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七十六章:教訓登徒子

  雲素然意外的看著自己的兒子:「嗯?什麼事?」

  「就是宋延哥哥他的生辰快到了,他請我那天去玩兒呢,所以我想娘親你能幫我做個大的蛋糕嗎?哥哥可喜歡了。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果果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

  「好,到時候讓你爹爹給你再準備一份禮物。」

  「我已經想好啦,宋延哥哥最喜歡筆墨紙硯,爹爹那裡有哦。」果果笑的眼睛彎彎的說道。

  季子清哭笑不得的看著自己的兒子:「兒子你什麼時候把爹爹的庫房都看過了?」

  「不是上次爹爹給四叔準備禮物的時候帶我去看的嗎?」果果茫然又無辜的看著季子清,臉上的表情十分的呆萌。

  季子清頓時無語了,上次帶他去,就看中了?

  「兒子來,告訴爹爹你還看中什麼了?」季子清認真的看著自己的兒子說道。

  果果想了想,然後掰著手指頭說道:「趙哥哥他們喜歡劍,還有……」

  聽著果果一樣一樣的說著他那些朋友喜歡的東西,季子清的嘴角不停的抽搐著,他的兒子這是想把他的庫房給搬空啊?

  「兒子你知道爹爹想要什麼嗎?」季子清突然一本正經的看著果果開口問道。

  果果鄙視的看了季子清一眼,然後嫌棄的說道:「爹你以為我不知道嗎?你只要有娘親就好了。」

  「……」這下不僅僅是季子清,就是邊上的人都呆呆的看著果果,為什麼果果那麼可愛的孩子會說出來這樣的話?到底是誰把他們的孩子給帶壞了?

  趕緊的出來,他們保證不打死他們。

  「果果怎麼胡說呢?」雲素然十分尷尬的說道。

  果果嘟囔著說道:「我才沒有胡說,爹爹最喜歡的就是娘親了,然後才是我。」

  雲素然眼皮跳動了一下,她為什麼想把果果的嘴巴給捂著?

  「果果這是嫌棄你爹不跟你玩兒嗎?」慕寒反應過來之後哈哈的笑著說道。

  同時還戲謔的看了季子清一眼,嘴角帶著玩兒味。

  「不會啊,爹爹對我很好啊。」果果搖頭直接開口說道。

  慕寒眨眨眼,這怎麼跟他想的不一樣呢?

  「那你怎麼還一臉的不高興?」

  「因為爹爹看到娘親之後,就看不到我了,只有娘親不在的時候我才能入爹爹的眼。」果果一臉鬱悶的說道。

  季子清跟雲素然都是哭笑不得的看著果果,這個孩子這樣人小鬼大真的可以嗎?真是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了。

  「你這小子,得了你想要什麼東西,待會兒你自己去拿就是了。」季子清哭笑不得的說道。

  「謝謝爹爹,爹爹你最好了。」果果抱著季子清的胳膊興奮的開口說道。

  季子清挑眉看著自己的兒子似笑非笑的問道:「我最好?你怎麼不說你娘最好呢?」

  「娘最好,爹爹也最好。」果果想了想,然後一本正經的開口說道。

  眾人看到果果那個樣子,都忍不住笑了起來,沒辦法誰讓這人是在是太可愛了呢?

  到宋延生辰那天,季子清跟雲素然把人跟禮物送過去這才離開。

  回去的時候兩人倒也不那麼著急了,而是在街上閒逛,偶爾會停下來看看邊上的東西。

  段知平最近一直在想怎麼才能讓雲素然回心轉意,現在看到她跟季子清那麼親密,兩人那親親我我的樣子,讓段知平心裡非常的不舒服,眉頭也緊緊的皺在了一起。

  這種感覺就好像是看到自己的妻子給自己呆了一頂有顏色的帽子一樣,這中感覺真是一點兒也不好。

  段知平沒有像之前一樣直接上去,而是在兩人的身後,在人少的時候才走出來,眼神冰冷的看著雲素然:「雲素然我真是沒想到你是這麼不要臉的女人,我看你是忘記連你的身份了。」

  「我的身份?我當然記得了我不就是季家的三少夫人,季子清的妻子嗎?」

  季子清眼神冰冷的看著段知平,這個人又是想來給他們找麻煩了是吧?這人是不是真的以為他們是在是拿他沒有辦法了?所以在這裡為所欲為了?還是真都以為他們是真的不敢把他怎麼樣了?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

  「雲素然你給我閉嘴,你這個不要臉的女人,你是我的妻子……」

  段知平的話還沒說話,就被季子清的一拳給打斷了,看著倒飛出去的人,季子清轉頭看著雲素然:「素然你去前面等我,我很快就過來。」

  「好,那你快點兒。」

  「行。」

  看著雲素然離開之後,季子清才看著段知平,眼中都是嗜血之色。

  「段知平你是不是覺得我一直沒有把你怎麼樣所以你就為所欲為,就覺得我是怕了你了?」季子清冷冷的看著段知平說道。

  段知平的臉色微微的變了一下,然後冷冷的看著季子清:「你想幹什麼?」

  「我想幹什麼?其實我什麼也不想做,我只是想讓你知道,素然早就跟你沒關係了,不但是他,就是果果跟你也沒有關係,他們都是我季子清的妻兒,跟你段知平沒有任何關係。」季子清冷冷的看著面前的段知平說道。

  「你……你想幹什麼?」

  季子清冷漠的看著段知平的手,腳放到了他的手腕上:「就是這隻手剛才指著素然罵的對吧?」說著腳下一用力,段知平慘叫出聲,那聲音讓季子清冷冷的笑了起來:「怎麼?這點兒就疼了嗎?當初你對付素然的時候會不會想著她也是那麼的疼呢?」

  「季子清你這是犯法。」段知平怒聲說道。

  「犯法?這裡有誰看到我對你動手了嗎?倒是段大人對本少的妻子糾纏不休,我教訓一下調戲我妻子的登徒子也沒人會說什麼吧?」季子清玩兒味的笑了起來,眼神一下變的冰冷。

  「你……你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就是字面上的意思,怎麼?段大人這是聽不懂嗎?那還真是可惜了,真不知道你這狀元是怎麼來的。」季子清嘖嘖的開口說道。

  若說段知平最討厭的是什麼,恐怕就是人家拿他狀元的事情來說了。

  「季子清你還知道我是狀元?我告訴你,今天這事我們沒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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