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之玉愣了愣,「咱們子弟小學還能住宿呢?」
「一直能住宿啊,之前咱們都不知道吧,我問過老師了,有些家裡離得遠的孩子,人家就住在學校,天天有老師看著學習,不比咱們盯著寫作業強嗎?
李之玉想了想,還是搖了搖頭,她暫時做不到像李振興這麼痛快,畢竟答應了韓老二要把兩個孩子照顧好,那她就不可能把韓波和韓濤送到寄宿學校去,「二哥,我還是算了吧,幾個孩子在家還能幫我干點兒活。Google搜索」
李振興想想李之玉和韓穆懷的工作狀態,也覺得自己想岔了,這才點了點頭,「行吧,你自己看著辦,咱們兩家的情況都不一樣,像我們家,用不著老大帶孩子了,現在他幾個弟弟妹妹都懂事兒了,也聽得懂的話了,也不用人看著了。
對了。我聽爹說,你在給他找房子,找到了嗎?怎麼樣呀?」
兩人一邊翻騰舊家具。一邊說最近的近況。
李之玉笑著點了點頭,「合著咱爹跟你說了呀,房子找著了。挺好的,一個老中醫的房子,成色還不錯,就是蓋了有小二十年了,不過用的都是好材料,倒是跟許多新房沒得比,卻比好多老房質量都要好。
等過兩年咱爹回來了,咱們就可以給兩個老人翻蓋一下了,老倆住的也舒服,等我在東間兒盤個大大的炕。」
李振興聽著倒是挺好,還不住的點頭,然後轉頭對李之玉問道,「這房子多少錢?我手裡還有點兒錢,一會兒給你拿上去把錢付了吧。」
「這房子價格可不低,因為他有三間正房,還有好些個配房,院兒也不小,都是一水兒的青磚大瓦房,就連圍牆都是石頭砌起來了,人家要價一千五,不議價。」
這個價格其實還好,不過就算是是李之玉經常買房。也為這個價格震驚了一會兒,想當初之前給幾個孩子買了三套房子,加起來都不過兩千塊錢,現在這一處房,居然要一千五,這處房子還沒有韓沛名下的那處房子大,也沒有韓沛名下的那處房子好,可見這兩年雖然經濟不怎麼樣,房價倒是沒少漲。
當然她也就震驚了一瞬間。
「嚯,一千五?那可夠貴的,我手裡也沒這麼些錢了,這麼著吧,我給你拿八百,剩下的我跟大哥去借點兒,或者讓大哥出點兒,我跟大哥一人出八百就得了,你就甭跟著摻和了。」
李振興這八百塊錢還是這兩年換庫房,賣布料頭子一點兒一點兒攢下的。
李之玉給了他一個白眼兒,「二哥,您這話說的,真是欠揍,你把咱爹當什麼人了,他讓我給買房,還能沒給我錢?
