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不同的聲音,自然就有了爭議,有的人也覺得果果實在是太過於狂妄了,一個六歲的孩子,成為童生他們還能想的通,可要想成為舉人,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想也知道,你一個六歲多的孩子,就算是在肚子裡就開始念書了,也沒有那麼厲害吧?
雙方就是爭論不休,最後也不知道是誰居然在這個時候提出了賭局,針對果果能不能考上的,不過他們也沒有真的認為果果能夠成為舉人,於是就放在了秀才上面,果果能夠成為秀才,那賠率就是一賠三,不能考上那賠率就是一比一。Google搜索
除了這個賠率還有另外一個賭局,果果能考上舉人,考上舉人的賠率是一比五,考不上以及是一比一。
果果伸手摸著下巴,眼中閃過一抹壞笑:「這麼大的賺錢機會,我們怎麼能放過?二師兄你把你的錢也給拿出來,去參加賭局,贏點錢拿回去給嬸嬸他們用。」
「好。」這段時間他的錢也不少,按照賠率,最後他能拿到不少錢呢。
趙斌他們對視一眼,陰笑著說道:「我們突然的發現手裡的零花錢實在是太少了,我們還是去找我爹他們給借點兒?到時候還給他們。」
宋岷點點頭,表示十分的贊同:「好,這次得多賺點兒錢,省的以後要買個什麼寶貝還得從爹娘那裡拿錢,多沒面子。」
「對。」
大家都同意之後,自然就回去拿錢了,於是最後每個人都下了不少錢上去,就是虎子也在果果的攢錯之下,去給季子清借了一點兒錢下注。
南宮暉他們知道了,自然不會放過這個機會,於是紛紛讓人去下注,下的自然是賠率稿的,對於果果的本事他們都還是比較相信的。
司音在京城呆了一些事情,怎麼也沒想到,這季子清的繼子居然會引起這樣的爭鬥,不過對他們來說還真的是什麼都算不上。
「該死的,他們還真是什麼都不怕啊。」霍水依咬牙說道。
「小姐我們要下注嗎?」邊上的丫鬟不確定的問道。
「下,怎麼不下?」
最後京城中不少人也參加了堵住,賭果果能行或者不行的都是一半一半,在賭局進行的火熱的時候七巧節到了,七巧節這天雲素然給自己的丫鬟,還有季子清的侍衛都放假了,讓他們出去玩兒玩兒,不然天天跟在他們身邊,那是真的媳婦兒,相公都找不到了。
驚雷他們本來是不打算去的,只是被季子清給強制的弄去了。
「子清你說今天宮裡的人,是不是會失望啊?」雲素然靠在季子清懷裡,看著天上的星星點點,笑著說道。
「估計會氣的吐血。」季子清無所謂的說道,好像造成這件事情的根本就不是他一樣。
抬頭看著身邊的男人,雲素然突然笑著說道:「哈哈,子清他們要知道這主意是你出的,肯定咬死你的心都有了,你怎麼能那麼坑,人家的目的不是皇上的妃子,就是南宮暉跟南宮雲的妃子,可是被你那麼一攪合,他們就只能嫁給是世家子弟了,那對一些有著皇后夢的人,可是致命的打擊啊。」
只要想到那些女子精心打扮就等著被南宮暉他們看中,隨後飛黃騰達,最後只能嫁給世家子弟,這感覺肯定是一點兒也不好過。
「那也得他們知道之後再說,他們不知道什麼都是白說。」季子清淡淡的開口說道,對此事是真的一點兒也不在意。
這些人要是能知道,他們還能屁顛屁顛的跑去參加?又不是傻。
果然,當天晚上所有人從宮裡回來的時候,那一部分讓南宮碩選妃,南宮暉選王妃的,那就是臉色拉的老長。
如果現在他們還不知道是怎麼回事,那他們真的就是愚蠢到極點了。
這件事根本就是南宮碩在算計他們,也是在不滿他們,不然也不會用這樣的辦法,原本生氣的眾人突然想到一件事,這七巧節的舉辦,是在季子清進宮之後,皇上才同意的,難不成這中間還有季子清的事情?
如果有他的事情,他到底給皇上看了什麼?才讓皇上做出這樣的事情來。
越想眾人就越覺得自己的心都是涼的。
自古帝王多無情,若是皇上開始懷疑他們了,那他們是真的吃不了兜著走,想到自己的孩子,眾人有些擔心了,這還是算了吧,該怎麼嫁人,就怎麼嫁人了,至於宮妃,或者太子妃他們都不要想了,真的不能在讓皇上生氣了。
之前因為立後的事情,皇上對他們已經十分的不滿了,現在若是再出什麼事情,那才是真的完蛋了。
想通之後,被賜婚的人紛紛開始準備嫁妝準備聘禮,這讓擔心他們會不滿暴動的南宮碩有些茫然,這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情?為什麼事情變成了現在這個樣子,難道有什麼事情是他不知道的嗎?
叫來南宮暉問了一下,最後才知道,這些大臣根本就是被季子清給嚇唬的,他們以為季子清是不是給他看了什麼,他手裡是不是抓著什麼把柄在?所以才會這樣乖乖的聽話,得知這個消息之後,南宮碩哈哈的笑了起來,當初把子清給坑到慎刑司來,果然是一個不錯的決定。
季子清自然也知道了這個說法,嘴角抽搐了一下,他怎麼不知道,自己的殺傷力什麼時候那麼的巨大了?
「子清我真是不知道你還有那麼厲害的時候,什麼都不做,就把人給嚇唬了,真是太……太厲害了。」雲素然說完忍不住笑了起來。
伸手捏了捏雲素然肉呼呼的臉頰,季子清不滿的看著樣她說道:「我被別人給笑話了也就算了,你說你這丫頭怎麼也來笑話我?要知道我可是你相公,再說了,也該有個威懾的不是?皇上他身不由己,這些事情不能做,那我來做好了。」
「你就不怕樹敵嗎?」雲素然想了想,然後認真的問道。
無所謂的聳了聳肩,季子清淡然的說道:「有什麼好怕的?他們還能把我們怎麼樣不成?給他們兩個膽子。」
季子清就是那麼的囂張,那麼的自信,讓人移不開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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