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想……幹什麼?」段氏看到季子清這個樣子,有些結巴的說道,聲音中還帶著恐懼。記住本站域名
「幹什麼?素然是我的妻子,誰允許你這樣說她的?」季子清看著段氏冷漠的開口。
「爹爹就是她以前總是欺負娘,讓娘做好多好多的事情,還總是來搶我們的東西。」果果靠在虎子的懷裡弱弱的開口說道。
「你這個野種你給我閉嘴,這裡哪兒有你說話的份兒?當初你生下來的時候我怎麼沒把你掐死?」段氏聽到果果這話頓時就炸了,這個小賤種說的都是什麼話?這個時候竟然還敢說這樣的話,這不是在找死嗎?
季子清的眼神頓時就冷了,跟雲素然在一起那麼長的時間,他對於果果母子曾經所經歷的事情都是知道的,想到自己的兒子以前被這樣的人打罵欺負,季子清就自責的不行,如果早點兒知道果果的存在是不是就不會這樣了?
彎腰伸手掐著段氏的脖子,直接把人提了起來,季子清冷冷的看著面前的人,滿眼冰冷的說道:「你想掐死誰?」
「你……你放開……我。」段氏十分痛苦的掙扎著,眼中都是對死亡的恐懼。
季子清沒有理會段氏的話,而是看著她,一字一句的問道:「我說……你想掐死誰?」
「我……我……」段氏現在哪兒還敢再說?她現在對剛才說了那樣的話都後悔的不行了,
「我問你,你想掐死人?」季子清目光平靜的看著段氏一字一句的問道。
南宮雲他們都覺得這段氏是不是瘋了?竟然在季子清的面前說這樣的話,這不是不要命了嗎?
他們雖然認識季子清他們沒有多長時間,但是也知道在季子清的心中兒子跟妻子是最重要的,也就是說,就算是對付他了,他都不會說什麼,可就是不能對他的妻兒動手,這段氏也是個沒腦子的,明知道季子清已經生氣了,還在人家的面前罵雲素然跟季子清,這不是找死是什麼?
季子清看著段氏那樣子,冷冷的笑了起來:「不想說是嗎?沒關係,我會讓你想說都說不出來的。」
那目光陰森的樣子,就是邊上的韓子芩他們看到了都覺得可怕,更不要說一個普通的老婦人了。
「你……你不能這樣……我兒子是當官的,他……會抓你進大牢。」段氏斷斷續續的說道,說出來的話讓邊上的人覺得十分的諷刺。
韓子芩嘴角微微的抽搐了一下,然後視線落到了如同爛泥一樣的段知平身上,人都成那個樣子了也不敢說什麼,難不成她還想著讓她兒子做什麼不成?
看了段知平一眼,韓子芩還真的不看好這人,她哥想做的事情還真沒有做不到的,更何況只是對付一個已經差不多被廢了的官,和一個村裡的老婦。
司徒輕言搖了搖頭說道:「真是不作死就不會死,不說話多好,這說話說一句錯一句,這不是想死是什麼?」
「沒錯。」
季子清看著段氏的手:「我記得素然跟我說過,你當初用這隻手打過我兒子是吧?」
「沒有,我沒有。」段氏不停的搖頭,她現在可不敢承認,雖然以前她是經常打這孩子沒錯,可現在就算是打了,她也不能說啊。
「虎子?」
虎子伸手拍了拍果果的肩膀,然後把人給趙斌抱著:「師父果果才一歲的時候就被她叫著做家務了,那個時候果果因為把菜弄撒了,就被她拿著擀麵杖打了,最後還是村長他們去了,才把果果救下來的,師娘那個時候也被她打的差點兒去了半條命,就是因為段知平他進京趕考得了好成績,她就開始虐待果果他們了。」
村長也是點頭:「沒錯,這件事我記得。」
季子清看著段氏:「想打死我兒子?還要了素然半條命?」
「我不……啊……」在段氏想要解釋的時候,季子清已經不給他解釋的機會了,對於季子清來說,傷害他妻兒的人都得付出慘重的代價,不管這個仇是什麼時候的,他們都得還。
南宮雲他們沉默的看著季子清對段氏動手,在看看段氏那隻已經廢了的手,心中沒有一點兒同情,難怪果果小小的年紀就那麼懂事,原來才一歲多就被人給虐待了。
看著果果南宮雲他們突然覺得,果果還能夠保持現在這樣的性格,真的已經不容易了。
同時也能看出,雲素然一個女人在沒有遇到季子清的時候也把人保護的很好,難怪季子清那麼的喜歡果果換做是他們也沒有辦法不喜歡啊。
季子清看著段氏那痛苦的樣子,低聲說道:「怎麼樣?是不是覺得很痛?知道痛就對了,因為素然跟果果當時也是那麼痛的,他們可能比你還要痛。」
他的兒子那么小,就被人給那樣對待,這些事情雲素然只是簡單的跟他說了一下,他以為不那麼嚴重的,他以為段氏他們就算再怎麼樣,也不會對一個孩子動手的,只是他錯了,錯的離譜,他們不但是對一個孩子動手了,而且還是想要下死手。
「我……我……」
「段氏,你是不是很想打人?既然這樣,那我就廢了你的雙手。」季子清聲音清冷的說道,同時對她動手。
段氏的一隻手已經被廢了,現在季子清又廢了她的另外一隻手,段氏慘叫出聲,這是她第一次那麼狼狽,也是她第一次那麼恐懼。
「我知道錯了,我……再也不敢了,你……放過我。」段氏痛的臉色發白,眼淚鼻涕都流出來了。
季子清嫌棄的把人給扔到地上,然後看著段氏冷漠的說道:「段氏,今後再敢來給我找事,這就是你的下場。」季子清走到一邊拿著桌上放著的杯子,然後用力一捏,杯子就碎了,他的手也流血,血順著指縫往下落。
段氏看著季子清那平靜的樣子,不停的往後退:「我……我知道了,我真的不敢了,再也不幹了。」段氏搖頭說道,手臂上的劇痛,讓她再也不敢做什麼了,甚至不敢出現在他的面前。
季子清冷冷的看著段氏:「看好你兒子,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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