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六十九章:報仇的資格都沒有

  雲素然轉頭看著司月,皺著眉頭說道:「我並沒有這樣的想法,救她只是不想看著她死,僅此而已。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司月自然明白雲素然的意思,他點了點頭,然後看著雲素然說道:「我知道你並沒有這樣的意思,但是她在被你救活的時候就已經變了。」

  伸手揉了揉自己的眉心,雲素然的眉頭皺著:「算了,這件事以後再說吧,現在還是先等人好起來之後再說吧。」

  現在說這些好像也沒什麼太大的用處,具體的事情還是等她人徹底清醒之後再所吧。

  罌粟再一次醒來的時候是在五天之後,她的臉色跟之前相比已經稍微好了一些,在看到芍藥的時候,眼中都是迷茫:「你是……」

  「你醒了?可有哪裡不舒服?」芍藥見人已經醒過來了,笑看著她輕聲開口問道。

  罌粟搖了搖頭:「我沒事了。」

  「如此就好。」

  「是誰救了我?」

  「我們夫人,你應該見過,就是賣給你衣服的人,那天還跟你說了很多關於罌粟的事情。」芍藥想了想,然後開口說道。

  罌粟想了想,頓時想起來面前的人是誰了,嘴角帶著淺淺的笑容:「謝謝。」

  「你不用跟我說謝謝,你該說謝謝的是我們夫人,不過你怎麼會被人下毒?還是虞美人那種毒。」芍藥在這段時間對虞美人這種毒也是多少了解一些的,只是沒想到他們居然會給一個姑娘下毒。

  罌粟嘴角帶著苦澀的笑容,嘴角低聲的呢喃著:「為什麼啊?因為他們擔心我擋了他們的路啊。」

  芍藥皺著眉頭:「可是那個人不是成親了嗎?他們還有什麼好擔心的?」

  罌粟看了芍藥一眼,然後笑了起來,那笑聲有些瘋狂,這樣的罌粟讓芍藥忍不住皺著眉頭:「你怎麼了?」

  「因為我還沒死啊,我沒死他們又怎麼能夠放心呢。」罌粟眼底閃過明顯的冷意,她已經不欠他的了。

  雲素然聽說她醒了,帶著司月過來打算給她看看,還有什麼不舒服的地方,只是沒想到居然聽到了罌粟說的話。

  看了罌粟一樣,雲素然淡淡的開口:「你倒是看的明白。」

  罌粟看著走進來的雲素然,眼中帶著苦澀:「你都知道?」

  「為了這樣的一個男人值得?明明什麼都知道卻什麼都不說,任由他們把你爹留給你的家業給一一的搶走?」有的時候雲素然真的不明白這人心中到底是怎麼想的?難道一個男人比自己的家人還重要嗎?

  罌粟嘆息了一聲,十分無奈的說道:「你不懂。」

  看了罌粟一眼,雲素然皺著眉頭:「我不懂?我有什麼不懂的?他救過你的命,所以你就欠他了?他爹的死真的跟你爹有關係嗎?你爹是他親手殺的,這還不夠?三年的時間你墮落成什麼樣子了?」

  罌粟吶吶的看著雲素然一時間說不出話來。

  「你爹娘養你的養育之恩你報了嗎?沒有,她們的仇你報了嗎?還是沒有,就連他們給你留下的那點兒家業你都拱手讓人了,他們怎麼會有你那麼愚蠢的孩子?你要換成是我家孩子,我能動手收拾你。」雲素然冷冷的看著罌粟,眼底閃過一抹憤怒。

  愛人固然重要,但是跟自己的父母相比,真的更重要嗎?

  雖然這是要分人的,可是雲素然覺得那個男人根本就不值得罌粟那麼做。

  芍藥看著罌粟,輕聲說道:「夫人說的對,你這樣就是不孝,想想你爹娘對你的好,你覺得你這樣做,對嗎?」

  罌粟眼中都是迷茫,她這樣真的做錯了嗎?可是她……

  看到她這個樣子,雲素然的眉頭微微的皺著,塞給了罌粟一份東西,這而是在遇到她的那天,讓人去調查的,只是沒想到這中間居然會有這樣的一幕:「自己看看吧。」

  罌粟下意識的接過雲素然手中的東西,看了起來,半刻鐘之後,罌粟的身體微微的顫抖著。

  「這……這是真的……嗎?」罌粟抬眼看著雲素然本來就沒有多少血色的臉色,變的更加難看了。

  看了罌粟一眼,雲素然淡淡的開口:「是不是真的你自己心裡不是很清楚嗎?」

  「呵呵……哈哈為什麼?為什麼要這樣?我爹娘到底什麼地方對不起她了?她要這樣對我爹娘?為什麼?」只要想到這一切都是那個人的母親策劃的,罌粟的心中都是恨意。

  雲素然看了罌粟一眼:「東西我給你了,你自己看著辦吧。」

  罌粟的眼中閃過殺氣:「我不會就這樣放過他們的,我要給我爹娘報仇,我會讓他們付出代價的。」

  「報仇?現在的你拿什麼給你爹娘報仇?你所有的東西都被你拱手讓出去了,就是你身邊的人,也因為你的所作所為離開了,你說你還有什麼資格來說報仇?來說讓他們付出代價?」雲素然不是在打擊罌粟,這說的都是事實,這人還真是天真的不行,現在的黃家他以為是她能夠抗衡的嗎?

  罌粟的身體微微的僵硬了一下,隨後苦澀的笑了起來,是啊,她所有的一切都被自己給親手葬送了,想想這些年,她到底都做了些什麼?

  「我……」

  「你什麼?跟我說說現在的你該用什麼來報仇?或者說你有資格提報仇嗎?罌粟好好的想想吧,司月幫她看看如何了。」雲素然說完轉身離開。

  罌粟看著雲素然離開的背影,張了張嘴,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了。

  「好好調養吧,為了一個男人把自己,把自己的家弄成這個樣子,你的確沒資格去說報仇的事情。」司月給罌粟把脈之後,然後淡淡的開口說道。

  罌粟看著他們離開的背影,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開口了,或許他們說的對,其實自己真的連報仇的資格都沒有。

  芍藥看著罌粟這個樣子,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了。

  「夫人的話你不要介意,她其實只是為了你好,報仇的事情你自己好好的想想,不要讓自己陷入危險當中了,這樣你就是你家的罪人了。」芍藥說完就滅有再開口了,她能說的也就只有這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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