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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聽到有人通報。
「大人,皇帝陛下派了他的特使,專門來給您送一封信。那人倒是聰明,沒直接跑到我們這裡來,遠遠的用一支箭把信給射了進來。」
喬老三親自把信帶進來的,主要是他們現在和陛下相當於是井水不犯河水。
不過陛下的心思他猜也能猜到,一個長時間的掌權者,突然之間權力沒了,能高興才怪。
喬婉打開了信,一看到裡面的內容臉色沉了沉,一看到姐姐臉色這麼陰沉,喬老三本能的意識到可能發生了什麼大事兒。
「姐,出什麼事兒了?」
「葡萄被皇帝陛下抓了,皇帝陛下給我寄了一封朝安信。
裡面的意思就是我帶著咱們的基地乖乖地歸順朝廷,那麼封你姐夫做個一字並肩王,以後末世結束,這天下一分為二。
這是畫的一張大餅。」
喬老三一聽這話一拍桌子就跳了起來,
「什麼把葡萄抓了?怎麼可能?馮世釗呢?馮世釗是死人啊,帶著那麼多的人,居然還能讓葡萄被人抓了。」
葡萄是喬老三看著長大的孩子,在他心裡,葡萄和自己的親生女兒沒區別。
喬老三雖然已經成家,但是家裡生了三個兒子,一個閨女都沒有。
在喬老三心裡,葡萄不光是自己外甥女,更是自己女兒。
「如果我沒猜測錯誤,他們應該是中了埋伏,證明他們抓住的只有葡萄。
馮世釗他們現在是什麼情況我還不知道。
你趕緊派人悄悄的潛進對方的陣營看看能帶回來什麼消息,先要看一看葡萄是不是真在他們手裡。
還有就是要看一下他們其他九個人的下落,畢竟他們是生是死,咱們心裡也得有個數,要知道對方做到什麼程度。」
喬老三點點頭。
「姐,你放心,我這就去辦,可是葡萄怎麼辦?咱們就讓葡萄在狗皇帝那裡待著嗎?」
「你著什麼急呀?情況並不明了,萬一狗皇帝嚇唬咱們呢?」
喬婉從信里摸到了一塊玉佩,這塊玉佩是女兒身上的,這個她一眼就能認出來。
「這玉佩就是葡萄的。」
「萬一是在打鬥過程中,他們撿到了葡萄的玉佩,也說不定有些事情必須探聽清楚,咱們再做打算。
不過皇帝陛下敢這麼做,顯然是不知道我這位顧夫人的厲害。
居然敢打我女兒的主意,我就讓他知道靜安侯夫人是個什麼樣的人!」
喬婉溫和的把信扣在了桌子上,喬老三打了個寒顫。
姐姐上一次這麼說的時候是怎麼收拾那人來著?
他都已經不記得。
姐姐別看平時說話很溫柔,可是要是真的幹起來,姐夫都得退避三舍。
而且外人誰都不知道,姐姐其實才是所有基地裡面最厲害的異能者。
葡萄的那點兒群攻技能也不過就能一次干倒20個人。
可是姐姐一次弄死成千上百人是絕對沒啥問題,而且是絕對讓你灰飛煙滅。
只不過姐姐平日裡不跟著護衛隊出去進行掃蕩和任務,所以所有人的心目當中都以為顧夫人是仗著自己女兒是最強的異能者才能成為基地的掌權者。
誰能夠知道真正厲害的人都是隱藏的最深。
「去吧,把這事情辦好,我想兩天的時間應該夠了。」
喬婉平靜的說著這番話,其實她是努力的壓制自己。
居然有人敢拿自己的女兒要挾自己,看來他們兩口子在這個世界裡做人謙和名聲傳播的很遠。
所以很多人都以為他們不會心狠手辣。
而且他們的倖存者基地和別人秉承的觀念不一樣,所以很多人都以為喬婉是心軟。所以才會對這些貧賤的平民百姓都會給予他們正當的權利。
畢竟在古時候所有上位者,皇權者一點兒都不會體諒底下的百姓疾苦,他們作為掌權者擁有絕對的權利,以及底下無數的奴僕。
在他們的心目當中,那些普通老百姓,尤其是末世開始這些倖存者沒有能力,自然就是他們手中被奴役的勞動力可以被犧牲的犧牲品。
喬婉的做法自然是讓他們非常不贊同。
也會在所有人的心目當中覺得喬婉這個人手段過於溫和性情又有點兒優柔寡斷,才會對底下的這些平民百姓如此的寬容。
這也是那位皇帝陛下為什麼敢涉及這一出的緣故。
他明白喬婉手裡所擁有的護衛隊,那是一大筆財富。
相當於帝王手中的軍隊。
而且是一支以一擋百的軍隊。
擁有了這支軍隊就相當於在末世可以所向披靡。
