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四十四章:挨揍了

  段知平今天來的目的不就是為了讓娘親對爹爹產生不滿嗎?他就是想挑撥兩人之間的關係,他以為兩人之間的關係被挑撥了之後,他就能有機會了嗎?真是太真,他的爹娘可不是那麼付錢的人。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而且他可是知道的,那個叫韓子芩的人,對他可好了,也是叫他爹爹哥哥的,也只是把他爹當成是哥哥,怎麼可能會做那樣的事情?別以為他人小就什麼都不知道。

  段知平怎麼也沒想到雲素然竟然直接就把他給扔出來了,滿眼陰霾的看著疾風:「你好大的膽子,竟然敢毆打朝廷過敏管。」

  疾風看了段知平一眼,淡淡的說道:「我知道朝廷命官的事情,我只知i道,有人擅闖了我們的府邸,我只是抓了一個小偷。」

  「你……」段知平的臉色十分的陰沉,這話若是到了別人的耳朵裡面,那他就要倒霉了。

  疾風看著段知平,十分陰險的笑了起來:「段知平趁著我們主子不在,就來找夫人的麻煩?當我們這群人都是擺設嗎?這次就算了,下次再敢擅闖,那就不要乖我們對你……不客氣了。」

  「你敢。」

  「我有什麼不敢的?你都敢知法犯法闖入別人的家裡了,我還有什麼是不敢做的嗎?段知平為了你的前途考慮,你做事情還是三思後行的好,這是給你的忠告。」疾風有那麼好心會提醒段知平嗎?當然不會了,他只是想讓段知平知道,就算季子清不在家,他們這群人也能把雲素然母子二人給保護好。

  段知平從地上站起來,十分惱火的說道:「你給我告訴雲素然,她早晚有一天會後悔,會跪在我面前求我的。」

  作坊里的人下工從工坊裡面出來聽到的就是這樣的話,所有人的臉色都不好看了,這段知平是什麼意思?

  在京城找雲素然他們麻煩還不夠,現在還跑到人家的家裡來了嗎?這是個什麼道理?

  「段知平你這是什麼意思?人家子清不在家,你就來欺負他們母子兩人了是吧?有你那麼當官的嗎?」

  「誰說沒有他這樣的當官的?你們看他不就是嗎?」

  「之前在京城的時候就總是來找人家的麻煩,破壞人家夫妻之間的感情,現在可好了,都被懲罰了,還來找雲素然,這段知平不是狀元嗎?這腦子怎麼還那麼不好使?」

  「你們都給本官閉嘴,這是我跟雲素然的事情什麼時候輪到你們來插嘴了?」段知平被他們說的十分的生氣,當即怒聲厚道,只是說完之後,又後悔了,他不該做這樣的事情,尤其是當著那麼多人的面,不該這樣說話。

  村子裡的人先是愣了一下,然後就炸了:「你們的事情?你跟素然還有什麼關係嗎?你們早就沒關係了,你一個成了親有了媳婦兒的人,私自闖入人家的家裡幹什麼?」

  「沒錯,素然現在也有了自己的家,相公也比你好,你還跑來給他稿破壞,你這和安的都是什麼心?」

  雲素然從屋裡走了出來:「段知平我跟你之間沒有什麼好說的,你也不用再用這樣卑劣的手段來挑撥我跟子清之間的關係了,你不會得逞的,不管你要做什麼都不會得逞,子清跟你不一樣,不會因為榮華富貴就拋棄糟糠之妻,更何況我不認為我現在是糟糠之妻。」雲素然看著段知平冷聲說道。

  周圍的人一聽頓時就明白了,感情這段知平來找素然就是為了抹黑季子清,挑撥兩人之間的關係啊?

  「雲素然……」

  「我能聽的到,你不用那麼大聲的跟我說話,我認為我的耳朵是沒有任何問題的。」運勢軟一步步的走到段知平的面前,抬手一巴掌打在了段知平的臉上。

  一聲清脆的把掌聲,讓所有人都驚呆了,雲素然這是什麼意思?

  「這一巴掌是還你們家當初對我的恩情的。」雲素然反手又是一巴掌打在了他的臉上:「阿這一巴掌是還你當初想要置我於死地的。」

  找了幾個幾口,雲素然打了段知平好幾個巴掌,段知平站在那裡不動,並不是因為他愣住了,而是因為他動不了,根本就沒有辦法躲開,只能站著被雲素然給打了。

  雲素然看著臉頰通紅的人,眼中都是冰冷的寒意:「段知平我跟你們家早就已經恩斷義絕了,就好比這根簪子。」雲素然從自己的頭上拔下一根髮簪,重重的摔在地上,髮簪應聲而裂:「裂開了簪子,即便是修不好了也有裂痕,段知平你打的什麼主意我知道,你想跟我玩兒手段我也奉陪你到底,我們就看看最後丟人現眼的人會是誰。」

  段知平死死的看著雲素然,那樣子好像恨不得把雲素然給吃了一樣。

  「段知平不要用這樣的眼神看著我,我早就跟你說過,我只想過我自己的生活,你的事情跟我沒有關係,你最好不要再來了,再有下次,就不是打你幾巴掌了事的,疾風回去吧。」雲素然跟邊上的人說了幾句話,然後帶著疾風頭也不轉的離開。

  在背對著眾人的時候,雲素然的臉上帶著玩兒味的笑容,不知道今天之後段知平又會做出什麼樣的選擇呢?

  突然間,覺得有些期待了。

  段知平今天能這樣做,大概是擔心季子清很快就回來吧?

  視線若有似無的放到了吳城的身上,兒子他們玩兒的很愉快呢。

  站在果果他們身邊的吳城,突然覺得自己的身體冰涼冰涼的,下意識的看了看四周,並沒有看到什麼這才轉頭看著果果:「果果伯母這樣做會不會不好?」

  「有什麼不好的?」

  「人家畢竟是當官的。」吳城想了想,斟酌了一下用詞說道。

  果果突然轉頭看著邊上的人,臉上的表情十分的認真嚴肅,那樣子讓吳城有些意外,她這是什麼意思?

  「果果你這樣看著我做什麼?」吳城有些尷尬的問道。

  「當官的怎麼了?當官的就能隨便闖進別人家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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