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好好休息了一夜。
第二天正式開始訓練,上午是個人自由訓練時間,有天還沒亮就出去跑步的血狼和貓頭鷹,也有慢吞吞吃過早飯,才找了個沙袋練拳的棕熊。
顧朝、賀正和穆家三兄弟的訓練項目比較常規,但隨著時間推移都在慢慢往上加量,連最年輕氣盛的朱建業都老老實實地在一旁蛙跳。
秦戰的目標極為明確——靈活、反應力和短時間內決勝負的力量。
一隊的男人們分散開各練各的,互相看著點兒也不用單獨的教官指揮。
入選二隊的三十名精兵就不能這麼散漫了。
和五十人的三隊一起,在整整五個老資歷教官和軍醫的看護下,一板一眼進行高強度訓練。
男人們在外邊兒揮灑汗水,昨晚貢獻了小毛毯塞住床和牆之間的縫隙,悶聲搖了大半夜的洛鯉,懶洋洋地睡到快十點才爬起來。
秦戰對她的作息早已瞭然於胸,九點四十的時候還抽空去了趟食堂,掐著時間給她帶了早飯回來。
等洛鯉起床時,桌上的包子和油餅都還是熱乎乎的。
悠哉的吃完早飯,洗臉刷牙,眼看離午飯時間也沒多久了,洛鯉才打著哈欠晃到三樓另一端上鎖的房間。
開門進去,一屋子分門別類堆滿的藥材,讓洛鯉享受地深吸了一口氣。
打開光幕,先把一隊和二隊半個月用量的健體浴鹽也就是泡鍛體湯的藥粉做出來放到一邊。
再看看自己已經解鎖的藥方,把養腎丸、養心丸、護肝丸、清肺散、健骨丸、跌打損傷膏等等,所有能用得上的藥,統統做了一堆出來。
最後看著藥材有富裕,洛鯉還貼心地給三個大隊的所有人都準備了一大瓶美白的雪肌霜。
也不是圖什麼,只是精銳好像一個個都太黑了點兒,三隊的人還可憐巴巴的只能用個跌打損傷膏,所以洛鯉想著好歹幫他們白回來點兒,回去想找對象也算是個優點吧。
製藥五分鐘,裝藥兩小時。
也就是雪肌霜能提前準備好瓶子,讓光幕製藥的時候直接把膏體放進瓶子裡,不然洛鯉覺得自己分裝都得折騰大半個月。
藥做完了,她也不可能一口氣全拿出去。
先把一隊今天要吃的藥都用瓶子分裝好,拿個竹籃子提上,洛鯉姿態優雅地晃到小食堂。
才掀開掛在大門上的布簾,一股濃郁的肉香就撲面而來。
「喲,今天吃什麼啊?」
十個練得滿身大汗、血管鼓脹的男人還是坐在昨天的位置上,看見洛鯉進來,秦戰先拿碗給她盛了一碗湯。
「今天有黃燜牛腩和水煮魚,再給你打了一個炒豆乾和酸辣土豆絲。」
洛鯉貼著自家男人坐下,捧過湯碗喝一口,「唔,小雞燉蘑菇?」
秦戰低笑一聲,自己扒飯,「雞胗我給你留了,把湯喝完再吃。」
「蘑菇我也來一點點。」
兩口子親親熱熱地專心吃飯,三個只有代號的等了半天也沒等到她詢問早上訓練的進度,也就耐著性子繼續吃了起來。
等洛鯉慢條斯理地把餐盤裡的飯和水果吃完了,才很隨意地把裝滿藥的小籃子放到桌上。
「這是你們今天要吃的藥,都一樣,一人一瓶隨便拿。」
顧朝先湊過來拿了一瓶,拔開紅布軟木塞後把藥丸往手心裡倒了幾粒,低頭聞了聞。
「養心丸、護肝丸這怎麼還有養腎丸啊?!」
洛鯉斜睨他,「腎氣足,精力才旺盛,讓你吃就吃。」
顧朝小聲咕噥了兩句,和賀正一塊兒舀了碗米湯,把七七八八的藥丸一股腦全吞下去。
穆家三兄弟見狀也不多問,按著朱建業把藥給吃了。
剩下三個代號互相對視了一眼,貓頭鷹溜達過來,習慣性地蹲到板凳上,聲音輕且沉。
「洛醫生,我們仨沒見識,你能給我們講講這些藥的作用嗎?」
在三人的注視下,洛鯉沉吟片刻,真誠道「一種種的講好麻煩啊,總之就是對你們心肝脾肺腎骨皮都有好處的藥就對了!」
「你們放心,在我這裡沒有是藥三分毒的說法,不怕藥效過猛,你們把這些藥當糖豆吃也沒什麼大問題。」
血狼眉心堆起,「沒有大問題的意思是,小問題不少?」
顧朝想到了什麼,幸災樂禍地看著他們三人,「別的我倒是沒吃出什么小問題來,就是養腎丸嘿嘿,可能不太適合你們這種老光棍。」
賀正淡淡道「你媳婦兒也沒跟來,跟咱們有什麼差別。」
顧朝「」
忘了這兒除了自己和秦戰,其他全是老光棍了!
一瓶子藥塞過來,三人本來心裡就犯嘀咕,現在聽顧朝賀正這麼一說,連看著最心寬的棕熊都忍不住追問了一句。
洛鯉依舊微笑,「你們別聽他誇張,什麼問題,沒有的事兒。」
「反正我哥和我先生都一塊兒吃的藥,你們總不用擔心我會害你們吧?」
話說到這個份上,三人也不再多說什麼,當著洛鯉的面,乾脆的把藥給吃了。
他們是真正被挑選出來的,洛鯉是負責人,就算她給的藥有什麼毛病,他們也不會抗命拒絕。
藥吃完後,洛鯉又把瓶子收回來,按著他們回宿舍休息兩小時,才重新放他們出去訓練。
訓練到五點半拉伸休息,六點準時吃晚飯。
晚上就是打打籃球、排球、羽毛球,反正負擔太重的訓練是別想了。
九點半正式結束一天的訓練,只要十二點前睡覺,空閒的時間想幹嘛都行。
這樣的訓練強度別說對三個代號的了,連穆家三兄弟和朱建業都感覺太輕鬆了些。
到不是說訓練量太輕,就是很難生出那種特訓的緊迫感!
而且主要想測試的鍛體湯,也一直沒見她給安排上
可洛鯉是負責人,她說什麼就是什麼,有意見也只能憋著。
就這麼慢吞吞的適應了一周,平平無奇的飯後吃藥時間,洛鯉目光灼灼的盯著除了自家男人之外的所有人。
「你們之中,有誰夢遺或者憋不住自己紓解的了?」
落針可聞。
撕心裂肺的嗆咳延綿成片。
作為學醫的已婚婦女,洛鯉把所有人的反應都看在眼裡,表情微妙的點點頭。
「嗯,我差不多知道了。」
武力值拉滿的男人們「!!!」
你知道什麼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