所有人都忽略掉了喬婉,畢竟喬婉只是一個古代出身寒門的農家婦人而已。
喬婉沉吟了一下,把手裡的護衛隊的人員又重新捋了一遍。他們現在一共有12個基地,而這12個基地所有的護衛隊人員加在一起一共是1200人。
這些護衛隊裡最精英的至少有200人,他們的異能等級都是靠喬婉一點一滴澆灌出來的。
他們與其他人不同,自然是因為他們的異能升級里有一大部分是靠藥水完成的,這些藥水升級又快又穩,根基紮實。
而且升級的幅度遠比吸收晶核要快得多。
而這200個人都是經過精心考核,忠心耿耿,絕對不可能有二心的人。
沒用兩天,第二天一大早喬老三就過來回報消息。
「大姐,葡萄就是落在那狗皇帝的手裡,我已經派人打聽過。
那狗皇帝把葡萄囚禁在皇宮的冷宮裡。而且派了不少侍衛嚴格把手,根本沒人能接近葡萄。
而且我還打聽到馮世釗他們九個人受了重傷,而且昏迷不醒。
九個人現在被關在另外一個地方,但是這九個人可以接觸到。」
「你怕你的人先給馮世釗他們喝恢復的藥水兒。看樣子他們應該是受了重傷,先讓他們緩慢恢復,等我的消息。然後咱們這樣做。」
把計劃跟喬老三說了一遍,喬老三臉上立刻樂開了花,
「大姐,你這個法子不錯,是應該給那個狗皇帝一個下馬威。居然以為拿著葡萄能威脅我們。」
「大姐,你在家裡等好消息,我這就去辦。」
皇帝陛下在宮裡正在發愁。
「鎮國大將軍,你說現在這個事情怎麼辦?顧夫人會不會同意招降?」
皇帝早就眼饞喬婉手裡的那些人,如果兩個倖存者基地合併在一起,他手底下至少就有五六萬人。
京城這邊起碼可以控制住,而且誰都知道這個顧夫人手裡有那麼多的護衛隊。
那些護衛隊員可是個個都是異能者,也不知道這顧夫人是怎麼弄來這些異能者的。
怎麼偏偏她手底下來一個人都能是一個異能者。
皇帝陛下手裡也有3萬人,可是他這3萬人里有異能的人加在一起不足100人。
這也是皇帝陛下頭疼的原因。
一百人的異能者和1200人的異能者,這根本無法抗衡。
如果不是手裡有鎮國將軍他們這些人的話,皇帝陛下自己早就已經成不了事兒。
一開始他們就發覺了這個顧夫人有點兒軟弱可欺。
心軟不說,而且沒有用雷霆手段對待那些百姓,居然讓他們可以以工換籌。
而且聽說在那些倖存者基地里居然能吃飽喝足,每個人還能安居樂業。
這也就讓他們不理解了,如果他們有那麼多糧食,有那麼多物資,何必顧那些老百姓。
可以手裡養更多的軍隊,到時候把京城裡這些怪物全部清除指日可待。
「陛下,顧夫人那裡並沒有消息。」
雷鵬遠畢恭畢敬的回答,剛剛發出去消息,哪怕顧夫人有什麼應對的辦法也得想一想。
「你最近帶人要加緊皇城裡的巡邏,小心顧夫人派人來劫獄。」
皇帝陛下愁的眉頭不展,現在解決不了這件事。
又生怕顧夫人帶人殺上門來,1200個異能者,他們這裡根本沒有抗衡之力。
「是,陛下,臣一定會多派人手。」
陛下揮了揮手,讓鎮國大將軍離開。
這個雷鵬遠什麼都好,就是有點兒太一本正經,做事的時候過於墨守陳規。
成大事者不拘小節。
還是王將軍合自己的心意。
陛下招手,旁邊的太監大總管急忙上前。
「陛下。」
「去把王將軍找來,朕有事情和他商量。」
王將軍這位王大官人是一瘸一拐來的,經過木系異能者的治療。
恢復是恢復了不少,可是要完全好,一時半會兒做不到。
誰讓葡萄傷他傷的刁鑽,渾身上下把每一寸骨頭都捏斷,就連木系異能者給他治療的時候也是千辛萬苦。
估計得花半個月的時間才能治好。
王大官人剛才罵罵咧咧的,從木系異能者那裡走出來,結果就看到大總管來招自己。
「陛下找我嗎?」
跟著大總管來到了陛下的寢宮,見到陛下的時候,王大官人急忙五體投地,拜服在地,連連磕頭。
「陛下,臣終於見到陛下了,臣差一點就一命嗚呼,再也見不到陛下。」
皇帝陛下擺了擺手。
「王將軍快請起身,這是怎麼了?才幾日未見,怎麼會傷的這麼重?」
「陛下,為陛下做事,臣鞠躬盡瘁,在所不辭。」
王大官人自然不能說自己是被誰傷的,一說被誰傷的就得把來龍去脈說一遍。這個事情就不好遮掩。
「王將軍,快快請起!
