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九十九章:一句話翻一倍

  雲素然看著木婉兒,臉上帶著笑容:「剛才還那麼趾高氣昂的,現在就變的那麼的……嗯狼狽不堪,真是……這該怎麼形容呢?」

  「你給我閉嘴。Google搜索」木婉兒受不了被人這樣諷刺,抬頭看著雲素然憤怒的說道。

  雲素然無辜的看著木婉兒:「我說話礙著你什麼事了?」

  季子清眼神頓時變冷,手腕一抖,一鞭子打了過去,木婉兒當即慘叫出聲:「啊……」

  凡是在閻閣呆了很長時間的人,都知道他們閣主的鞭法很厲害,沒有人能承受的住,更何況會是一個哭娘。

  看著直接趴在地上的人,雲素然一臉無辜的說道:「你看你,沒事趴在地上做什麼?這不年不節的,也不用給我們行那麼大的禮。」

  木婉兒被季子清打了一鞭子,覺得自己的骨頭都快斷了,臉色也十分的蒼白:「閣主為什麼?」

  「為什麼?她是我的妻子,還有你木家做的太過了,疾風去把木堂主叫來。」季子清看著地上的女人淡淡的開口說道。

  疾風走了出去,而木婉兒看到這個樣子,心中就十分的明白,季子清想做什麼。

  他是想利用自己,對他們家下手,然後殺雞儆猴。

  木婉兒現在非常的後悔,自己做什麼沒事要跑到這裡來做這樣的事情?這不是自己在給自己找麻煩嗎?

  「閣主這都是我的錯,我知道錯了,你……」

  「閉嘴,聒噪。」季子清不耐煩的說道。

  看著在地上求情的人,慕寒的嘴角帶著諷刺的笑容,看來木婉兒也不是一笨蛋,只是這知道了又怎麼樣呢?她以為她自己就能讓子清放棄對慕家動手了嗎?真是以為自己是誰了呢?這可不是什麼好事。

  木婉兒被季子清的氣勢給逼得吐血,躺在地上臉色都是灰白,自己到底都做了些什麼,沒事為什麼要來挑釁對方呢?

  只要想到自己做的事情,木婉兒就十分的後悔。

  木堂主在知道自己的女兒跑到閣主院子裡去鬧的時候,就知道事情不好了,他剛準備去找季子清,誰知道疾風就已經來了。

  「閣主有請,木堂主跟我走一趟吧。」疾風看著木堂主一臉笑容的開口說道。

  木堂主的眼神微微是閃爍了一下,隨後笑著問道:「疾風侍衛,不知道閣主叫我過去可有什麼事情?」

  「想知道是什麼事情,木堂主去了不就知道了嗎?」疾風笑看著木堂主,並沒有要說話的意思,可也就是因為疾風的這個態度,讓木堂主的臉色有些不好看。

  儘管木堂主知道這次過去肯定不會有什麼好事情,可他也不得不去,女兒都還在那裡了,若是把閣主給惹火了,那可怎麼辦。

  然而當他過去看到木婉兒躺在地上一臉蒼白的時候,木堂主的臉色頓時就變了,看著季子清皺著眉頭問道:「閣主你這是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我記得我說過,我這裡不許任何人進來,她私闖我的地方,教訓一下如何?冒犯閣主夫人,懲罰她如何?當著我的面辱罵夫人,這個如何?」季子清淡淡的開口說道。

  木堂主的表情頓時僵硬了,他一句話也反駁不出來,只能那麼看著季子清。

  「閣主這……這是不是……有什麼誤會?」木堂主尷尬的看著季子清說道。

  「誤會?我親眼看到有假?另外我找你來還有一件事。」季子清把放在邊上的各種信件拿起來,遞給木堂主:「看看。」

  木堂主看到那些信封,心中有了不好的預感,當看到裡面的內容之後,整個人都驚呆了,這……這怎麼可能?

  這都是他私吞閻閣東西的證據,猛地抬頭看著季子清,他明白了,季子清叫他來並不是因為木婉兒,而是因為這個。

  「閣主這……」

  「閻閣的東西是不是很好用?是不是很好拿?」季子清看著木堂主淡淡的開口問道。

  木堂主的臉色頓時變的有些蒼白,嘴角緊抿著,隨後看著季子清:「閣主這中間是不是有什麼誤會?肯定是有人在挑……」

  「你是想說挑撥?還想看看別的東西嗎?你想看的話,我可以給你看看。」季子清打斷了木堂主的話,很是冷漠的開口,那樣子讓木堂主不敢再說什麼。

  一時間周圍就有些安靜了,果果看了看季子清,又看了看地上跪著的木堂主:「爹爹這事情就那麼算了?」

  「你覺得呢?」季子清挑眉看著果果,笑著問道。

  伸手摸著自己的下巴,果果認真的說道:「當然是吃進去多少吐出來多少,不過他們吞的太多了,我覺得可以雙倍的還回來。」

  「這個可以,後天早上我要看到東西,你知道我的手段,你也可以帶著你的家人逃,如果你能逃得過閻閣的追殺令。」季子清笑看著木堂主,淡淡的開口說道。

  木堂主的眼中都是憤怒,居然要讓自己拿出來兩倍?這怎麼可以?

  「閣主我……」

  「多說一句話就多加一倍,你覺得如何?」季子清看著木堂主笑著問道。

  木堂主還沒說話果果已經高興的開口了:「這個好,爹如果能拿到的話,可以給我們分點兒嗎?見者有份。」

  雲素然哭笑不得的看著自己的兒子,一臉的無奈:「兒子,你很缺錢嗎?」她記得果果的零花錢不少啊?要知道他考秀才的那一次可是賺了不少錢呢。

  果果轉頭看著雲素然,一本正經的開口:「娘啊,你要記住了,送上門的錢不要白不要,再說了,錢多我不覺得扎手。」

  雲素然的嘴角微微的抽搐了一下,好半天之後這才伸手捏了捏果果的小臉:「你啊。」

  「可以。」他那次賭局賺的錢,不也一人分了他們一些嗎?

  「啊,爹你太最好了,我太喜歡你了。」

  季子清滿臉黑線的看著自己的兒子:「我看你是因為我給你錢才覺得我好的是嗎?」

  「當然沒有,就算是不給我錢,爹你也是最好的。」連忙開口說道,那樣子很是諂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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