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二十章:吳城

  雲素然疑惑的看著慕寒,他這是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

  「我們過來的時候看到吳城跟那個叫珠珠的給了他什麼東西。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慕寒把他們看到都是事情告訴了雲素然。

  雲素然的眼睛微微的眯著:「你們的意思是,他很可能會背叛我們嗎?」

  「這個說不好,你們看著就是了,只是我覺得吳城這個人,你們還是早點兒處理掉的好,省的到時候出什麼事了。」慕寒想了想十分認真的看著雲素然說道。

  雲素然單手敲擊著桌面,眼睛微微的眯著:「我倒是沒想他們連這個都給算計上了?」

  「你難道不生氣嗎?」畢竟雲素然對那些孩子也算是好的。

  雖然還沒有行正式的拜師禮,但是她是把這些孩子都當成自己的親人一樣在對待,可是現在有了這樣的一個孩子,她心裡難道就不會難過嗎?

  雲素然搖頭:「其實也不至於是難過吧,只是會失望。」

  季子清之前就已經說過這件事了,說明他當時就知道吳城是一個什麼樣的人,只是沒有明說罷了,季子清也是一直在給他機會,只是這個機會人家好像並不是很看的上呢。

  季子清每天的訓練都是前一天晚上制定的,那些孩子不知道季子清的認真,但是她卻是全部都看在眼裡的,他就怕過度了,會傷害到這些孩子,所以每天的訓練都是看了又看,推敲了又推敲,在他們的承受範圍之內,又非常的有效果,要說難過,其實集自行的心裡才會更加的難過吧?

  「更難過的人是子清並不是我。」雲素然看著慕寒皺眉說道。

  「在說什麼?」

  「我們在說吳城的事情,你沒事吧?」雲素然看著季子清問道。

  季子清好笑的看著雲素然:「你看我這個樣子,像是有事的嗎?好了你就不要擔心了,我這很好呢,沒事的。」

  「沒事就好,但是吳城你打算怎麼處理?」雲素然想到那個孩子心裡就很不舒服。

  季子清皺著眉說道:「這件事不用我處理,再過幾天他就該受不了了。」

  「嗯?」

  「他們的進度提升了。」

  慕寒嘴角抽搐了一下,無語的看著季子清:「果果也在裡面呢,你可真是捨得,竟然連自己的兒子都是那麼訓練的,還能不能有點兒人性了?」

  季子清看了慕寒一眼,冷聲說道:「不要覺得果果是一個孩子,慕寒他跟我是一樣的,認定了一件事之後,除非他已經得到成就,否則他不會放棄的,知道果果的目標是什麼嗎?」

  「什麼?」慕寒下意識的問道。

  「果果的目標是我。」

  「你?」慕寒瞪大了雙眼,眼中都是不敢相信,這人是在跟他開玩笑嗎?這怎麼可能?

  「你沒聽錯就是我,果果說他要變的比我厲害,現在我們保護他,以後他來保護我們,慕寒這是果果的願望,我會幫他達成的。」所以他對果果會比張斌他們更加嚴厲。

  他不會讓果果的目標變成一個空想。

  慕寒嘴角眼中的抽搐了兩下,然後十分無語的說道:「我可真是佩服果果了,這樣的事情都能說的出來。」

  不過慕寒倒也沒有不相信果果,畢竟果果可是繼承了韓燁霖所有的優點,只是因為從小跟在雲素然的身邊,所以性格跟雲素然更像不過這也只是在熟悉的人面前。

  而在陌生人面前的時候果果已經像是變了個人一樣。

  比以前的韓燁霖更冷,只是雲素然沒有發現而已。

  只是對於這個他相信季子清早就已經發現了。

  雲素然看了季子清一眼,不滿的說道:「果果怎麼能什麼都跟你一樣呢?」

  「沒有辦法。」季子清攤了攤手無奈的說道。、

  白了這個得了便宜還賣乖的人一眼,雲素然涼颼颼的說道:「你這是想幹什麼?」

  「沒做什麼。」

  「得了不要轉移話題,你是不是知道吳城什麼事情?」雲素然突然想起這件事,皺著眉頭玩問道。

  季子清身體一僵,無奈的笑了起來,他還以為能夠矇混過關呢,只是沒想到這根本就矇混不過去啊。

  「好了我告訴你吧,吳城跟霍水依是有關係的。」季子清一句話讓邊上的三人都同時看著他。

  「怎麼可能?」

  「是真的,吳城的父親,當初只是一個很普通的人,只是因為遇到了霍家的老爺子,又被霍家老爺子救了,還給送到了軍營,才有了吳城父親現在的成就。」季子清隨意的說道。

  只是這話,然各慕寒的眉頭僅僅的皺在了一起,臉上的表情更是扭曲到了極點:「所以吳城他們幫霍水依是理所當然的?」慕寒還是有些沒反應過來。

  季子清點點頭:「可以那麼說吧。」

  「可以那麼說是什麼意思?」

  「意思就是霍家是姜丞相一黨的,只是十分隱秘,就是南宮暉都不知道,我還是這次調查這件事才把這件事給挖出來的。」季子清皺著眉頭說道。

  雲素然挑眉看著季子清:「說到底,這吳家也是披著大皇子黨外衣的丞相黨了?」

  「嗯可以那麼說。」

  「既然這樣你還教他幹什麼?」軒轅凝皺眉問道。

  「因為我們現在還沒抓到別後的人,這個時候動了人,對我們來說反而不好了。」季子清跟三人說出了自己的打算,不過他們卻不知道門口有一個人在聽著。

  外面的人在季子清他們說完之後偷偷的離開了。

  等人離開之後,季子清帶著諷刺的笑容,偷聽的啊?真的以為他們不能發現嗎?

  「子清你又在算計什麼了?看你這奸詐的樣子。」雲素然十分好奇的問道。

  「沒什麼,只是剛才有人在偷聽我們講話而已。」季子清直接開口說道。

  慕寒伸手揉了揉直接的眉心,然後十分認真的說道:「所以你剛才說的那些都是故意的嗎?」

  季子清勾唇一笑,似笑非笑的看著面前的人,很是隨意的說道:「我可沒說我不是故意的,只是他們不上鉤,我做的再多也沒用的你說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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