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垚關上房門,綠豆眼看見酒瓶子就眼睛一亮。
「喲,茅台啊!不是假酒裝在真瓶子裡糊弄人的吧?」
李曉慧笑罵道「睜眼仔細瞧瞧,這瓶子還沒開封呢!」
曾垚樂得一個勁搓手,「第一杯免費是吧?那我可得拿個大杯子來!」
從廚房裡拿出兩個約莫能裝一兩酒的白瓷杯出來,曾垚自個兒動手把酒滿上。
「來,小李妹子陪哥哥喝一杯!」
李曉慧面露為難之色,「我可沒大哥你的酒量,再說這酒是拿來賣錢的,哪有我自己喝的道理?」
曾垚眼神不善,「怎麼,這點面子都不給?」
「喝!喝多少哥都給你算錢!」
看著被推到面前的杯子,李曉慧端起來摩挲了一下,細膩的觸感讓她心裡多了三分底。
「大哥你這杯子還挺好看的,要不我陪你喝一杯,你把這杯子送我?」
曾垚看著她,突然笑了起來,翹起二郎腿撕下一條燒雞腿吃著。
「我說你這麼俊俏的小妹兒怎麼會成天來找我呢,原來是眼睛尖,看上哥哥的好東西了啊?」
李曉慧見被識破,也不慌,笑眯眯的道「大哥你好東西那麼多,放在屋裡落灰多虧得慌啊?」
「妹妹我剛好有路子,大哥你稍微拿幾個精品出來,拿錢娶個媳婦給你多生幾個兒子多好。」
「聽著有點意思啊?」
曾垚抿了一口酒,搖頭嘆氣,「還以為是陳釀呢,新酒喝著都沒啥味兒。」
李曉慧吹捧道「還得是大哥見多識廣的,我看這牌子就覺得是頂頂好的酒了呢!」
「你們女人喝倒還行。」
曾垚舉杯示意,「想從哥這兒尋摸好東西,連酒都不陪盡興了,不合適吧?」
話說到這個份上,李曉慧也不矯情,端起杯子一口悶,然後嬌氣地輕咳了兩聲。
「咳咳——好辣!我都要被辣死了,大哥你還嫌味淡?」
曾垚哈哈大笑,又拿起酒瓶給她滿上。
「覺得辣那是還沒喝開呢,再多喝兩杯,就覺出甜了。」
被曾垚拿古董吊著,李曉慧陪他喝了兩杯,稍微覺得有點暈乎了,就連忙道「大哥,妹妹我真的喝不下了,再喝連門都出不去了。」
「您說的壓箱底的好東西,是不是該拿出來給我見識見識了?」
曾垚也有點酒勁上頭了,打了個嗝,呵呵笑著站起來。
「行啊,今天哥就給你見識見識,什麼是真正的好東西!」
「來,跟哥來!」
帶著李曉慧走到外邊的雜物間,曾垚打開地窖,順著木梯往下爬。
李曉慧莫名覺得有點不安,可探頭往下看了幾眼,只看見一堆白菜的輪廓,便咬了咬牙跟著爬了下去。
她才落地,曾垚就拉動一根繩子,把上邊的地窖口給關上了。
李曉慧警覺後退,「大哥你把口關上幹嘛?」
曾垚哈出一口酒氣,邊松褲帶,邊笑著朝她逼近。
「呵呵,不把口關上,怎麼給小妹你看哥的寶貝呢?」
說著一個惡狗撲食,把尖叫的李曉慧撲倒在地。
「小妹你扭得可真帶勁兒,就是這腰和腿都粗了點,摸著不夠細,不過前邊兒這兩團軟肉摸著倒是舒服。」
李曉慧拼命掙扎,可女人的力氣怎麼比得過男人?加上她又喝了點酒,這一掙扎酒氣上頭,就更是虛軟無力起來。
被曾垚按著欺負時,李曉慧哭著扭頭避開他滿是酒臭的嘴,就看見更暗處的角落放著一個半人高的大鐵籠子。
籠子裡,一個約莫十歲出頭的小女孩,正面無表情地抱著髒兮兮的棉被,死人一樣地看著她。
李曉慧驚得渾身一顫,壓在她身上的曾垚猛地哆嗦了一下,沒好氣地在她身上重重掐了一把。
「他娘的,老女人就是沒有小丫頭吃著可口。」
鬆開李曉慧,曾垚爬起來,慢吞吞地穿好褲子,又把她的衣裳扔給她。
「穿上衣服滾吧,自己管住嘴。反正事情抖出來,我最多就是娶你當媳婦兒,還能讓你給我生兒子,也挺好。」
李曉慧哽咽著飛快把衣服穿好,對籠子裡的女孩一個字都沒問,等地窖口一打開就手腳並用地爬了出去,飛快地逃離。
不停歇地跑了好長一段路,李曉慧才扶著樹喘大氣,臉色青白地把手伸進褲子裡摸了摸。
「真的沒流血?」
剛才被那畜生欺負的時候,她就覺得有點不太對勁——都說女人破身的時候是最疼的,可她竟然都沒怎麼感覺到?
可到底是被欺負了啊!
李曉慧又慌又委屈,整理了一下凌亂的衣裳,連忙去鎮上找白景。
見到白景時,李曉慧只感覺鋪天蓋地的委屈湧出來,在門口就抱著他痛哭出聲。
白景都懵了,飛快把門關起來後,抱著她溫柔的哄。
「小美人這是怎麼了?又在你對象那受委屈了?」
李曉慧哭了半天,才斷斷續續的把被糟蹋的事和自己的猜測說了出來。
白景氣得額頭青筋直冒,一巴掌把桌子拍得生響。
「他媽的!什麼狗東西敢動老子的女人!」
「曉慧你先別哭,上樓我幫你檢查一下到底破沒破身。」
「不過你放心,無論你破沒破身,我都寶貝你,至於那個狗東西,我一會兒就帶上兄弟去廢了他!」
被保護的感覺讓李曉慧對白景越發依賴,跟著他上樓後摸索了半天,白景抱著她笑出聲來。
「聽你說的沒什麼感覺?哈哈哈哈,果然不是個男人,鬧了半天你連身都沒破!」
李曉慧也鬆了一口氣,「那,我這是沒事了?」
白景沉吟片刻,搖頭道「雖然你沒真的破身,但他畢竟是把東西弄進去了,也有懷孕的可能。」
「那怎麼辦!」
李曉慧又驚慌的哭了出來,「我不想懷他的孩子,我寧願去死!」
白景連忙把她抱進懷裡安撫,「別怕啊,只是有這個可能,但可能性非常非常小。」
「你真的怕的話,不如這幾天想想辦法,讓你對象把你身子破了?」
白景眼底閃過一抹幽光,聲音輕柔,「雖然我很想做你的第一個男人,但你既然不想跟你對象分手,我也是個四海為家給不了你幸福的浪蕩子,那由他給你破身,就是最好的。」
「等你身子破了,咱們就能真的在一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