疾風一聽,頓時反應過來,看著雲素然開口:「夫人你還是嫌棄我吧。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看著疾風這變卦比什麼還快的樣子,雲素然瞪了他一眼:「你好歹也堅定一點兒,看你這齣息,我跟你說你這樣是找不到媳婦兒的。」
「夫人跟主子的吃醋比起來,我還是沒出息吧,再說了,我暫時沒有扎媳婦兒的打算。」疾風真的不敢去想,如果雲素然知道他有這個想法又會做出什麼事情來了。
要知道之前她那已經做過一次這樣的事情了,而這樣的經歷他實在是不想繼續有了,而且對象還是他。
當初他們看戲看的可是非常歡樂,非常高興的,但是如果變成自己承受這些事情,那就一點兒也不好玩兒,一點兒也不讓人高興了。
「子清有那麼可怕嗎?再說了我最近很忙,沒時間給你們做紅娘,所以你就放心吧,你就算是說了你恨嫁,我也可能是沒有辦法的。」雲素然攤了攤手,直接說道。
雲素然話里的意思讓疾風直接石化了,等回過神來的第一瞬間直接開口說道:「夫人你能不跟我說這個嗎?你跟我說這個我覺得好可怕。」
他們夫人為什麼會有這樣的惡趣味?主子難道就不能管管嗎?
心裡雖然是這樣想的,但是疾風卻不敢做這樣的事情,如果他真都去問季子清了,等待他的就只有兩個選擇,第一受罰,第二還是受罰。
而且這受罰可能會十分的眼中呢。
身體哆嗦了一下,疾風看著雲素然認真的說道:「夫人你這裡忙吧,我……我就先走了。」
看了疾風一眼,見他好像都要崩潰了,終於雲素然大發慈悲的放過了他。
「行了趕緊走吧。」雲素然揮了揮手,就像是在趕蒼蠅一樣的,把人給趕走了。
聽到這話,疾風二話沒說就跑了,這速度讓雲素然滿腦袋的黑線,這樣子就像是做了虧心事被某些東西給追了一樣。
伸手摸著自己的下巴,雲素然想著他們的酒樓該怎麼樣來處理才好,不過想了想,雲素然心中已經有了想法,不過也只是大概的輪廓。
有了輪廓之後,雲素然動手也比較迅速了,眼中也帶著興奮,那樣子就像是一個花痴,看到了所有她喜歡的美男一樣亮晶晶的。
雲素然糾結的看著手中的東西,皺著眉頭仔細的看了一遍,確認沒問題之後,又開始細節化。
看著那大大的紙,雲素然嘆息出聲:「這得弄到什麼時候啊?」
「既然累了那就好好的休息一下。」在雲素然抱怨的時候,季子清推門走了進來,皺著眉頭不滿的說道:「這些事情之後再做都是可以的,沒有必要你現在都給做好了。」
「哦?沒事,早弄好早開張,我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看孫佳仁的表情了,一定十分的精彩,子清你說是不是?」
季子清頭疼的看著雲素然:「你都下水演戲了,這戲還能不好看嗎?」
就算是不好看,他也會讓這些人終身難忘的。
雲素然嘴角微微的抽搐了一下:「你這是在安慰我啊,還是在損我?」
「我當然是在安慰你了,好了休息一下再說。」季子清直接動手把雲素然的東西給收了起來。
雲素然其實是想跟季子清說不累的,可是看到他那警告的眼神,頓時什麼話都沒有了。
「好,你說了算,我休息,休息還不行嗎?」雲素然嘀咕著說道:「暴君。」
季子清突然湊到雲素然的面前,十分認真的說道:「素然你說我是暴君是不是?」
雲素然沉默了,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該那麼做。
「怎麼不敢說了?」
「唔我忘記剛才要是說什麼來。」雲素然抬頭佯裝無辜的說道。
季子清好笑的看著雲素然這個樣子,有些頭疼的說道:「你啊,有什麼想法了沒有?」
「自然是有的,至於效果,到時候你就知道了,但是我可以保證不會太差的。」雲素然看著季子清十分認真的說道。
聽到雲素然這話,季子清表示十分的意外:「那麼有信心?」
雲素然點點頭:「自然。」
「娘我們回來了。」果果首先跑了進來,隨後是小五他們,最後才是趙斌他們。
季子清看著果果那興奮的樣子,疑惑的問道:「你們這是去做什麼了?」怎麼麼個人的臉上都是笑容,而且這笑容還有些熟悉。
在季子清想著這個問題的時候,果果他們已經很是興奮的說道:「嘿嘿,爹我們其實什麼也沒做,只是讓人去散播了一下,他們家的衣服,他們家的酒樓是多麼的髒。」
對於果果他們來說,他們是幫助自己的人,也是給自己鍛鍊的機會,然而邊上的人去二開說道:「你們還跑到人家的酒樓裡面去了?你們的膽子還真是大的不行啊?
果果他們嘿嘿的笑了起來:「爹你就放心吧,他們根本就沒有發現。」
「嗯,那我們就看看結果吧。」雲素然想了想,然後十分認真的開口說道。
季子清頓時有些無奈了,素然你能知道這是在做什麼嗎?他真的好想去問那麼一句話,怎麼就不敢了呢?
「果果你跟我老實的說清楚,你們到底是做了什麼?」季子清可沒有雲素然那麼好糊弄,跟季子清說話那就是要處處小心,步步探索,不然什麼時候給搞錯了那都是不行的呢。
「哎呀爹,我們真的沒做什麼,就是做了幾個惡作劇而已。」果果不好意思的說道。
看了果果一眼,季子清看著邊上的宋岷:「你們來說,這是怎麼一回事?」
「那個師父,我們不說可以嗎?」宋岷遲疑了一下,欲哭無淚的問道。
季子清挑眉看著宋岷:「你覺得呢?」
宋岷耷拉著腦袋,師父都這樣說了,那肯定是不行的了,自己這是在問什麼呢?這不是白問嗎?
「師父我們只是讓鋪子裡的人拉肚子了,別的真的什麼事情都沒做了。」宋岷硬著頭皮的說道。
季子清聽了之後,整個人有點兒暈,他們剛才說什麼來著?她好像沒怎麼整明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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