你放心吧,他給我這兒放了兩千塊錢,這錢盡夠了,剩下的還能夠翻整一下呢,把牆刷了還能盤個新炕。放心吧這錢夠了。」
李振興這才知道原來李政道還留著錢了,他憨憨的笑了一聲,摸了摸短粗短粗的頭髮,「咱爹這人就是見外。」
「什麼見不見外的,咱爹現在能掙錢,自然是他負擔他和娘的花銷,再說了,他剛回來就要咱們的錢這也說不過去啊。他要真是這樣的人,先不說咱們,就是咱娘心裡肯定也不舒服,所以現在這樣兒也挺好。」
「行吧,你們都是有這些彎彎繞的,就我傻,不過傻子只要聽指揮就行。」李之玉倒是不知道他二哥還有這個想法,樂得不行,「二哥,你有自知之明就好。」
「我怎麼就沒有自知之明了,我清楚明白著呢,我沒有你腦子好使,沒有大哥聰明,所以我就老老實實的聽指揮就成。」說完李振興指著旁邊的那個雕花大床問她。
「小玉,這個架子床可真不錯,你看這做工,這花雕的,還有,我摸著這木頭質量還挺好,就是燒得烏漆麻黑的。我看看啊,倒也不是不能修補。」李振興摸著手下這張架子床有些眼饞,隨即他想到自家的那個小房子,這床也放不進去,隨後就歇了心思,放下手。
李之玉順著李振興的手看過去,確實是一張精緻的架子床,其實說是架子床,但好像又不是這麼回事兒。
李之玉湊近,上下摸了摸,果然有榫卯結構,緊接著又在四周找了,零零碎碎又找到不少東西,找其他的倒也拼得起上,仔細一看和這是張千工拔步床。
鬧得的可以拆卸的千工拔步床。
「二哥,你這眼光不錯呀,這床確實是個好床,尤其是這木材,更是絕無僅有。」李之玉摸著手裡的漆黑的木頭,要是她沒猜錯的話,這底下可是金絲楠木,這可比金子值錢。
就是被燒得烏漆墨黑了,有些可惜,但這種木頭家具也好辦,拿張砂紙一打磨,又跟新的一樣。
不過好些人也講究包漿,反而李之玉不喜歡。
李之玉喜歡簇新的東西,所以她看著這些床的零件兒,眼睛都快拔不出來了。
李振興在旁邊看著,問道,「金絲楠木是啥木,貴嗎?」
李振興也知道能讓小妹露出這種神色的,那肯定很值錢,倒是具體值多少錢,那他可就不知道了。
李之玉撇了他一眼,沒好氣地說:「二哥,你俗不俗,什麼貴不貴,錢不錢的!這種珍貴材料,還有這麼精湛的技藝,是金錢能衡量的嗎?
你知道嗎,在以前只有皇帝的棺材才是金絲楠木做的,可是現在咱們眼前有張千工拔步床,而這想千工拔步床拼起來好懸有三平方米,你知道這得用多少木料嗎?」
李之玉摸著手裡的床,想到的是她上輩子擁有的一個金絲楠木的小化妝盒,那個化妝盒是她爸從拍賣會上給李之玉拍回來的,就這么小小的一個,比巴掌大點兒,雕刻著精美的花紋,就花了將近千萬,原因就是因為金絲楠木再加上它的精湛雕工,還有歷史價值。
「古代皇帝才能用金絲楠木?還得是死的時候?人都死了,要這麼貴重的木頭做什麼?」
李之玉,無語了,索性心平氣和地開導自己,外帶給李振興科普,「古代皇帝講究事死如事生,所以死後會有大量的陪葬品。」
「那有啥用,皇帝死了才能用上金絲楠木的棺材,咱們現在就能用上這金絲楠木,小妹,快,咱們把這個床裝車帶走,等我處理好了給你送家去。」
李之玉無語了,她二哥可是想起一出是一出。
「二哥,你就算給我送到我們家去,也沒地方放呀。」幾個孩子布置完房間之後,韓穆懷連書房都沒有了,這麼大的千工拔步床往哪放呀。
「我看你才是傻了呢,你幾個孩子名下都有房子,放哪兒不行?哦,對了,沛沛名家的房子劉叔他們住著呢,那瀟瀟還有汐汐呢,不都有嗎?
哪兒還放不了個千工拔步床啊,難道非得把它放在皇宮裡?我可不信!你說咱們這地兒,哪兒有皇宮啊,既然這床是出從咱這兒出來的,那必然是放的咱們這邊房子合適。」
李振興現在就覺得,只有這張床給小妹睡,才不算浪費。
不得不說李振興真相了,李之玉沉吟了一會兒,覺得他自己著像了,她拍了一下腦門,「好吧,這床就先拉到你家去,然後明天咱們上房管所把娘他們那房子交了錢,再拉到娘那屋房子裡去,這床收拾出來就給咱爹娘住吧,省得再買了,東屋有炕西屋有床,多好呀,想睡炕睡炕想睡床睡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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