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七章:沒說過

  季子清看了周圍的人一眼,轉身看著季桓:「爹這些人既然那麼看不上我們一家,那我們就先回去了。記住本站域名」

  在場的人,臉色都一陣青一陣白的,可不是嗎?在人家的認親宴上弄出這樣的事情來,不管是誰都會覺得是看不上他們吧?

  「好,你們先回去,我晚點兒去看孩子。」季桓皺著眉頭,眼中都是擔憂,這都是什麼事啊,這孩子好好的就弄成現在這個樣子了,真是讓人擔心的不行。

  「果果爺爺待會兒去看你,你要乖乖的聽爹娘的話,知道嗎?」季桓走到雲素然的身邊,看著果果那一點兒精神也沒有的樣子,十分心疼的說道。

  果果十分委屈的點點頭:「果果會聽話。」

  剛才還不覺得,現在看到果果這個樣子,季桓就覺得更加的心疼了,這孩子真是太讓人心疼了,還有那些人也真是的,那么小的一個孩子,他們都能狠心看著被欺負,真是活該被子清給收拾了。

  跟季桓說了幾句話,季子清就帶著雲素然母子二人離開了,慕寒也跟著離開,只是在離開都會死後,他臉上那玩兒味的笑容,讓那些人心涼颼颼的。

  段知平看著他們離開的背影,眉頭緊緊的皺在了一起了,季子清這到底是什麼意思?難不成他還真的把那個孩子當成是自己的兒子了?

  想到這個,段知平又覺得非常的不可能,沒有一個男人能做到將別人的孩子當成是自己的孩子一樣對待,這不敢怎麼說都讓人覺得十分的諷刺。

  又不是他們的孩子,他至於對他那麼好嗎?

  季子清看了慕寒一眼,眉頭微微的皺了起來:「果果沒事吧?」

  「我剛才給果果簡單的檢查了一下,並沒有什麼事,就是外傷比較嚴重。」慕寒皺著眉頭說道。

  季子清那麼一聽,頓時就放心了:「你這樣說我就放心了。」只要沒事就好,至於別的,他會給果果討回來的,一一全部給討回來,沒有一個人在傷害了他們的孩子之後還能好好離開的。

  雲素然看了兩人一眼,皺著眉頭有些擔心的說道:「這樣做真的沒問題嗎?」

  「素然不用擔心,有的人確實要教訓一下了,不過子清那些孩子就真的就這樣算了?」季子清皺著眉頭不滿的問道。

  在他的心中,那些孩子只是被斷了一直手,還太輕巧了。

  季子清看了慕寒一眼,嘲諷的笑了起來:「你覺得這樣可能嗎?」

  讓他就這樣算了,這怎麼可能?不動那些人只是給季桓一個面子而已,至於那些人,他可不認為,季桓會這樣就算了,這是不可能的事情。

  慕寒挑眉看著季子清:「你就那麼確定,季桓會做點兒什麼事?」

  「今天的一切都是父親準備的,他們在宴會上鬧事,這就是在打他的臉,而且這些人的舉動就是在告訴季桓,他們不同意我回去,這對父親來說意味著什麼,你應該很清楚才對。」季子清看著慕寒很是隨意的說道。

  慕寒想想,好像跟季子清說的一樣,那看來季家的那些人要倒霉了。

  跟慕寒他們想的差不多,在他們離開之後,客人也都紛紛離開,而季家的那些人都被季桓給叫到了祠堂。

  冷冷的看著下面的人,季桓心中生氣的不行,這些人還真是找收拾,都什麼時候了,還會做出這樣幼稚的事情來。

  「你們倒是跟我說說你們想幹什麼?子清回來礙著你們什麼事了?他不在家吃,不在家住,甚至我給的東西他都不要,我只是想要讓他回來而已,你們這是幹什麼?你們是對他有意見,還是對我有意見?」季桓將手中的杯子,狠狠的砸在了地上,怒視著他們說道。

  季家的人還是第一次看到季桓那麼的生氣,看到他這樣,在場所有的人都不敢說話了,就是季良書跟季氏兩人都不敢再說什麼,只是尷尬的看著面前的一切。

  今天的事情其實跟他們多少也是有些關係的,只是看到季桓這個樣子,就算是跟他們有關係,也不能承認。

  「怎麼?現在倒是啞巴了?剛才不是那麼能說會道的嗎?」

  「爹這不過是一件小事,是季子清自己太小氣了,不過是孩子之間的玩鬧而已,他當真什麼?再說了,那個孩子本來就不是他的,說是野種也沒錯啊。」邊上的一個人不滿說道。

  這人是季桓的二兒子,有一個七歲的孩子,就是今天對果果動手的其中一個,只是現在已經被人給廢了,他本來心裡就不高興,現在聽到季桓說這樣的話,更加覺得不高興了,他爹怎麼能這樣呢?

  季桓一巴掌打在了對方的臉上,怒聲說道:「我看你是越過越糊塗了,這樣的話都能說的出來,孩子之間的玩鬧?七八個半大樣的孩子對一個四歲的孩子動手,這就是你所謂的玩鬧?」

  這些人也真是活該,難怪子清要對他們動手,這都是他們自找的。

  「爹……」

  「閉嘴,不要以為我什麼都不知道。」季桓冷冷的看了季良書一眼,將他要到嘴邊的話給堵了回去。

  季良書臉色一變,最終還是什麼都沒說。

  「自己去領罰,不要讓我動手,還有,之後你們的產業若是出什麼事了,不要來找我,這都是你們自找的。」季桓冷哼了一聲,十分生氣的說道。

  「我還不信季子清有多厲害。」

  「果果是慕寒的乾兒子,子清沒有本事他有本事。」季桓冷冷的看了自己的二兒子一眼,十分厭惡的說道。

  在場的人,臉上的表情瞬間都變了,看季桓的眼神帶著不敢相信,慕寒的乾兒子?這……這怎麼可能?

  他確定這不是開玩笑的嗎?

  「爹……這……這怎麼可能?你沒說過。」

  季桓冷哼了一聲:「我為什麼要跟你們說?」

  「爹你……」

  「爹你太偏心了,在你的心中我們那麼多人都比不上季子清一個。」季良書十分生氣的說道。

  那麼長的時間以來,他們都是笑話,天大的笑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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