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領證的時候,許牧舟就敢進蕭清如的房間,這會兒名正言順了,自然不會放過機會。
剛進屋,就把蕭清如按在門板上親。
腦子裡只有一個念頭,這是他媳婦兒,有證的!
被男人的激動所感染,蕭清如抬手攬住了許牧舟的脖子。
她一主動,男人就有些失控了。
強健有力的手臂緊緊地箍著蕭清如的腰,激動之時甚至把人提起了幾分。
許牧舟長得太過高大,蕭清如被迫踮起腳尖。
救命,這人真的好像要吃了她!
一吻畢,許牧舟埋首在蕭清如的脖頸里。
「清如,這一切是我以前根本不敢想的,就好像做夢一樣。」
如果是夢,請讓他永遠不要醒來。
「不是夢。」
主動貼上許牧舟火熱的唇,換來的是更加用力的掠奪。
帶著薄繭的指腹划過皮膚,引起一陣顫慄。
「帘子還沒拉好。」
許牧舟單手抱起蕭清如,一手迅速地拉下帘子。
屋裡瞬間一暗,鋪天蓋地的吻隨之落下。
蕭清如承受不住,倒在了床上。
男人緊隨其後,追著那柔軟的紅唇而去。
手也沒閒著,搓揉得蕭清如的皮膚生疼。
捶了捶男人的肩膀,不能說話,只能用眼神示意他收斂一些。
許牧舟低頭一看,手下的皮膚已經紅了一片,連忙鬆開手。
只是看著曖昧的痕跡,眼神愈發深邃。
喉結滾動,落下一個又一個吻。
蕭清如的臉紅得發燙,連忙合上衣服,「你該走了。」
「媳婦兒,今晚我不回宿舍了吧?」男人可憐兮兮,「我們都已經結婚了。」
「我爸不同意。」
男人嘆氣,「等爸回來了我再走。」
「我哥還在樓下盯著你。」
許牧舟快要爆炸了,他就說蕭淮書是個拖後腿的!
翻身仰躺在床上,把蕭清如扣在懷裡,「媳婦兒,天底下還有比我更慘的男人嗎?」
聽懂了他的意思,蕭清如羞赧不已,「你就不能想點正經事嗎?」
「男人面對自己的女人,而且還是在床上,永遠不可能正經。」
「許牧舟!」
捉住那隻捶他的手,放在唇邊親了親,「媳婦兒,能不能對我好一次?」
蕭清如想說她什麼時候對他不好了?
對上許牧舟的眼神,突然懂了。
不敢再和男人對視,她怕自己會溺斃在深沉的情愫里,被蠱惑著做出臉紅心跳的事情。
「我哥還在呢,你趕緊走吧。」
「小壞蛋,你就沒有捨不得我嗎?」
蕭清如快要被飆升的體溫煮熟了,是不是京市的男人都這麼油嘴滑舌?
羞赧道:「你快走。」
起身想去拉賴在床上的男人,卻忘了衣服扣子被許牧舟解開了。
想要合上已經來不及。
擁抱過她無數次的手又纏了上來,一把將她舉高放在了大腿上,男人瞬間坐起,採擷那抹嫣紅。
許牧舟的頭髮很短,電流在四肢百骸流竄之時,蕭清如只能抱著他的頭。
想要推開,又想要把人抱緊,蕭清如第一次感受到如此強烈的矛盾。
線條優美的脖頸無助地往後仰著,仿佛輕輕一折,就能摧毀了她。
「媳婦兒。」
「嗯?」
「今晚我能留下嗎?」
蕭清如迷迷糊糊地點頭,嗯了一聲。
許牧舟越來越貪心,想要的越來越多,恨不得把人揉進骨血里,這樣他們就不用分開了,可以一輩子在一起了。
直到樓下傳來說話聲,男人耳朵動了動,猛地停下了動作。
蕭清如不明所以,攬著男人的脖子,「幹嘛?」
許牧舟忍俊不禁,親了親她的嘴角,「媽回來了,在長輩面前還是得言而有信。」
「那你剛才還哄我?」掐了一把男人勁瘦的腰,「耍人玩呢?」
許牧舟渾身一個激靈,按住她做亂的手,「知道你也想讓我留下,我就高興。」
「我沒想,是你軟磨硬破的結果。」
「過程不重要,重要的是結果。」
抬手看了眼腕錶,他已經在媳婦兒的房裡待了十多分鐘了。
依依不捨地起身,修長的手指落在扣子上,一粒一粒幫蕭清如扣上。
「我自己來。」
許牧舟一本正經地拒絕,「自己做的壞事,自己收場。」
那些斑駁的痕跡,逐漸被衣服掩蓋。
許牧舟起身,整理好自己的著裝。
蕭清如看了一眼腰部以下的位置,隨後又默默地移開眼。
「桌上那本書,借給你看。」
許牧舟眼裡閃過笑意,「還是我媳婦兒貼心。」
彎腰用力地親蕭清如的臉,發出巨大的聲響,「明天沒事的話我再來看你。」
「嗯嗯,你快走吧,不然要天黑了。」
事情已成定局,許牧舟幽怨地嘆了一口氣。
安慰自己,沒關係,一個月過得很快的。
等他們辦了婚禮,搬進自己的房子,他得把這段時間的空缺連本帶息討回來。
「我走了?」
「走吧走吧。」
不是蕭清如不想送他,是腿還軟著,她得緩緩。
最後摸了摸蕭清如的頭,許牧舟拿著書下樓了。
「小許,明天下班了回家吃飯啊,什麼時候有空,把你的糧食關係處理一下。」
許牧舟的糧食關係在食堂,以後他和蕭清如搬出去住,兩口子也要自己做飯吃的。
所以該處理的手續,這段時間都要處理好。
「媽,那以後得辛苦您多做點飯了。」
「添雙筷子的事,有什麼辛苦的?」
看了眼樓上,「清如呢,怎麼不下來?」
「在房間收拾東西,媽,那我先走了。」
「行,路上小心。」
「好。」
許牧舟的生活用品都在宿舍,雖然他很想留下,但不得不承認確實有些不方便。
一個月而已,他等得起。
深吸一口氣,男人大步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