忠軍,謝小念也算是放心了。
鎮定下來之後,謝小念也想起來了,自己可是專門給許忠軍調理過身體的,他是不可能有這麼嚴重的病情的。
「那他有沒有其他的什麼症狀?」
「我也不清楚,我就在學校花壇邊見過他有一次犯病了,路都走不上來,我就光知道他是腿疼,特別是膝蓋和腳踝的關節處。」許忠軍還真是不知道。
許忠軍和這個首長唯一的近距離接觸就是送他回家,平時首長雖然也會被請來,給他們偶爾授課,但是下課就走,根本沒有什麼交集的。
「聽你的描述,他應該是老寒腿,這種病症在北方是很常見的,不過這種病,雖然不好根治,但是你們部隊醫院,肯定能幫他緩解病情的,藥物配上針灸差不多就行了,不應該會這麼嚴重啊!」
「這個老首長脾氣犟得很,平時腿疼的時候都是忍著,上次都走不上來路了,都不准我送他去醫院,說老了也不能拖累部隊,占國家的便宜。」許忠軍說起這個老首長,又是敬佩,又是氣悶。
「他不去,他家人不會逼著他去啊,怎麼也不能由著他作踐自己的身體啊!」謝小念疑惑的問道。
「他沒有家人了!」許忠軍沉重的接道,臉上閃過了一絲落寞。
「他沒有妻子兒女嗎?」
「老首長一直覺得,都是因為他,所以家裡人才會受他連累,一個活口都沒有留。雖然他不後悔,但是內心卻也是很受煎熬的,所以這些年他不積極配合治療的另一個原因,也是想用病痛來折磨自己,以此向家人贖罪。」因為經歷過戰爭的洗禮,見了太多的家破人亡,所以許忠軍雖然在講著老首長的故事,但是卻很感同身受。
這種事情不管發生在誰的身上,應該都沒法安然活下去的。
謝小念聽過之後,心裡也沉重了起來,沒有剛才對待一般病人的輕鬆了。
「我要是給他配了藥,他能配合治療嗎?」謝小念不確定的問道。
「老首長很愛喝酒,所以要是能泡成藥酒的話,他肯定會喝的。」許忠軍篤定的說道。
「那行,正好家裡還有些酒,我最近就抽空就給弄些藥酒,即使不能完全治好,但也能緩解一二的。」謝小念打定主意,泡藥酒的時候就用空間裡的藥材,再給放些空間井水,這樣就能更大限度的保證藥效了。
謝小念願意破例給一個外人用空間井水,不光是因為老首長為國家做了那麼多的貢獻,最主要的是,謝小念被他那矢志不渝的愛情感染了。
建國後,有不少人為了尋找第二春,以尋找革命伴侶,反對包辦婚姻的藉口,拋棄妻子,在城裡另娶。
在這樣的氛圍下,這位老首長依然能堅持本心,是多麼的難能可貴。
「謝謝你,小念。」許忠軍這麼惦記這個老首長,也是想起了他那些早早犧牲了的領導和戰友,特別是那次慘烈的戰役,是他一輩子的痛。
謝小念看許忠軍都紅了眼,以為他和老首長感情很深,就上前把他的頭抱到懷裡,安慰的說道:「你放心,老首長一定會好起來的。」
「嗯,一定會好起來的!」他的那些戰友也會投個好胎,下輩子生在太平年代,平平安安的過一輩子的。
「好了,咱們不說這些傷感的話題了,該做飯了,你想吃什麼,我去給你做,快過年了,家裡可什麼都有的。」謝小念放開許忠軍,笑著說道。
「你看著做吧,我都可以的。」
其實許忠軍現在的心情,更想吃餃子,吃很多很多餃子,但是見媳婦今天也累了,就沒有說出口。
「昨天大哥和大嫂做的有豆腐,咱們就炒個肉末豆腐,然後再來份炸醬麵好了!」謝小念決定道。
晚上躺在床上,謝小念從床頭拿了一本書遞到了許忠軍的面前,說道:「既然你回來了,那這胎教的工作就由你來做了。」
「什麼是胎教?」許忠軍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聽說這個詞呢。
「就是在娘胎里的教育啊,我要讓咱們的孩子,贏在起跑線上,我夾的有書籤,你就從那念好了。」謝小念閉著眼睛,等著許忠軍念書。
「肚子還沒有顯懷呢,念這有啥用啊,念了他也聽不懂!」許忠軍不以為意的說道。
「寧可信其有知道不,說不定真有用呢,就算沒用,就當是給我講睡前故事了,讓你念你就念啊!」謝小念有些不耐煩地說道。
再墨跡,她都要睡著了。
「好好好,我這就念!」雖然許忠軍很想吐槽,誰會把三字經當睡前故事,但還是按照吩咐,乖乖的念了起來。
剛開始的時候,許忠軍只覺得好笑,但是許忠軍摸著謝小念的肚子念了一會兒之後,感覺好像他真的是在給孩子念書,教孩子學習一樣,慢慢的就認真了起來,也因此愛上了這件事情。
看謝小念睡著了,許忠軍才放下了手裡的書,看著懷裡熟睡的謝小念,許忠軍突然有種歲月靜好的感覺。
因為許忠軍也要在家過年,所以謝小念準備起年貨也積極了不少,燉肉,炸油條、丸子、麻葉、糖糕,炒瓜子、花生等各種小零嘴,忙的是不亦說乎。
唯一不好的就是之前準備的年貨有點少,而且因為許忠軍是突然回來的,謝小念也沒法從空間裡拿太多東西出來。
所以對於年前最後一個集市,臘月29的這個呼啦集,謝小念和許忠軍就像集市的名字一樣,呼呼啦啦的買了不少東西。
這是兩人結婚後過的第一個年,怎麼也要圓圓滿滿的。
就在這樣的忙忙碌碌中,日子到了大年30這天。
雖然現在仍然不允許給神燒香燒紙,但是為了節日氣氛,放鞭炮確是允許的。
所以謝小念在灶房做好早飯後,就讓許忠軍去放鞭炮,寓意就是請老天爺和各路神仙,來家裡一起過年。
而謝小念自己則偷偷的又把香爐拿了出來,在堂屋和灶房各點上了3隻香。
吃過早飯後,謝小念對許忠軍說道:「你去做點漿糊,把年畫拿出來貼上,我去剁餃子餡。」
等許忠軍拿著勺子和麵粉去了院子裡之後,謝小念就就開始收拾菜和肉,準備剁餡包餃子。
雖然年夜飯謝小念他們是要去大嫂家一起吃的,但她還是需要做些餃子,留著今天白天和明天吃。
謝小念除了準備做最常吃的香菇豬肉餡的之外,還打算用西屋裡已經可以吃的韭菜,做個韭菜雞蛋餡的。
一上午的時間,謝小念和許忠軍總共包了2鍋蓋的餃子,足夠他們吃2天的。
因為三家都要一起過年,大嫂家要包的餃子比較多,而且許忠軍也要和大哥一起去上墳,所以吃過中飯之後,謝小念給許忠軍準備好上墳的東西後,就去了大嫂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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