朕近日憂慮。
不知那顧夫人會作何打算,萬一顧夫人要是拒絕,真的帶著那批護衛隊來宮裡劫人,到時候朕如何應對?」
也就對著王大官人這位皇帝陛下才能夠卸下心房說自己的心裡話。
主要這王大官人的不學無術,陛下還是明白的,跟這樣的人說話沒啥心理負擔。
王大官人每一次在處理事情的時候總會出些奇招,雖然手段比較卑鄙齷齪。可是只要能起到效果,誰還管這手段卑鄙不卑鄙。
這也是皇帝陛下這麼喜歡找王大官人的緣故。
「陛下這件事臣也思慮過那顧夫人手裡至少有1000多名護衛隊,那些護衛隊員個個都是異能者,如果真的到皇宮裡來劫獄,我們不一定擋得住。
可是臣認為有個一勞永逸的法子,可以替陛下解決後顧之憂。」
皇帝陛下一聽這話眼睛一亮。
「什麼法子?王愛卿快快說來。」
「陛下,那顧夫人和顧大人據說對他們的女兒那是愛之入骨,聽說這個女兒是他們的命根子。
如果陛下把他們的女兒納入後宮,成為了陛下的女人。這顧家不就是陛下的囊中之物。」
王大官人自然是沒操好心,他上一次威逼葡萄,結果被葡萄打成了如此重傷。
他就不信皇帝陛下能想不到這個,如果皇帝對顧大小姐用強。
雷鵬遠自然得幫忙。
他就不信那顧大小姐成了皇帝的女人,還怎麼像以前那樣耀武揚威。
只要到時候把顧家的人馬拿在了手裡,慢慢的削掉了顧家的兵權,顧家就成了沒牙的老虎,到時候還不得任他這個王將軍如何的欺辱。
王大官人這話果然讓皇帝陛下陷入了沉思。
皇帝擺了擺手,讓王國大官人離開,這一件事他不是沒想過。
一開始沒想,是知道這位顧大小姐,那可是頂頂厲害的一個異能者。
聽說顧夫人手裡1200名護衛隊中第一名就是這位顧大小姐。
他自然不敢對顧大小姐用強,如果用這種手段得不償失,說不定自己小命得玩完。
為了小命著想,他也不能亂來,可是現在不一樣,這顧夫人萬一破釜沉舟和自己來個硬碰硬。
他又不能真的把顧大小姐殺了。
如果讓顧大小姐成為自己的女人,這就不一樣,顧夫人看在女兒的面上,自然得同意自己的條件。
皇帝陛下衝著大總管使了個眼色,大總管立刻心領神會這種事情,後宮的女人有不少的手段。
他們見多識廣,自然心裡都有數。
陛下這是派自己做點兒髒事兒。
葡萄在自己的房間裡吃了睡,睡了吃。
反正她想出屋子裡溜達一圈兒都不成。
這兩天她一直在侍衛那裡旁敲側擊,想要看看從哪裡能拿回自己的東西。
那手環是很重要的東西,如果有了手環,現在誰還能是自己的對手?可是顯然這些侍衛都得到了上面的命令,每個人就像是啞巴了一樣。
問啥都不吭氣,也不回答。
葡萄有些氣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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