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暖才剛上車就被陸晉川給抱住了,男人像是想要安撫卻又不知道怎麼說一般,就那樣抱著她,緊緊地抱著她。
「怎麼了?」溫暖大概猜出來他是因為什麼,笑著說道,「你別生氣呀,我沒有放在心上。」
「嗯,我知道。」正因為知道,所以才難受。
陸晉川悶著聲音說了一句,溫暖抬頭看著他,抬起身子輕輕地吻上他好看的眸子上,隨後是他高挺的鼻樑,再到後面就是他的唇。
開始,陸晉川沒有動,一直是溫暖在主動。
他的唇熱熱的但有些干,溫暖伸出舌頭輕輕地舔了一下,陸晉川整個人就像是被她給點著了一樣。
他的喉結動了動,很快就由被動變成主動。
一隻手固定住她的後腦勺,加深了這個吻。
也不知過了多久,直到旁邊有輛汽車經過,好像遇到什麼鳴笛了一下,才將緊緊擁抱在一起深情相吻的兩人打斷。
離開時,溫暖分明看到陸晉川那眼神中怎麼也化不開的濃情。
「讓你受委屈了。」陸晉川沙啞著聲音說道。
溫暖回正身子,坐在座位上靠著椅背看著前方,像是在認真思考,「那你打算怎麼補償我呢?」
陸晉川摸著她的頭,「你想要怎麼補償?」
「沒想出來呢。」溫暖歪著腦袋看著他,「等我想到了再告訴你。」
陸晉川親了親她的頭髮,「好。」
「那個人參,我不想給她了。」溫暖噘著嘴說道,「她這樣說我。」
「好。」陸晉川嘴角微微上揚寵溺的說道,「你的東西想給誰就給誰,不想給就不給。」
「嗯,」溫暖重重地點了點頭,「不過如果大哥問你要的話可以給他,反正我是不想再跟她說話了。」
即便那個人是陸晉川的嫂子。
「我沒有害她,」溫暖低頭悶聲說道,「我哪裡有那個本事。」
就是陸國志那個病,也是偶然的機會得到的。
而且就只能用一次。
並不是所有的東西都能無限用的。
「我知道。」陸晉川撫摸著她的肩膀,「她這些年性子越來越左了,以後要是還像今天這樣,你直接懟回去,別怕,大哥那裡我去說。」
溫暖嘻嘻一笑,摟住他的腰,「我剛才是故意的,你沒看出來嗎?」
陸晉川一愣,捏了捏她的鼻子。
「我才不怕她呢。」溫暖說道。
「這就對了,」陸晉川笑著抱著她,「我娶你回來不是讓你來受他們的氣的,以後不管是誰要敢欺負你,你懟回去就是了。」
「不用擔心我,更不用這樣試探我。」他輕輕地敲了一下她的額頭,「你就是把天捅出來窟窿,也有你陸叔叔給你補呢。」
所以,大可不必這麼委屈自己。
溫暖窩在他的懷裡點了點頭。
兩人回去以後先去了一趟陸老爺子那裡,把結果跟老爺子說了一下,老爺子明顯有些失望,嘆了一口氣擺了擺手,「你們倆也折騰了這麼長時間,趕緊回去休息吧。」
等回到家,孟晚鳳和趙氏還在等他們吃飯,見兩人回來,一邊張羅飯菜一邊問,「怎麼樣了?懷孕了嗎?」
溫暖搖了搖頭,將事情大概說了一遍。
「造孽喲。」趙氏嘆了一口氣,「怎麼還有這樣的事情?」
「可能是壓力太大了。」溫暖說道。
趙氏和孟晚鳳對視了一眼,兩人同時決定以後都不在溫暖面前提生孩子的事情了,免得她跟王芳一樣壓力大到出現這種身體上的幻覺。
晚飯過後溫暖就在收拾兩個人的換洗衣服,打算明天大早就開車去看肖亞楠。
陸晉川推門進來,看她在收拾東西,順手把門關上,「我來吧,你累了一天了,去躺著休息。」
溫暖也不跟他矯情,手裡的話放下過去躺下,就那樣看著陸晉川一件件的東西收拾著。
「你們是不是都這樣啊?」她看著陸晉川把東西整整齊齊地碼放在一起,好奇的問道。
「也有些人很邋遢,」陸晉川說道,「就是懲罰再重,過幾天又本性大暴露。」
「你這樣會不會把我給寵壞了呀。」溫暖仰著頭看著地上忙碌的人說道。
她發現,只要陸晉川在家,她就瞬間成了生活不能自理的人一樣,什麼事情都是陸晉川在做,而她只需要在他視線能看到的地方休息就好。
陸晉川聽到聲音抬頭看著她,「過來。」
「幹什麼?」溫暖眨了眨眼睛。
莫非這人被自己提醒了一下,然後不想幹了?
不過還是很聽話的走了過去,「怎麼了?」
「我的內褲在哪裡放著呢?你幫我找一下。」陸晉川手裡的活沒停,一本正經地說道。
內褲?
溫暖臉一紅,「不是……不是在那裡嗎?」
她指了指。
「嗯,看到了。」男人確實頭都不抬一下繼續說道,「可我現在正在忙,所以你幫我整理一下。」
溫暖仔細地看了他一眼,確實沒有在他臉上看到其他一樣,「哦,好。」
但心裡總覺得怪怪的。
明明一伸手就能夠到的地方,能有多忙的弄不了?
溫暖還是覺得,他是故意的。
歪著腦袋仔細地打量了看面前的男人,深邃的眉眼,高挺的鼻樑,微薄的唇,從她這個方向看過去,正好能看到他稜角分明的輪廓。
陸晉川的每一處都長在溫暖喜歡的點上。
而且,她發現明明他才回來沒有多久,但她卻要比從前更喜歡他。
他的一舉一動都讓她心動不已。
「好看麼?」正看得出神呢,就聽到耳邊男人低沉好聽的聲音,「嗯?」
鼻音拖長。
明明他依舊很專注地在整理東西,明明他都沒有看過一眼溫暖,但他的氣息卻時刻圍繞在溫暖到身邊。
偷看被抓包了。
溫暖都有些懷疑這個人是不是還長了好幾隻眼睛?
然後就被陸晉川胳膊一撈,她就被送進了對方的懷裡。
「不會。」男人專注地看著她,吐出來兩個字。
什麼不會?
溫暖後知後覺地反應過來,他這是在回答她剛才的問題。
他低聲笑了笑,額頭抵著她的額頭,「再好好的寵寵你,嗯?」
明明,平日裡那樣的正經,結果到了晚上,就跟一頭狼一樣。
不是說像他們這種職業的人都很克制的嗎?
什麼克制?
克制個毛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