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聿安來到廠門口。【Google搜索】
「同志,我想找一下喬婉同志。」
保衛同志看了一眼顧聿安,光是看來人的這一身正氣就能看出來,這人絕對不會是壞人,而且應該是出身是當兵的。
光是看他的站姿就能看出來。
這也是當兵的出身,自然對當兵的有天然的好感。
「你叫什麼?來保衛科這裡做一下登記。」
顧聿安在登記簿上寫下自己的名字,住址,單位,保衛才同意他進去,並且給他指了喬婉所住的宿舍的方向。
顧聿安聽說喬婉今天休息,不由得露出了喜悅的神色,昨天晚上回去爺爺奶奶一通數落。
老爺子今天甚至還想安排他去見劉老爺子,這個他可不同意。
老爺子是死心眼兒,無論他怎麼說,他是不會娶劉家的女兒的,可是老爺子都不當回事兒。
用老爺子的話來說,那就是你要是娶劉家的女兒也行,那你現在就娶一個媳婦兒進門。只要讓我見到孫媳婦我就是現在立馬死了都安心。
顧聿安除了苦笑能說什麼?
他現在到哪兒去給老爺子弄一個孫媳婦兒回來?
就在剛才進入工廠大門的那一刻,他忽然靈機一動,來了一個靈感。
如果他去找喬婉幫忙跟喬婉說冒充自己的對象,也不知道喬婉會不會答應。
如果他攜恩圖報,用當初的救命之恩,逼著喬婉報答自己,是不是喬婉會答應呢?
可是一想到這個他就搖了搖頭。
是個男人就不能用這麼卑劣的方法,雖然他很喜歡小喬,可是他不知道喬婉對他是什麼樣的心思。
他們家裡關係比較複雜。
可是想一想喬婉的那個家好像也不比自己的家庭簡單。
忽然之間就有一種惺惺相惜,兩個人都是可憐人啊。
在家裡也沒得到過父母關愛的可憐蟲。
也許他可以和喬婉好好地談一談。
以喬婉的性格,人品,即使自己不用那種要挾的辦法,喬婉也一定會願意幫自己。
這可是喬婉。
想到這裡顧聿安瞬間感覺一身輕鬆,喬婉一向善解人意,對誰都和和氣氣,溫柔,寬容。
他怎麼會想到用這種辦法?
快步走上樓梯。
保安告訴他,喬婉他們就住在2樓。
走進二樓的過道,卻看到一個女人正站在樓道里,看到他出現的時候,瞬間臉上的表情非常緊張。
顧聿安警惕地環顧四周。
這個女人看到自己的緊張情況不太正常。出一個軍人的戒備他本能地覺察到,似乎這裡有什麼不對。
一想到喬婉還在宿舍里,他更緊張了。
顧玉安按照保安提供給自己的宿舍號,一間一間走過去,很快走到了門前,卻發覺正是那個女人站在門口。
張玉書把顧長河送進了宿舍里,站在外面把風,就是怕萬一這會兒猛然有不開眼的人撞過來怎麼辦。
第一次覺得自己也夠倒霉的。
顧長河那急色的樣子連她都看不過眼。
什麼人啊?
長得一副道貌岸然的樣子,可是骨子裡太不是個東西。
可是如果能把顧長河和喬婉送到一塊兒,未嘗不是一件好事。
已經和顧長河說好了,等著顧長河完事兒通知自己一聲,張玉書就趕緊跑下樓喊一嗓子。
按照時間上來算,廠里的那些女工快吃午飯。
到時候她這一嗓子肯定能喊來不少人。
喬婉立刻就會死無葬身之地。
卻突然看到遠遠地有一個男人走了過來。
難怪張玉說會緊張,這個男人從來沒見過。
張玉書原來在食品廠的時候也沒有見到過顧聿安。
難怪會不認識。
可是女工宿舍出現了一個男人,這事兒能不讓人覺得驚奇。
問題是那個男人走走停停走走停停,居然走到了自己面前。
張玉書立刻打起了12萬分的精神。
「這裡是女工宿舍,你一個大男人不能在這裡留,你趕緊走吧。」
張玉書開口趕人。
而屋子裡躺在床上昏昏沉沉的喬婉,迷迷糊糊之間只感覺有人在拉扯自己的衣服。
在睡夢中,她仿佛又回到了重生的那一天。
那個噩夢開始的節點。
那個她無法擺脫的瞬間。
喬婉用力咬了一下自己的舌尖,劇痛讓她瞬間清醒過來。
睜開眼的那一瞬間,她看到了眼前一張放大的臉。
顧長河進了宿舍里。
急匆匆地把身上的衣服脫掉,這會兒只穿了一條短褲和二股勁背心,就爬上了床。
正準備給喬婉把身上的衣服脫掉,誰成想一拉扯喬婉,喬婉就轉過了身。
「小心肝兒,我會好好疼你的。」
「誰讓你是女主呢,顧聿安就讓他下輩子吧。」
喬碗轉過身沒什麼,可是喬婉那一雙眼睛寒氣逼人的盯著他,把顧長河嚇了一跳。
女生宿舍本來就是單人床,顧長河一個沒防備,被嚇了一跳,直接從床上摔到了地上。
「啊……」
喬婉發出尖叫,反而是他發出了一聲驚呼。
喬婉腦袋裡還迷迷糊糊,不過用手撐起身體,才覺得身上有些發軟。
剛才這個男人說什麼?
什麼顧聿安,什么女主?
顧長河這會已經清醒過來。
看來藥效已經過去不少,他得速戰速決,不然的話,一會兒等人來了可就來不及了。
顧長河從地上爬起來,滿臉邪笑地朝著喬婉逼近。
「小喬,我已經喜歡你這麼久了。你就嫁給我。」
說著就朝著喬婉撲了過去,卻沒成想喬婉一個巴掌就扇在了他的臉上。
喬婉雖然渾身無力,可是這是使出了渾身的力氣,一巴掌的力量自然也非同小可。
顧長河來了一巴掌用手摸了摸被打疼的臉,卻笑道。
「你這一巴掌跟蚊子撓一樣。小心肝兒,我會好好疼你的,這輩子你就好好做我的女人。
幫助我榮華富貴,記住我才是你的男人。」
朝著喬婉撲了過來。
「你滾開,救命,來人啊!」
喬婉一邊努力的抵抗一邊尖叫,可惜因為身上的藥勁兒沒過去,她渾身無力,能發出的聲音也只是和蚊子叫一樣。
「別喊了,你就是喊破喉嚨也沒有人能來救你,整個宿舍樓現在一個人都沒有。
你要是再喊來人,這輩子你就不得不嫁給我了。」
顧長河獰笑著撲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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