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意義的事?
林千雪僵住,剎那間心跳如鼓,極度不安。
隨著柳宗鎮的靠近,危險襲來壓迫感十足。
猝不及防身體一個騰空,林千雪下意識抱住眼前之物。
柳宗鎮胸膛發出沉悶又低低的笑聲。
「你--」林千雪剛要斥責,一對上柳宗鎮的眼睛,忍不住被吸入其中,空氣仿佛都粘稠了。
心臟急速狂跳,令她無法控制。
林千雪整個人被柳宗鎮的氣息包容,明明兩人用的都是同款香皂,柳宗鎮身上的氣息陌生令她緊張。
不同於如臨大敵,也不同於頭皮發麻,極度危險林千雪卻沒想全身而退。
懷抱佳人,柳宗鎮極為輕鬆一步步走向臥室,仿若雄獅將獵物帶回領地,輕緩將人放下如同掌中珍寶,隨後背脊匍匐而下。
「別怕。」柳宗鎮看出林千雪的緊張,低下頭,繾綣的安慰。
柳宗鎮極度的溫柔,循環漸進,分外體諒林千雪。
作為初哥,哪怕內心火上爆發柳宗鎮也依舊不緊不慢,極度能忍。
林千雪迷迷糊糊間,沉溺在他的溫柔鄉里。
藕臂攀附,忍不住主動了起來。
抱住眼前的腦袋,動情的親了上去,眼前的這個男人如此清晰。
「柳宗鎮--」
「我在。」
十指相扣,柳宗鎮音色清冷,隨後動真格的了。¸,ø¤º°`°º¤ø,¸ ➅9𝕊HUⓍ.C๏ᗰ ¸,ø¤º°`°º¤ø,¸
林千雪面色痛苦,想要弓起身逃離,卻被柳宗鎮強硬的鎮壓。
「別怕,我不動。」柳宗鎮在林千雪耳邊溫柔似水的保證。
騙人!
這人不斷保證,然後不斷地騙人,之前所有的溫柔都是假象!!!
林千雪身心背離,一次又一次刺激,直接崩潰的哭出來了。
「柳宗鎮!」
林千雪喊了一
遍又一遍,想讓他住手!神經末梢的刺激令她失控。
柳宗鎮充耳不聞且變本加厲。
低鬢蟬釵落,盡君今日歡。
不斷被刺激,直到最後林千雪都控制不止自己,屢屢死去活來,一得到自由立即抓住某人。
夠了夠了,不要了。
林千雪止不住顫抖,總算是明白為何有人會用「小死一回」來形容此事。
那種不受控制的刺激陌生又可怕。
林千雪動手剎那,突然發生了意外,下一秒林千雪腳趾都繾綣了。
風流恣意蕩然無存,柳宗鎮臉色漆黑如墨。
額
「放手!」柳宗鎮咬牙切齒。
林千雪放也不是,捏也不是。
「乖,放手。☟♣ ➅➈Şн𝕦𝔁.C๏𝐦 ☹☆」柳宗鎮聲音溫柔,卻極度危險,仿佛誘騙羊羔的狼人。
一個大意「七寸」被拿捏,柳宗鎮極度不好受,林千雪更不敢放手了。
可偏偏一動彈,兩人都難受,林千雪忍不住哼了一聲。
「宗鎮--」林千雪舔了舔嘴唇,「明天好不好?」
好什麼好!才不到十分鐘!
出了大醜,柳宗鎮臉色漆黑如墨,過往的成熟穩重通通拋之腦後。
「千雪--」柳宗鎮低下頭,溫柔了起來,「你讓我緩一緩。」
柳宗鎮過往信譽太好了,林千雪放鬆了警惕。
柳宗鎮出手勢如閃電,抓住他的手高舉過頭頂。
林千雪瞪大眼睛,下一秒嘴巴被堵住,聲音都被吞咽了下去。
她錯了!她真的錯了!
