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年前周澤那小伙子,一看就沒開竅,嚴肅著個臉一心撲在工作上,林千雪都要懷疑這人要和工作過一輩子,驟然聽見他結婚委實有一丟丟好奇,究竟是誰收服了他?
「他對象是個大學生,出任務時認識的,兩人如今都在京市。→」
「那很優秀。」國家剛恢復高考第一批就考上了京市的大學,可見是個厲害的。
「我們結婚時他隨了禮,之前周澤還幫過我的忙一直都沒感謝他,這次他結婚我們隨份子錢得厚一些,對了他什麼時候結婚?」
如果時間趕得上,林千雪打算去京市一趟,不為別的只為提前去京市考察考察,明年買兩套市中心的房子。等將來再去京市也能有一個落腳的地兒,對了海市也得買個幾套,如果可以弄塊地皮自個造一棟是最好不過的了。
「信里沒說辦喜酒的事情,估摸著暫時不辦。」
「暫時不辦啊。」林千雪有絲絲遺憾,回頭她得找別的藉口去京市。
「爸爸--爸爸--」遲遲小巴掌拍了拍爸爸的肩膀,然後向一個方向指了指。
林千雪順著小胖手看去,一個扎著稻草糰子的棍子上插滿了紅艷艷的冰糖葫蘆。
「遲遲要吃冰糖葫蘆?」
遲遲點了點頭,想吃!
「媽媽去給你買。」今天抱去醫院打了一針委屈你了,買個冰糖葫蘆給甜甜嘴。
林千雪買了一串冰糖葫蘆給遲遲抱著,「回家吃好不好?回家給奶奶和外婆看看遲遲買的糖葫蘆。」
冰糖葫蘆的簽子長容易扎到人,走路時吃不安全,而且外面那一層冰糖融化之後黏糊糊的,滴落下來回頭宗鎮身上的衣服得搓好幾遍。
遲遲乖乖巧巧的點頭,人也漸漸從打針的陰霾中走了出來。
「怎麼買糖葫蘆啊?外頭的山楂也不知道干不乾淨,裡面的籽都去不乾淨。」柳母拿來遲遲的小木碗,想要將山楂給一個個取下來放碗裡給她吃。
遲遲當即就不樂意,巨龍的財寶護的很緊。
「遲遲,媽媽給你把山楂取下來吃。」
遲遲乖乖的將冰糖葫蘆給媽媽,雙眼緊巴巴的盯著唯恐少了一顆。
柳母看的牙根痒痒,「一串山楂都捨不得給奶奶,怕奶奶吃了你的山楂不成?奶奶天天給你做好吃的,你個小氣鬼。🐍🐝 ➅➈丂卄𝔲ⓧ.cσᗰ ♝☜」
小胖手放在嘴邊來了一個飛吻,「愛奶奶。」
「光說不練假把式,糖葫蘆都捨不得給我吃一個。」柳母氣笑了,搖了搖頭。
林千雪摘下兩顆山楂球,仔仔細細的剔除山楂裡面的籽,這才放入小木碗中,「吃吧。」
「謝謝媽媽。」遲遲奶乎乎的坐在小桌凳上,兩顆山楂吃的和山珍海味一樣,一雙大眼睛最後吃的眯起來。
柳母,「宗鎮你回去後看看誰家有新鮮的山楂下次給帶一點來,我做點山楂球放家裡給這小傢伙吃。」
另一邊白麗華一整宿
都沒有看見白淼淼,最初以為淼淼去了兩個嬸嬸家。又等了一天還不見回來,白麗華便尋了過去,結果壓根就沒有淼淼的蹤跡,整個人頓時驚慌失措。
慌慌張張去派出所報案,可依舊找不到淼淼蹤跡。恰逢附近丟了一個男娃聽說是被人拐走的,聯想到失蹤的淼淼,白麗華自己嚇自己暈闕了過去。
醒來後再也顧及不上其它,白麗華找上了白家,宗族那邊依舊圓滑的打太極,白家兩位嫂嫂自顧不暇哪有空管白淼淼。
白淼淼從小養在沈家和她們關係不親,而且這次白家出事,丈夫兒子都被抓了一切都因白淼淼而起,若非白麗華自私、白大嫂歹毒、白淼淼鳩占鵲巢,沈軍山怎麼會鐵了心遷怒他們進而報復他們!
她們不是沈振華刀子沒割在自己身上不疼,切身之痛體無完膚恨白淼淼還來不及,怎麼可能去幫忙找人。
被奚落一頓的白麗華失魂落魄的離開了,四處求助無門她再次上了沈家。
「首長他不在家。」
「我等!無論等到什麼時候都可以。吳嫂,眼下只有軍山能幫我救淼淼了。」處處碰壁令白麗華心灰意冷,生出了絕望。
吳嫂,「」
她都不知道說對方什麼好,也不想想白家對千雪干出什麼喪盡天良的事,如今竟讓首長去管白淼淼的事情,以德報怨這是聖人才能幹出的事情。
白麗華乾等了一上午,期間吳嫂接了幾個電話,態度頓時決絕了起來。
「麗華你別等了,首長是不會幫忙的,你只需想想白家曾對千雪干出的事情。」
白麗華臉色煞白,「那些事情和淼淼無關,她當時還那么小什麼都不懂,造孽的是大嫂。」
「白家迫害首長的女兒,然後讓自己的女兒進沈家享福,無不無關她都是受益者。如果白淼淼被拐自然有相當單位處理這事,首長不可能為了仇人的女兒去越權行事。」
吳嫂長舒了一口氣,白麗華腦子糊塗,以前很多事她礙於身份不能直言,如今終於能夠說出口了。吳嫂甚至替千雪不值,知道一切真相後白麗華也沒說補償千雪還一個勁的偏袒白淼淼。真是一個糊塗蛋!自己親生女兒不疼去疼一個仇人的女兒。
「白淼淼是首長仇人的女兒,首長沒這麼大度以德報怨。你再等下去也沒用,就像兩年前首長要和你離婚,哪怕你自殺也沒能改變首長的決定。」
沈軍山和她離婚一直是白麗華的痛腳。
「吳嫂,我--」白麗華面露痛苦,「我和千雪就是親近不起來,我哪怕想和她緩和關係,可她渾身帶了刀子一樣處處扎人。而我養了淼淼這麼多年哪能說割捨就能割捨的下,如今淼淼只剩下我了,如果連我也不管她就真的沒人管她了。」
「那你就去管她呀,上沈家來求什麼!」吳嫂算是徹底被氣到了,「派出所那邊說不僅白淼淼不見了連帶你家裡的錢財也丟了,指不定是白淼淼捲走所有的錢財跑了。口口聲聲說你不管她就沒人管她了,我看未必,以後你好自為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