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六十六章:竟然是他

  季子清看著剛才人離開的方向:「對方身手如何?」

  「恐怕只有子清你能跟對方一拼高低。記住本站域名」南宮雲沉聲說道:「如果不是對方的心思都放在那個女人身上,一心只想著要救走那個女人,我可能也會被重傷。」南宮雲皺著眉頭說道。

  季子清眼底閃過一抹若有所思,到底是什麼人會為了司音到這個地方來?不但是來了,還是如此一個好手。

  眼底閃過一抹深思,南宮暉看到季子清這深思的樣子,皺著眉頭:「子清你在想什麼?」

  「我在想,那麼做的人到底是誰。」季子清皺著眉頭說道。

  「這些人恐怕不是這邊的人。」如果連季子清都不知道,那恐怕是外面的人,可是那些人到這裡來幹什麼?

  季子清眼神頓時變冷:「我先回去了。」

  「怎麼了?」

  「素然那邊可能出事了。」季子清連忙回去,回去的時候,他們的院子裡狼藉一片,四處瀰漫著血腥味。

  季子清連忙去他們住的地方,在看到彎彎他們把人擋在外面的時候,臉色十分的難看,居然給他搞調虎離山?利用允兒調開這裡的人。

  「啊。」在季子清準備回房間的時候,就聽到裡面傳來了慘叫聲,隨後幾個身影倒飛了出來下,眉心都有一枚金針。

  看了那金針一眼,季子清推門進屋,床上的雲素然指尖夾著金針,剛準備動手,就看到人竟然是季子清,臉上的冷漠瞬間變了:「子清你回來了?」

  「你跟孩子如何了?」季子清連忙走到床邊,看到兩個孩子躺在床裡面睡的正香,他的小女兒更是小手一抓一抓的。

  那樣子根本就是沒有被外面的人所影響到,這也讓季子清放心了一些。

  「子清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為什麼突然間會出現這樣的事情?這真的是不可思議。

  季子清把事情跟雲素然說了,雲素然聽到允兒居然在從這裡離開之後就被人重傷了,而人還是司音跟霍水依,那臉色都變了。

  「現在怎麼辦?就這樣算了嗎?」雲素然咬牙怒聲說道。

  「放心吧,雲親王不會那麼算了的,今天如果不是有人救了司音,她可能已經死,現在手被南宮雲給斷了。」季子清見雲素然生氣了,連忙安撫的說道。

  這月子裡可不能讓她生氣,這要是生氣了,對身體可不好。

  「那也只是對付霍家,跟霍水依,司音那個女人肯定也不會有事,我們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也是司音的人對不對?」雲素然冷冷的看著季子清說道。

  季子清摟著雲素然輕輕的安撫了一下,然後認真的說道:「放心吧,不管最後的結果是誰,我都不會放過她們。」

  雲素然皺眉看著季子清,臉上的表情有些奇怪:「真的是她對吧?」

  「嗯,是她沒錯,救她兩次的人,我暫時還沒調查到是誰,所以不敢輕舉妄動,不過應該很快就有消息了。」季子清眯眼說道。

  雲素然一聽頓時滿意了:「一定不能放過她,真的以為自己是個什麼東西了?什麼地方都輪到她來放肆。」

  季子清笑著點頭:「你就安心的好好休息,這些事情我會處理好的,人家都說了,月子裡需要好好的休息,不能生氣,你就放心好了。」

  雲素然重重的嘆息了一聲,皺著眉頭問道:「那允兒可有事情?」

  「允兒受了內傷,我這裡治療內傷的藥物很多,好好的調養一下就沒事了。」季子清直接開口說道。

  雲素然一聽,頓時放心了:「這樣我就放心了,我就是擔心她那邊再有什麼事情,現在聽你那麼說我就放心了。「

  「既然放心了,那就好好休息,不要為了這些事情煩心了知道嗎?」季子清看著雲素然這個樣子,眼中都是無奈之色,這丫頭什麼都好,就是遇到自己在意的人,會變的六神無主。

  兩人說話間,外面的人都已經處理好,驚雷站在門口:「主子人已經處理好了,有三個活口。」

  「知道該怎麼做了?」

  「明白。」

  「去吧。」季子清冷聲吩咐。

  雲素然十分疑惑的看著季子清,迷茫的問道:「子清你吩咐他們做什麼事情了?」

  「打算從那三個活口的身上看看,能不能找到更多一些的線索。」他的目的是為了那個就走了司音的人。

  雲素然對這些事情並不是很感興趣,於是撇了撇嘴,淡淡的說道:「沒興趣,你處理好就行了。」

  「嗯。」

  季子清在房間裡陪了雲素然一會兒,這才準備去做事情。

  從房間出去之後,季子清身上的氣息就瞬間變了一個人,剛才跟雲素然在一起的時候還如沐春風的,現在那根本就是寒冬臘月。

  季子清去書房的時候,疾風已經在那裡了:「去查一下跟司音有關的人,不敢是孫家,還是司空家,什麼時候這多了一個這樣的高手,我居然不知道?還真是有意思。」

  「是。」

  「對了,師父最近可否有消息?」季子清突然想到玉璣子,也不知道人現在是不是要回來了。

  疾風搖頭:「沒有消息。」

  季子清皺著眉頭,眼中有些疑惑:「師父怎麼突然又消失不見了?行了你去做你的事情。」

  季子清想了想,決定給玉璣子寫封信,告訴他孩子已經出生,問問要不要來參加滿月宴。

  季子清寫信送出去之後站在窗前,看著外面不知道在想什麼。

  同時,在城外一座破廟中,司音看著面前的黑衣人:「你到底是誰?為什麼要救我?」

  黑衣人轉身看著司音:「救你?我什麼時候說過救你了。」

  聽到這個聲音,司音的眼睛瞪得大大的:「師……師父……」

  玉璣子摘下臉上的黑巾冷冷的看著地上癱軟著的司音:「師父?本尊可擔不起你的一聲師父。」

  司音用已經斷了的手,撐著自己不停的往後退:「你……你想……幹什麼?」

  「司音你在我們身邊之時,我們待你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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