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給二姐找了兩身裡面換洗的秋衣秋褲。【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同時給孩子們找了棉襖出來。
棉襖棉褲其實就是羽絨衣,羽絨褲,可是在外人眼中還真以為這是棉襖棉褲。
又給二姐找了一件薄的羽絨服,屋子裡生著火,穿薄羽絨服,厚薄正好。
而且薄羽絨服看起來也沒有那麼特殊。
外人一般都會當成棉襖。
外面給他們找了禦寒的大衣,這個沒找羽絨服,找的是棉大衣。
特意給二姐找了一件軍大衣。
兩個孩子找的童裝也是那種毫無特色,看起來黑不出出的。
這樣防止被別人看出端倪。
又給他們找出來棉鞋。
是那種條紋布做的棉鞋,丑是丑了一點兒,可是在這個年代大家穿的棉鞋基本上都差不多。
還有襪子。
裡面換洗的內衣。
等到喬月在廚房忙完就看到喬婉把大盆拿出來遞給她。
「屋子裡火燒得正旺,溫度正好給兩個孩子洗一洗,順帶著你自己也洗一洗。爐子上我燒了水,廚房的爐子上我也燒了一大壺水。
足夠你們用,兩個孩子頭髮都打結了,而且頭髮里還有虱子,我把孩子們的頭髮給剪了,過一段時間會長起來的,一會兒好好洗一洗。」
她把所有的東西都準備好了。
而且還把隔壁屋收拾了出來,本來隔壁屋就是做客房用的,裡面有被褥,可是為了孩子們和姐姐睡得暖和,又特意多加了兩床被子和褥子。
喬月拿著盆進屋裡。
喬晚早在屋子裡給孩子們圍上了理髮的圍裙。兩個小朋友已經被她剃成了幾乎是寸頭。
兩個小傢伙見到母親別著嘴,不知道小姨為什麼變得這麼壞,居然把他們的頭髮剪光了。
喬月看到兩個光著腦袋的小傢伙兒,不由得也捂嘴樂。
等給孩子洗完的時候。
兩個孩子渾身香噴噴地被塞進了被窩裡。
喬婉給他們穿上了內衣,同時穿上了秋衣秋褲。
兩個小傢伙兒有點兒害羞,可是大概是從剛才到現在,小姨一直都對他們特別好。
兩個孩子早已放開了胸懷,和小姨已經敢說話,也敢笑。
喬婉用手去撓兩個小傢伙的嘎吱窩,兩個小傢伙笑得倒在了炕上。
「媽媽,小姨撓我的痒痒肉。」
「咯咯咯!」
喬月在外屋洗完了澡,用香噴噴的那種液體洗出來的頭髮又順又滑。
不由得感慨萬分,妹妹這日子過得真好。
等到穿上妹妹給她準備的衣服的時候,不由得又是驚嘆,這衣服這麼柔軟,又這麼暖和。
她想要去倒洗澡水,卻被喬婉直接給攔住了。
但是拉進了裡屋,一邊沖外面喊。
「大哥,快來幫我們倒一下洗澡水。」
喬磊答應一聲,從隔壁屋走了過來。
喬婉早就拉著大姐進了裡屋,把棉門帘掉下,屋子裡暖融融。
喬婉把大姐摁到椅子上
「姐,坐在這裡別動,我給你手上上點凍瘡膏。」
喬月看著妹妹認真地在自己手上塗上了一層薄薄的油脂,這藥膏塗上去感覺可真好。
自己凍傷的地方又癢又疼。
塗上去之後冰冰涼,感覺瞬間舒服了很多。
「小妹當初我答應媽媽好好照顧你,卻沒想到最後反而變成你照顧我。」
喬月眼眶紅了。
喬婉把姐姐抱進自己懷裡,讓她靠在自己肩頭。
「姐,我已經長大了,已經不是小孩子了,我可以照顧你了。對了咱媽是什麼樣的人?我一直都不知道咱媽是什麼樣的人。爸總是對我說,媽死了。
就算是死了,起碼也應該有個照片,可是咱家從來沒有媽的照片。」
喬婉不得不好奇,畢竟在她的心目當中,母親只是個遙遠的稱呼。
可是世界上誰會不想念自己的母親?
「咱媽是一個善良,溫柔又可愛的人,當然咱媽也很嚴厲,不過她是很愛你的。當初懷著你的時候,咱媽是滿心滿眼地期盼著你的出生。
其實我很感激媽媽,如果不是她來到這個家,我和哥哥兩個人不能長大。」
喬月的這話讓喬婉一愣,這是什麼表達?
難道不是說不能出生嗎?
「媽來咱家的時候,我和哥哥年齡都很小。哥哥兩歲,我一歲,如果不是咱媽來了,估計我們兩個長不大。要是換成現在的吳碧蓮估計我倆早就活不了了。」仟千仦哾
喬婉頓時抬起頭,瞬間明白過來了。
姐姐說的意思是她和哥哥姐姐不是一個媽。
「姐,你的意思是我媽不是你們的媽?」
喬月點點頭。
「咱爸一直不讓人說我們但凡提起媽媽的事情,他就會狠狠地揍我們。到最後我們兩個也不敢說。」
喬月提起往事也是不由的哀嘆。
妹妹有權利知道這些。
「那我媽是怎麼死的?」
喬婉不由地問道。
「其實我們也不知道,就是有一段時間我和哥哥還有你被爸送到了鄉下的老家。
我們住了好長一段時間,等我們回到城裡的時候,媽就不見了。爸說媽已經死了。」
這件事他們兩個那個時候也想,根本不知道具體什麼情況。
就知道母親和父親經常吵架。
喬婉心裡一動如果這麼說的話,萬一自己的母親沒死呢?
「姐,別說了,往事都已經過去了,我們要往前看,日子會一天比一天過得更好。」
喬婉拍了拍姐姐的肩膀,無論如何母親死沒死,上輩子她都沒有見到母親,就證明母親從來沒有回來找過自己。
如果母親死了沒有來找自己情有可原,如果母親活著也沒有來找自己,就證明母親有自己的生活,並不希望她去打擾她。
無論是哪一種,喬婉覺得都沒有必要追究。
她現在的生活只是希望能夠跟顧聿安順利地在一起,相依相偎,相守的過一生。
大哥和二姐能幫到的地方,她一定會幫他們,畢竟這兩個人曾經在上輩子給了自己很多溫暖。
至於自己的身世已經無所謂了。
何必去追究那個來龍去脈。
喬月看著關上門離開的妹妹,深深地嘆口氣。
一回頭,兩個小傢伙早已經躺在暖和的被子裡睡熟了。
睡得四仰八叉。
關了燈,躺進被子裡,被窩裡暖融融的,又軟綿綿的。
喬月疲憊地閉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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