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稅務這種東西是很容易就會被發現的,她既然都敢幹壞事兒了,為什麼還要去偷稅漏稅呢?這樣子的話萬一哪天被人順藤摸瓜查到她哪裡不對勁怎麼辦呢?
私家偵探笑了笑:「你不能理解也很正常,因為這些人本就是一些法外狂徒,他們可能剛開始還只是搞一些小偷小摸的事情而已,但是只要做了違法亂紀的事情,那就很難再停下來了。」
「因為他們已經不把法律放在眼裡了,所以對他們來說沒有什麼好事和壞事能做的和不能做的區別。只有會不會被發現的區別。」
李舒婷聽了頓時大為感慨:「這群人可真是有夠貪婪的,為了錢居然什麼都顧不得了。」
不過這樣子對她也有好處,畢竟他們現在要找的就是對方做壞事的證據,只要他敢做一件那麼李舒婷就有辦法去利用這份證據幫自己解決事情。
但私家偵探仿佛猜到了她的想法,馬上又說:「不過偷稅漏稅這個事情我又查了一下,你最好還是換個別的事情威脅吧,因為他們上頭有人,他們和裡面的一些領導認識,家裡有這層關係,所以對方才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
「如果你現在貿然去揭穿這件事的話,恐怕他們不僅不會害怕,反而只會更加的囂張。」
李舒婷頓時有些吃驚的說:「怎麼會這樣?這麼大的事情,那些人居然也敢幫忙瞞著,真是有夠無法無天的,他們就不怕哪天被人發現了嗎?」
私家偵探搖了搖頭:「這些領導個個都是關鍵位置的人物,等他們退休的那天也會有其他門徒過來接班的安排的大概率也都是自己人,所以即便離職了,也依然可以保住自己。」
「在這種情況下,自然就沒有什麼人敢於挑戰他們了,畢竟這挑戰了也沒有用啊。」
李舒婷皺了皺眉:「那難道就看著他們這樣子囂張跋扈下去嗎?而且你剛剛和我說這件事,我還以為是讓我去舉報他們偷稅漏稅呢。」
私家偵探頓時哈哈大笑:「你把這件事情想的太簡單了,對方既然敢這麼肆無忌憚,那就肯定是家裡有著不小的勢力的,所以我這不是特地幫你找了一個他們的大把柄嗎?」
「你可以先把這件事情記下來,如果哪一天對方發現了你的動作,想要對你進行威脅,或者是實在把你逼得受不了了,要和他魚死網破了那你就可以把這件事情告訴別人,儘可能的掀起輿論。」
「雖然你手頭沒有什麼證據,但只要輿論到位了,那上面也不得不重視,然後去調查一番的。」
李舒婷聽到這話頓時愣住了,過了一會兒才不住的誇讚到:「不愧是你啊,想事情真是有夠周全的。」
這樣一來,她就可以更加放心大膽的去調查這件事情嘛,畢竟現在她手裡已經有了對方的把柄。
想到這兒李舒婷的臉上不禁露出了開心的笑容:「真是太謝謝你了,如果不是你的話,我都不知道這次事情該怎麼辦好。」
私家偵探笑了笑:「不過是一點力所能及的小事罷了,而且你不也給了我錢嗎?賺錢的事情我怎麼可能會不上心呢?」
李舒婷知道她只是在調侃,於是便笑得越發開心了,過了一會兒她才突然想起了什麼問道:「既然如此,那我眼下應該用什麼樣的招式去對付他呢?」
畢竟偷稅漏稅的事情只是一個底牌而已,而底牌自然是不能隨隨便便就晾給別人的,否則的話就失去了它的意義了,也會讓它變得沒有那麼大的威懾力。
私家偵探拿著自己調查的一沓資料,思考了一會兒:「我覺得你或許可以從他身邊的那個秘書,雖然表面上看她對那個老闆非常的忠心耿耿,但實際上她每天都在忍受著老闆非人的折磨。」
「所以我覺得她的心理應該其實也是痛恨老闆的畢竟那個老闆實在是太變態了,他居然喜歡往人的指甲縫裡插針。」
「什麼?」李舒婷聽到這話頓時瞪大了眼睛。
她總覺得這個描述似乎似曾相識,過了好一會兒才想起來容嬤嬤好像也做過這樣的事情:「她的老闆是容嬤嬤嗎?」
秘書有點想笑,但她的良心又不允許她笑出來,於是她便悶哼了兩聲,然後接著說:「她的老闆不是容嬤嬤,但勝似容嬤嬤,他實在是太喜歡折磨別人了,除了往指甲縫裡插針,還有讓他跪榴槤。」
「而且這些懲罰往往都只是因為秘書做錯了某一件小事而已,有時候甚至是沒事找事,只是為了能夠懲罰秘書。」
李舒婷聽了頓時很是生氣:「這都什麼年代了,居然還有這麼變態的人,這種人真該死。」
但隨即她又有些疑惑:「可是就算這樣,那個秘書也沒必要非要待在他的身邊吧?而且他都這麼過分了,那秘書為什麼還不去報警呢?」
她覺得那些傷口一定非常嚇人,估計只是看一眼就可以立刻逮捕的程度。
但私家偵探卻嘆了口氣:「她當然也想,但是她的家人當初生了重病,她向老闆借了一大筆錢,老闆這才趁機提出了這樣的要求的,如果現在她離開的話,那這筆錢就會隨時被加利息,到時候秘書可能一輩子都還不完了。」
聽到這話,李舒婷頓時十分氣憤:「沒想到居然還有這麼惡毒的東西!不行,我一定要抓住他,把他繩之以法!」
私家偵探點了點頭:「你的想法不錯,這也是我建議你從她身上下手的緣故之一,而且她既然是那個老闆的秘書,那肯定這些年來也為他處理過不少私密的事情,說不定你就能夠從她的身上找到一些相關的證據來。」
李舒婷愣了一下,隨即便有些興奮的說:「對啊,你說的很有道理,這樣一來,其他的事情也會順利很多了。」
「而且既然他這麼謹慎,恰恰這個秘書又欠了他那麼多錢,為此甚至願意承受那樣非人的折磨,那他肯定會很信任這個秘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