之前微風細雨,如今才是真
正的疾風驟雨。
柳宗鎮如同一匹餓狼,徹底撕碎偽裝,絲毫不收斂力度,仿佛要將人揉入骨髓中。
每一次林千雪都過分「痛苦」,眼角不受控制的落淚。
異樣的感覺,不受控制的身心,神經末梢興奮令她身體如同一把緊繃的弓。
無論她如何逃脫都逃脫不了。
每一分鐘都難熬,林千雪仿佛沉溺水底又被撈出來,如此反覆。
雲銷雨霽之刻,林千雪已腦海炸裂煙花,長時間的刺激令她身心疲憊,髮絲凌亂手指無力動彈,只剩下大口大口喘氣,胸膛起伏證明她還活著。
柳宗鎮輕啄了一下林千雪的臉頰,修長的手指撥動著她額頭凌亂的髮絲,然後一下又一下的撫摸著秀髮。
柳宗鎮半擁著林千雪,他滿足了,又開始體貼溫柔了。
林千雪足足好幾分鐘才緩過來,一開口聲音沙啞,「你混蛋!」
「嗯,我混蛋。」柳宗鎮認的乾脆。
「你出去!」林千雪閉著眼睛,太羞愧了。
「好,我出去。」柳宗鎮動作輕緩。
林千雪咬著下唇唯恐發出聲音,直接拿起薄被蓋在臉上。
「千雪,我們是夫妻,這是常事。
今天第一次,以後你就會慢慢習慣了。」
暫時吃飽喝足的柳宗鎮輕聲哄著小嬌妻,然後被她踹了一腳。
林千雪殺敵一千自傷八百,這一動自己也痛,剛剛被折騰的太狠了。
「你鬆開點!」太黏膩了。
林千雪覺得一米八的床小了,該打兩米五的床。
她睡這頭,柳宗鎮睡那頭,分得開開的。
「一會兒抱你去洗澡。」
柳宗鎮沒有鬆手,從後將人半
攏入懷,大掌貼在千雪的腹部,指腹忍不住摩擦。
林千雪直接拍開,「別動手動腳!」
「千雪,指不定我們的龍寶寶已經來了。」柳宗鎮收攏手臂,目光下移。
林千雪,「」
突然發現這廝有點沒文化。
「沒有!」林千雪斬釘截鐵,第一次是不會懷孕的。
「真沒有嗎?」柳宗鎮面上淡淡失望,遺憾又不死心。
「真沒有!」死心吧,真以為懷孕這麼容易,太想當然了。頭回吃肉就想當爸爸?做夢!
「既然沒有,那我再努力一點。」柳宗鎮立即化身為狼,完全不給林千雪反抗的機會。
林千雪所有嗚咽聲都被吞入腹中。
為了龍寶寶,食髓知味的柳宗鎮非常賣力的「以權謀私」。
技術稍稍的進步了一點點,不再橫衝直撞卻依舊霸道至極。
林千雪想一腳將人踹下床底,這人故意的!故意的!
剛剛逃出生天再度被迫沉淪。
這一夜很長很長,長的讓林千雪幾度崩潰。
一波又一波接連不斷的刺激,林千雪頭皮發麻不住的顫抖,命去了一條又一條,體力遠遠不敵最後意識都開始不清了,連什麼時候睡著的都不知道。
柳宗鎮暢快恣意,「酒足飯飽」享受著餘韻。
最後不舍起身,隨意披了一件衣服,打了盆溫水進房間,細緻的收拾。
第二清晨林千雪醒來,骨頭像是被拆卸了一番。
「早。」柳宗鎮姿態悠閒,支著手臂側身半躺在旁邊,早早醒了過來卻並沒有起身,不住的打量千雪的睡顏。
隨著林千雪起身,薄被微落滿身斑駁青紫,昨夜初嘗食髓知味,柳宗鎮眼神忍不住深邃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