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衣是比著部隊給他發的衣服做的。
大小剛剛好。
沈稚柚可以織大了一些,到時候再冷一點的話,裡面還可以繼續加衣服。
顧野穿著衣服,看著媳婦,心裡火熱的不行。
這幾個月沈稚柚天天吃的好睡得好,顧野在家裡啥都不讓她做,家裡的活全部被他給包圓了。
本來就豐腴白皙,現在被他養的。
臉上肉多了些,還是纖細的身段,可嬌憨中又多了一分初為人母的成熟韻味。
她骨架又小,長了一點點肉,不僅是臉嘭的一下飽滿了,身上也是。
但四肢還是之前那樣修長,就是那兩處原本就飽滿的,像是更甚。
顧野低頭恰好看到她低頭比劃衣服時露出的那一截瑩白的脖頸,這下不僅心裡火熱了,渾身上下都是火熱的。
沈稚柚突然感覺到男人眼神有些不對勁。
舔了舔唇瓣,想到他以前欺負自己,那麼嚴肅,說一不二,咬了咬唇,生了壞心思。
將男人的毛衣扔在一邊,突然整個人依偎在他身上,嬌聲說:「顧野。」
渾身跟沒長骨頭似的,貼在他身上,一點力氣都沒有,兩個人貼的嚴嚴實實的,一點縫隙都沒有。
顧野呼吸瞬間就急促了起來,扶住她的腰,「怎麼了?」
「好累,沒力氣,都提不起勁來,好像是之前被你練壞了。」
顧野:「.......???」
被他給練壞了?
這話說的,顧野嘴角都抽了下。
但腦海里卻浮現出以前讓她跑步,她嬌滴滴跟在自己身後讓自己慢一點的畫面。
那時候顧野都會皺著眉訓她,這點路就累了。
以後要是遇到緊急情況必須得跑,那咋辦。
那時候顧野還能狠下心讓她跑步。
現在.......明知道她是故意在裝,顧野還是捨不得把她推開。
除了是怕她真的有哪裡難受外,還有一點,就是.......
沈稚柚感受到他身上的變化,仗著他現在不敢拿自己怎麼樣,乾脆整個人直接掛他身上了。
顧野怕她摔倒,乾脆直接抱著人後退兩步坐在床上。
沈稚柚笑彎了眼,靠著他的胸口,得意的不行。
還偏偏裝作什麼都不知道一樣問:「顧長官,你怎麼突然坐下了呀?」
「之前我要靠著顧長官一會,顧長官都好兇的呢,說我是沒吃飽飯嗎,站都站不直。」
說起這個沈稚柚就氣的牙痒痒。
這個死男人之前讓她鍛鍊的時候,那真是狠心啊。
還逼她走外八。
要不是她直接蹲在地上裝死,這人還要繼續逼她那樣走路。
那時候有多氣,現在沈稚柚就有多軟。
一邊說話,還一邊抱著他的脖子臉靠在他胸口蹭呀蹭,似乎是陷入了回憶一樣。
顧野死死看著她,脖子上的青筋都爆了起來。
沈稚柚一點都沒察覺到,還在說呢。
突然感覺一涼,沈稚柚嚇了一跳,大驚失色:「你幹嘛。」
「我看你這段時間沒訓練,什麼都忘了,得好好教訓!」
之前送她去醫院的時候醫生就說了。
前三個月要注意點,但是三個月一過,就可以繼續了,就是力氣要收著點,不能讓孕婦感到累。
早就過了三個月。
但顧野被她上次暈倒嚇到了,自己天天沖涼水。
結果她倒好。
身體養的好好的,膽子也養的這麼肥。
男人脫衣服都是訓練過的。
沈稚柚還沒反應過來,他就抱著她鑽進被子裡。
這人還怪貼心的。
怕她感冒,還給她留了衣服。
「訓練你,之前都是夜間訓練,白天訓練也不能落下!」
男人說的義正言辭一本正經。
如果忽略他的動作,不知道的還真會被他唬過去。
不同於他覺得結了婚後完全不把沈稚柚當外人、直接當著她的面換褲衩。
沈稚柚還跟結婚前一樣。
洗澡都不讓他看,洗完了還要穿著衣服進屋。
並且不管怎麼樣都要他先關燈。
顧野好幾次都嫌麻煩不想去關燈,沈稚柚就死死抱著被子,他被逼的沒辦法,只能認命下床去關燈。
因此今天,男人直接梅開二度,又流鼻血了。
沈稚柚又好氣又好笑。
「你快去擦擦啊!」
「沒事,等會直接洗澡。」
這急的,剛才還很緊張,現在沈稚柚直接笑出了聲。
但是後面,漸漸就笑不出來了。
今天是休息日,屋外熱鬧的不行。
沈稚柚還能聽到付春梅路過他們家門口時疑惑地和同伴說:「小沈他們家門咋關這麼嚴實,兩口子又去縣城了麼?」
「估計是吧,她不是說想買點布先給孩子做兩身衣服備著嗎。」
付春梅看著他們家緊閉的大門,失落的不行。
雖然她嘴上一直說沈稚柚一點都不像她們這些鄉下來的軍嫂能吃苦耐勞,但心裡最喜歡的其實還是她,就跟她在一塊最高興。
本來還想著沈稚柚今天不去上班,自己可以跟她一塊好好說一天的話。
誰知道,她竟然不在家!
付春梅不死心,對著緊閉的大門還喊了聲:「小沈,你在家不,是不是還在睡啊?」
跟她一塊的軍嫂:「......肯定不在家啊,你喊啥啊,小沈現在又不是以前,大著肚子呢,還能和顧團長一塊賴床啊,嘿嘿嘿。」
付春梅心裡還挺委屈的,「這沒良心的,去縣城都不跟我說一聲,害我白期待了。」
說著攏了攏衣服,「今天咋這麼冷。」
屋外是寒冬,屋內卻溫暖如春。
兩人將屋外付春梅的話聽的一清二楚,沈稚柚恨不得找個洞鑽進去。。
顧野啞聲訓斥:「訓練要專心!」
沈稚柚:「.......」顧野,給她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