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覺到四條視線朝自己看來,李之玉只能放下水杯了。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既然兩位同志這麼熱情真摯,我娘和嫂子人都靦腆,不好意思麻煩站里領導,我是個潑皮,沒有那個不好意思,就我替我娘和嫂子說成嗎?畢竟最開始去水縣的人是我和我二哥,這會兒我二哥不在,我是最有權利發言的人了。」
徐夢娟看著這個嘴上詢問她們卻已經做好決定的李家小妹,瞬間有種小動物般的直覺,「你這就妄自菲薄了,你是李振國同志的家人,自然有資格替他們說,還有您這麼溫柔的人,萬萬不能說自己是個潑皮,您要是潑皮,那我們成什麼了。」
徐夢娟笑著對李之玉說道。
「既然小徐同志這麼說了,我也就不客氣了,我大哥這屬於上班期間受傷的,傷的這麼嚴重,貴單位有沒有說怎麼給工傷補償,還有我大哥手術的醫藥費,住院費,住院期間的伙食費,養病期間的療養費,還有工資,一次性傷殘補助,康復費,傷殘津貼,這些要怎麼個定性,怎麼也得給我個說法吧。
至於傷了我大哥的歹徒,我們會登報尋找,詳細的情況,我已經跟水縣公安局的同志了解過了,從好心司機報警,到水縣公安局的同志聯繫貴單位,再聯繫我們,我們趕到水縣,水縣縣人民醫院無償捐血,這一系列的事兒,我都要詳細的寫在報紙上。
懸賞歹徒的同時,也要對幫助我們的各單位領導表示衷心的感謝。」李之玉既然說了不客氣了,那就噼里啪啦,把想說的都說了出來。
徐夢娟和於安然開始聽著,還有個笑模樣,但是挺李之玉這一項一項的明目,說一項臉色白一點兒,說到登報感謝地時候,兩人已經面無血色了,竟然瞧著比受了傷的李振國還蒼白。
李母和胡英姿都不忍直視了,但是她們也沒法兒阻止,當然也不會阻止,只是可憐兩個小姑娘被推出來承受李之玉的炮火。
李之玉說完以後,也不管兩人的臉色,去東屋拿出背包,掏出一疊單據。
「這是醫院的收費單據,這是營養餐的收費單據,這是醫生開具的後續療養單子,這張是醫生開具的受傷證明,我已經委託咱們縣的醫院,明天給我大哥換藥的時候,做一個傷情鑑定,根據這個鑑定,我們再談一次性傷殘補助,傷殘津貼還有工資問題。」
李之玉說完,嘴巴乾的要死,趕緊咕嘟咕嘟喝了兩大口水。
徐夢娟和於安然要是說剛剛臉色蒼白,現在隨著李之玉一項一項的單據拿出來,兩個人恨不得把耳朵割掉,暈死過去。
於安然神情恍惚的看著猛灌水的李之玉,心道,怪不得她要說自己是個潑皮呢,此話果真不假,在她看來,還有些謙虛了,李家小妹不是潑皮,分明是周扒皮!
她都能想到,她們倆回到單位跟領~導匯報之後,領導聽完,估計掐死她倆的心都有了,想到這,於安然不禁打了個哆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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