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宛心說著話直接把他從地上拽了起來。
大孩子有10歲了,其實還是知道害羞的。
他的身子不停的往下墜去,好幾次想要蹲在地上,死活不肯向前走去。
林宛心直接一腳踢在他屁股上,強迫著他站起來。
她手上一個用力,大孩子身子向前一個趔趄,不受控制的向前走去。
林宛心拽著他的胳膊強行向前拉扯,直接把他拉到田埂邊上,人最多的地方。
她一看到有人過來立刻扯著嗓子大喊。
「大家快來看啊,大家快來看啊,這個不要臉的男孩才10歲就猥褻五六歲的小姑娘!」
「大家記住他裸體的樣子,記住他醜陋的一面,以後在他做出這種事情的時候每個人給他一腳,直接把他踢成個太監!」
林宛心扯著嗓子像個大喇叭一樣告訴所有的人這件事情。
她這麼做的目的很簡單,就是想讓他的名聲徹底臭了,以後再也沒人敢跟他玩了。
大孩子伸出兩隻手捂著自己的下半身,他的兩邊臉紅紅的,侷促的站在原地,低著頭不敢看人。
林宛心當著眾人的面又給了他幾個大嘴巴子。
「這個小畜生小小年紀不學好,父母也從來不管教,大家家裡不管有男孩還是有女孩的千萬別跟他玩,小心學壞了!」
林宛心的吆喝聲太大,很快就吸引到了很多人的注意。
大家丟下手上的活,好奇的抬起頭來看著他們。
聽完林宛心的吆喝之後他們總算知道是怎麼回事了。
這兩個孩子臭名昭著,但他們都只是在私底下說他的壞話。
誰讓他有一對混帳父母,不管自己家孩子做了什麼事都站在他這邊,所以他們敢怒不敢言。
現在他們聽說那小畜生猥褻小姑娘,只覺得噁心想吐。
大家都用異樣的目光望了過來,他更是羞愧的低下了頭。
他不敢看著眾人,也不敢開口說話。
他表面上平靜,心裡卻恨透了弟弟。
如果不是弟弟剛剛多嘴,他根本不需要承受這樣的恥辱。
現在大家不僅都在看他,而且一個個都在罵他。
「我就說這個小畜生不是個好的,以後千萬別讓自家孩子跟他玩了。」
「以前打打鬧鬧就算了,現在竟然還做出這種事情,真不是個人。」
「看他爸媽就不是什麼好人,能教出什麼好孩子?虧得他們的舅舅還是軍官,沒想到一點好樣都不學。」
大家指著他七嘴八舌的議論著,他羞愧的低著頭不敢看大家。
這是他長這麼大第一次被人扒光在別人面前示眾。
林宛心一直在說著他的惡行,大家都點頭認同。
若是以前他受了這麼大的委屈,父母肯定會幫忙討回公道。
可是這一次連父母都被打的這麼慘,看樣子是不敢去招惹林宛心了。
也就是說不管他受了什麼委屈,都只能自己老老實實的承受著。
他這麼想著越發對弟弟恨之入骨,他低著頭的時候一直在思考這件事情,拳頭也捏得緊緊的。
這次的教訓讓他意識到,林思思絕對不是好招惹的人。
以後見到她都要繞道走,更別說動手打她了。
圍觀的人群越來越多,他除了捂著下身低著頭,腦袋儘量隔絕掉外界的聲音,似乎什麼都不能做了。
他不知道這一場凌遲要持續多久,只知道他這輩子都要在朱家村抬不起頭來了。
一陣陣寒風吹了過來,他凍得瑟瑟發抖,他雖然皮糙肉厚,但身上還是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他高壯的身子抖得跟篩糠似的,腦袋瓜子又嗡嗡作響。
這時候他特別希望自己的身體虛弱一些,這樣就可以暈過去了。
他甚至覺得暈過去了也比現在更好,他這麼想著最終身子一歪,竟然真的暈了過去。
林宛心看到他暈過去了也沒有多麼驚慌,不過還是要裝裝樣子。
「哎呀,這孩子欺負人的時候挺厲害的,輪到自己怎麼就不行了?」
「這說暈過去就暈過去了,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我怎麼滴他了。」
「明明是他自己死不要臉,不把人當人看,現在竟然又在這裝上了,真是可笑至極。」
「算了算了,我大人不計小人過,把他帶回去送給他爸媽,希望這次的事情能讓他長長教訓。」
林宛心說著話,拽著他兩條胳膊粗暴的一路拖行。
很快他把人拖到了他們家門口,謝春梅跟朱建強已經掙扎著從地上爬起來了。
謝春梅看到暈過去的兒子差點一口氣上不來。
她哭了一聲猛地朝兒子撲了過來。
「兒子呀,媽媽的寶貝兒子,你這是怎麼了呀?」
「林宛心,你這個殺千刀的玩意,你這樣對我兒子你會遭報應的!」
謝春梅憤怒的指著林宛心的鼻子罵道。
林宛心直接一個大嘴巴子扇了過去,謝春梅半邊臉都被打歪了。
原本就看著恐怖的臉,現在隨著一個個手指印縱橫交錯著,更是看著完全不像個樣子。
「指啊,你再指一個試試啊,有本事你就來,看我今天不把你打死!」
林宛心黑著臉罵了一聲,謝春梅立刻縮著脖子同時也縮回了手。
她默默的把兒子抱了回去,林宛心看她快走到門口時說了一句。
「今天這事情只是給你們一個小小的教訓,希望你們心裡有數。」
「這種事情若有下次,那可就沒那麼好說話了。」
「我也是看在我們親戚一場的面子上,才只小小的教訓你兒子一下。」
「要是別人的兒子敢這樣欺辱我女兒,我現在恐怕已經踢爆他的命根子,讓他一輩子做太監了。」
林宛心這話說的又冷又硬,謝春梅原本都已經抬起腿快跨過去了,現在腳下絆了一下,撲通一聲差點摔在地上。
她狼狽的回過頭來,面色蒼白的看著林宛心。
她兒子都已經被折騰成這樣了竟然只是小小的教訓他一下。
若是真正的教訓,她又打算怎麼做?
難不成真要把她兒子廢掉?或者直接殺死?
謝春梅這麼想著頓時身子不停的顫抖,她第一次感受到死亡的恐懼,而且還是來自林宛心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