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暖沒有再管王芳的事情,有陸晉南盯著王芳蹦躂不出來什麼花樣。
吃飯的時候陸宏寬忽然說道,「我出去辦事的時候聽說陸中傑家要辦喜酒,是陸國志嗎?他不是年前的時候辦過了嗎?」
也是在陝省,而且還是跟陸晉川一前一後辦的。
莫非要在京都再重新辦一次?
陸宏寬說到這裡看了看溫暖,要是這樣的話,那是不是陸晉川也要再辦一次。
「要辦喜酒?」陸老爺子倒是還沒有收到請柬,不由得看向陸晉南。
「不是這個,」陸晉南本來不想把這件事情跟老爺子說,怕他會生氣,但現在又一想,就馮秀蓮那脾氣肯定會厚臉皮來給送請柬的,別到時候老爺子更生氣,「是三婚。」
「三婚?」周愛琴坐不住了。
就陸國志?
馮秀蓮家的那個大兒子?
長的也不怎麼地呀,而且工作也一般吧,竟然都三婚了?
這世上的女孩子眼睛到底都怎麼回事啊?
「不是,」陸老爺子看向溫暖,「他……他結婚的那個對象,我記著好像是你妹妹。」
溫暖放下筷子嘆了一口氣,「是她,前段時間孩子被弄沒了。」
可這也沒到離婚的地步吧?
畢竟孩子沒了也不是……等等,什麼意思?
溫暖就將事情的大概的講了一下。
「怕您生氣,就沒敢跟您說。」她說道。
陸老爺子確實生氣,「胡鬧,簡直胡鬧。」
「爺爺。」溫暖遞給他一杯沖泡好的茶,「還好溫娟已經跟他離婚了,以後也沒有什麼關係了。」
陸老爺子點了點頭,又道,「還有臉辦什麼酒席,真是不知羞恥。」
可到底離得遠了,他也管不上。
不過在這之後陸老爺子專門將陸晉南叫到書房說了一會兒話,具體內容不知。
只是後來陸國志結婚的時候,陸家這邊誰都沒有去。
馮秀蓮等了半天也沒有見陸晉南的人影,還想讓人去請陸晉南卻是被陸忠傑給攔住了。
此時也就馮秀蓮自己不覺得丟人,他現在去單位都覺得那些人好像在他背後對他指指點點呢。
馮秀蓮癟了癟嘴,「不來就不來,還以為我們求著他呢。」
不求嗎?
陸忠傑沒有跟她說的是,原本還能往上調一下的事情,現在已經沒希望了。
而陸國志單位的工作也因為作風問題直接丟了。
他們家還能有啥?
「這都什麼時候了,怎麼沒有人來呢?」馮秀蓮癟了癟嘴嘟囔著。
陸忠傑瞪了她一眼,「都說了讓你別整這些,你非要弄。」
現在知道丟人了。
再一看陸國志大次咧咧的坐在房檐下的躺椅上曬太陽,陸忠傑就氣不打一處來。
特麼的,這個家現在都成這樣了,他還心思曬太陽。
「時間都要到了,你還不收拾著去迎新娘。」陸忠傑吼了一聲。
陸國志這才慵懶的用躺椅上坐起來,「急啥,我腿不好,她要是等不及了自己走。」
又不是沒長腿。
如果不是因為害怕坐牢,他才不會娶周亞妮那個水性楊花的女人。
「你簡直……渾蛋。」陸忠傑被氣的差點仰倒。
讓新娘自己走來?
他咋不上天呢?
陸國志淡淡的拍了拍衣服上的灰塵,然後在陸忠傑憤怒的目光中,慵懶的一跛一跛的朝著外面走去。
腿上的傷還沒有好,甚至還有些痒痒的,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周亞妮就被安排在不遠的一個小旅館裡,陸國志來的時候也剛收拾好。
雖然陸國志是三婚,但周亞妮是頭婚,今天跟她一起來的還有宿舍里兩個關係好的,聽說周亞妮就這樣把自己嫁了,都挺吃驚的。
結婚的事情,難道都不問過家長的嗎?
然後就聽周亞妮說她媽媽以前也見過陸國志,很喜歡他,而且兩個人以前在老家就相看過,她媽媽也都答應了。
只是現在家裡忙走不開,所以沒來參加婚禮。
可即便是再忙,難道還能重要過女兒出嫁?
當然,宿舍的閨蜜也是塑料姐妹,能來純屬是好奇,想要看一眼周亞妮到底嫁的什麼樣的人。
在看到陸國志的時候,心裡暗自點頭,長得挺好看的,難怪周亞妮會嫁了。
而且還是京都人,聽說還是個小領導。
心裡不免羨慕周亞妮命好,能找到這樣長得好又有能力的。
只是看到稀稀拉拉來了幾個人的婚禮現場,兩個人心裡的酸水似乎又下去了一些。
陸國志從拜完天地之後就覺得自己有些不對勁。
先是傷口那裡有些癢,怎麼到了晚上那裡也開始癢起來了。
開始還能忍受,到了後面就有些受不住了。
周亞妮羞答答的洗漱完畢之後回到房間裡,就見陸國志正躺在床上雙手抓著褲襠在那裡蹭啊蹭的。
這就開始著急了嗎?
「國志哥。」周亞妮含情脈脈的看了一眼他,但陸國志卻沒有心情欣賞她拋過來的眉眼,「你……你去給我弄點藥,看媽那裡有沒有什麼止癢的藥膏。」
特麼的,癢死他了。
周亞妮整個人都愣住了。
什麼意思?
「還不快去。」陸國志見她不動彈,吼了一聲。
周亞妮被嚇了一跳,這才反應過來可能陸國志的傷口出事情,趕緊去叫馮秀蓮。
馮秀蓮累了一天,被周亞妮一驚一乍弄的頭疼,隨便找了個止癢的藥膏丟給她,「你現在嫁給國志,他又是為了你才受傷的,晚上睡覺警醒一點,好好照顧他。」
「還有……他腿上的傷還沒有好,你們晚上悠著點。」
可這一晚上陸國志那裡都癢的不行,馮秀蓮給的藥膏開始還能管點用,到後面就沒有什麼用處了。
別說悠著點,到最後癢的陸國志都想撞牆,哪裡還有心思跟周亞妮洞房花燭夜?
「還不快點給老子抹藥,」陸國志喊道,「你是想要看著我死是不是?」
周亞妮趕緊又給他那裡抹藥。
「啊!」
她忽然尖叫起來,嚇的一屁股坐在了床上,指著陸國志的那裡,一副受了驚嚇的模樣。
「你那裡……你那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