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你可得多買點。」林梔也沒拒絕。
這件事關係到的不止是高月,很可能還有多年後的秦秋意。
不論是誰,哪怕是不相干的女孩子,她也不希望再有人落入魔爪。
再者,她發現一個規律。
或許是因為空間是醫療空間的關係,涉及到救人這方面,隨機任務觸發的概率會很大。
雖然現在不需要了,不過後半夜她醒的時候又把小醫叫出來問過了,超過的隨機任務完成的話是可以攢著的。
小醫嘴巴緊,升到五級需要觸發幾個隨機任務沒問出來,但應該不會低於五個。
天氣漸暖,哪怕起了風也不會覺得冷。
牌場最裡頭的房間裡,付建行赤著身體,臉色鐵青,猩紅的眼睛死死的瞪著縮在床角的年輕女人,重度扭曲的臉在此刻顯的無比猙獰。
他扯過了衣服一件件的穿上,隨著他的動作,女人瑟縮的更加厲害。
她身上只裹了個毯子,露在外頭的胳膊和小腿上青青紫紫,有的地方還腫了,頭髮凌亂,眼角一塊淤青,破了的嘴吧還在往外滲出血絲。
一看就是挨了打,傷的不輕。
「娘個來來,你看什麼看,我花錢雇你是幹什麼的心裡沒點數,這點用處都沒有。」
想到昨天努力了一晚上也沒動靜,付建行心裡無比恐慌。
他無法相信,明明前兩天還好好的,怎麼突然間他就雄風不在了。
這讓他以後怎麼辦?
在離開姓陸的女人後,付建行想著或許是因為膩味了,姓陸的嘗起來不新鮮,就想著找個生面孔。
沒想到還是一點兒作用都沒有。
震驚,無措,恐懼,幾種情緒交織著接踵而來,盛怒之下,他給了這個女人一巴掌。
後半夜更是將怒火和驚懼全都發泄在了這個女人身上。
等穿好衣服,他走過去,掐著女人的下巴讓強迫她看著自己。
「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你心裡清楚吧?」
這個女人要是敢把他那方面不行的事情說出去的話,他一定會殺了她。
即便是不行,這件事也不能讓別人知道。
否則他的臉面往哪兒擱。
女人瞳孔顫動,連連點頭,「我,我不會說的,先生放心,我一定不會說的。」
付建行這才滿意了,看著女人淚花朦朧,楚楚可憐的樣子,低頭在她嘴巴上狠狠咬了一口。
「你知道就好,我這樣的人你得罪不起。」
話落,他鬆開手,從懷裡掏出了二十塊錢丟在床上。
「拿去買點藥吧。」
女人有些驚訝,看了他一眼,確認沒什麼危險,趕忙把錢握在手裡。
付建行扣好襯衫扣子,咧著嘴嘲諷:「呵,果然是婊,子。」
給錢,不是因為可憐女人。
打一巴掌給個甜棗,他還是懂的。
這種女人出來做,不就是為了錢。
二十塊對他來說不多,對這個女人而言卻是小半個月的工錢了。
女人咬了咬牙,手心緊緊攥起來。
等到付建行出去,拉皮條的老闆諂媚的迎上來,「先生,伺候的還周到吧。」
付建行看都沒看他一眼,「還行吧。」
「那先生下次再來啊,我們這兒還有其他的好貨。」
「再說吧。」
付建行興致缺缺,大步離開。
眼看著他走了,男人才回頭,推開門就見女人顫顫巍巍的在穿衣裳。
身上各種挨打的痕跡,看著就觸目驚心。
老闆暗暗搖頭,沒想到啊,那年輕人瞧著斯斯文文的,下手這麼重。
不過想想也是,人心隔肚皮,多少看著老實忠厚的都是黑心眼兒呢。
昨晚那個慘叫聲啊,在樓下打牌都聽見了。
他掏出兩塊錢放在門口的柜子上,淡淡道:「春燕啊,拿這個錢去買藥,收拾收拾,這兩天回家歇著吧。」
春燕看了老闆一眼,沒說話。
老闆嘆口氣,「幹這行的,哪兒有不遇上愛好特殊的客人的,你也做了挺久的,看開點。」
「知道。」
春燕冷冷的應了一聲。
要不是家裡孩子生病要錢,當家的又撂下她們母女倆去了,這輩子她也不可能來幹這種勾當。
還好,今天賺的挺多的,不止藥錢夠了,還能給娃兒買點零嘴兒。
娃兒饞汽水很久了,人家都喝過,她也去買一瓶給她嘗嘗。
想到家裡的閨女,春燕就覺得一切都值了。
拖著疲憊的身體往家趕,迎面一個年輕人跑了過來,許是沒瞧見人,柳春燕直接被他撩倒了。
聽到驚呼聲,衛民著急忙慌把人攙起來,「大姐,真對不住,剛剛沒看見你。」
柳春燕渾身疼的厲害,臉上有傷,用粉蓋了一層之後還用圍巾遮住了下半張臉,聽到這聲都不敢抬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