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人爬上床,這會兒顧不得其他,倒頭就睡。【記住本站域名】
夜裡聽到遠處傳來的慘叫聲,三個人打了個寒戰,睡夢裡都能夢到楚向南小朋友咧著嘴沖他們笑,幫我找爸爸吧。
天亮的時候,三個人才是從睡夢中驚醒。
天亮了,總算是又熬過去一夜。
這才兩天的時光,感覺仿佛過了兩年。
這一次白天他們沒有出去瞎逛,反正外面也買不到東西,還不如老老實實在家裡待著。
準備迎接今天的晚上。
顧聿安說是在那裡睡覺,實際上自己找了個房間把自己關了進去和喬婉在那裡溝通。
喬婉這才知道顧聿安那裡發生了什麼事,聽他的描述也嚇出了一身白毛汗。
要不是自己恰巧來到了老太太這裡來執行紙紮店的任務,怕顧聿安真的是小命完蛋。
這個世界還真是無奇不有,這會兒她突然之間對老太太跟自己說的那一些玄學之術有了一絲好感。
也不再把陪伴老太太當成一個簡單的任務,反而開始認真地跟老太太學習。
如果說昨天還覺得孫女兒只是為了逗自己樂,可是今天難得看到孫女這麼認真。
老太太心裡納悶兒,難不成這小丫頭真的準備跟自己學習?
可是既然孫女高興,她有什麼捨不得教的,這玩意兒是自己當初和師傅傳承下來的。
兒子,兒媳婦兒對這個絕對的嗤之以鼻。
本來以為到了自己算是師傅的這一脈傳承斷了。卻沒想到孫女現在有了興趣,現在教還不晚。
喬婉本來就擁有一個成人的靈魂和能力,學習這些東西自然事半功倍,而且速度快很多,理解能力和邏輯思維能力都強得多。
再加上她的港口倉庫裡面現在儲存了很多書籍,關於玄學方面的書籍還有很多,拿出來之後一邊看一邊跟老太太討論,學習用於實踐。
老太太看到孫女這麼用心,倒是老大開懷。
誰不希望自己的傳承能夠有人繼承。
一個教的用心,一個學的更用心。
老太太哪知道這個學的就是為了保命。
喬婉這裡學得用心,上手的也非常快,才不過大半年的功夫,紙紮店基本上她一個人就可以應付。
店裡店外全都是小姑娘,一個人在忙碌,甚至店裡所有的紙紮出品,全都是喬婉一個人在做。
街坊四鄰都知道這小丫頭改邪歸正,居然老老實實地幫他奶奶。
老太太也可以退休,終於可以享受上跳跳廣場舞,跟老姐妹們說說閒話的悠閒日子。
街坊四鄰看著這小丫頭一坐就是大半年,倒是很有耐心。而且服務態度,口碑都很好,無論是手藝還是做事的態度,都讓街坊四鄰覺得信服。
雖然說每一次出去給人家辦點兒特殊事物的時候,還需要奶奶在一旁幫忙。
可是大多數時候喬婉一個人已經可以應付。
祖孫兩個的日子雖然過得並不是特別富足,但是絕對是非常平靜。
這一天,店裡迎來了一個不速之客。
一個西裝革履的年輕人開著一輛跑車停在了紙紮店門口。
那張揚的跑車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
周圍的人知道肯定是外地的,連喬婉都知道,他們這小破地方雖然有豪車。
但是最多也就是奔馳,寶馬,顯然這位開的這輛跑車雖然自己了解不多,但絕對是限量版的。
這位渾身上下就顯示出一個氣息,富二代的氣息。
喬婉急忙笑著迎上來,這可是金光閃閃的一位財神爺。
難得光臨他們這么小的紙紮店一次,肯定是家裡要辦喪事兒,而且這位肯定不是鎮上的。
自然也不會住在這小破鎮子裡。
這就是一次性的買賣。
既然如此這是不宰白不宰。
年輕人走進店來,看到跟前的小姑娘那一臉諂媚的笑容。
不屑的冷笑一聲,但凡看到自家跑車的,沒有一個不是這副狗腿子的德行。
奶奶病入膏肓,遺言就是要回到老家,故土難離。
沒辦法,一大家子才為了奶奶的喪事特意趕了回來。
請的專業的醫生,護士,還有開著房車,一大家子浩浩蕩蕩回到了這裡。
可是這小地方要什麼沒什麼,雖然他們提前有準備,但是有些東西和他們想像中還是差了很多。
就比如爺爺要的各種紙紮紙錢,香燭,算得上是大場面,結果沒成想村兒里沒有做這個的,聽說只有鎮上有一家。
結果他開著車繞了半天才發現這么小破一個門臉就是唯一的紙紮店。
鄧非凡一臉的眼高於頂走進門來的時候,那嘚瑟挑剔的樣子,要不是喬婉為了做生意,估計得一腳把這人踹出門去。
那是什麼表情?
看自己活像是看得下一隻小強一樣。
「這位先生,您需要點兒什麼東西?」
喬婉看了一眼此人的五官。
額頭飽滿,天地方圓,一看就是福相。
此人生在富貴人家,不過此時的親緣宮上卻烏雲密布。
一眼就能看出來,這家老太太要去世。
二話沒說,轉身回到了櫃檯跟前他們家現在還是木質櫃檯,說得好聽點叫古樸,說得不好聽點兒就是窮酸。
「哎,哎,你這個服務員怎麼這個態度啊?我都沒說我要什麼,你怎麼轉身就走?
你想不想做生意了?」
「這位先生,我知道您要什麼。」
喬婉手腳利落的把櫃檯里的紙紮一堆一堆地往出擺。
「您出來的時候應該是給您列了清單,您瞅瞅跟您單子上需要的對不對的上數。
當然您具體需要多少紙錢就得按照您的要求來。」
他們當地辦喪事的風俗,這段日子喬婉已經摸得透透的,可以說閉著眼睛數著指頭都能算出來。
而且她拿出來的規格絕對是當地最高規格。
按照古時候說,那就是王公貴族的規格。
反正這位少爺不差錢。
鄧非凡本來摸兜里的清單的手頓了一下。
「你胡說,我要的就不是這些。」
非常硬氣的非要對著幹。
喬婉看了看外面的陽光。
「先生,這鎮上就一家紙紮店,您要是再耽誤下去,老太太那邊的靈棚恐怕都搭起來。還有這個白布和孝子賢孫穿的孝衣。
男款一共32套女款,一共18套。您看看我報的數字對嗎?」
鄧非凡心裡咯噔一下。
別的他沒記住,他還真記住孝衣的數字,因為這也是他親自點的,親自寫上去的。
臉上帶了幾分警惕。
「你怎麼知道的?你是不是早早就去我們家打探?」
「先生,我連您姓什麼叫什麼都不知道。我就是在你臉上看出來的。干我們這行的,多少能看點面相,看看風水。
大本事沒有,但是小的還能派上用場。」
喬婉最近已經漸入佳境,學的手藝現在也能顯擺顯擺。
不敢打著保票,說自己已經學有所成,可是起碼這簡單的還是能看出來。
鄧非凡本來還想硬氣一點兒,說不是,可是想了想,家裡人全都等著。
爺爺說了不能多耽誤,半個小時之內必須回去,是有時辰卡著。
「我姓鄧,你就按這張單子上給我把所有東西準備齊,一樣都不能差,差一點兒唯你試問,都給我按店裡最高規格準備。」
喬婉立馬笑得像一朵花枝招展的牡丹。
「好嘞,鄧公子,您瞧好吧,我都給您準備齊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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